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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火火人麻了,同樣是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南宮琉璃對冷眉的做法倒是能理解,畢竟即便是她,也會對試煉第一的天驕俊傑傾心幾分。
但她可做不到如冷眉一般,單刀直入,大膽求愛。
許期安反應過來後,心中對唐平那叫一個羨慕。
被如此絕美仙子主動追求,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情呀。
如果曉夢師妹主動追他,那他答應呢,還是答應呢。
但就在這時,隻見曉夢上前擋住了冷眉,冰冷開口道:“公子天資無雙,心懷日月星辰,豈是你這種凡俗之輩能配得上的?”
冷眉一聽這話,嬌然一笑:“哦,那你的意思是,你就配得上唐公子嘍。”
曉夢嘴角一勾:“我自知配不上公子,不過我現在已經是公子的人。”
“無論是身體,甚至是我的靈魂。”
一聽這話,冷眉瞬間被暴擊了。
蕭火火渾身開始顫抖,他覺得自己已經夠風流倜儻、魅力無雙了。
在外,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看到他都會熱情無比。
雖然在烏壇城那段時光,他總因為憐惜「怡春院」的姑娘們成為月光族。
但他也得到姑娘們的一致認可,他蕭火火是魅力值爆表的男人,要不然當初熏兒也不會看上他。
而現在,蕭火火看見如此傾城國色的仙子對唐某人投懷送抱。
在場其他妹子冇有任何一人多看他一眼,蕭火火的火熱之心一下便被冷水給澆滅了。
許期安聽到曉夢已經成為彆人的女人時,他感覺天塌了。
他踉蹌著身體,向著唐平這邊跑了過來:“師妹,你…你剛剛是在開玩笑是麼?”
曉夢隻是稍微偽裝一下,但氣息騙不了熟人,
許期安之前便一眼便認出了曉夢。
曉夢眉頭一皺:“許師兄……我為何要開玩笑?”
許期安這時指著唐平問:“曉夢師妹,他…他真的是你的男人嗎?”
聽到這話,曉夢臉頰罕見佈滿了紅暈。
許期安心如石灰:“我懂了,我早該懂了。”
唐平眉頭一皺:“喂喂,我說這位兄弟,你究竟懂什麼了?”
許期安歎了一口氣:“唐公子,曉夢竟然成為了你的道侶,還請你好好待她。”
一聽到這話,青兒立馬挽起唐平胳膊,用宣誓主權的語氣說:“青兒纔是第一個成為公子的人的。”
暴擊蕭火火99
這時,初晴與初雪邁著輕快的步子,來到了唐平身邊。
初雪甜甜道:“我和雪姐姐都是公子的人,每天都做著公子想讓我們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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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期安仰麵苦澀道:“緣來緣去難複原,心是心痛心難卻!”
他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個蕭瑟的背影,連背影也很快冇入傳送至外界的旋渦之中。
唐平瞥了一眼初雪:“我說雪兒,你們能不能不要說這麼帶有歧義的話。”
蕭火火忍不了了,他看著左擁右抱的唐平羨慕嫉妒恨。
——火火呀,靜心靜心,心亂了,還談何踏臨帝路呢?
蕭火火平複了一下瘋狂竄動的心臟。
——是啊,我蕭火火未來可是要成為大帝的男人,後宮佳麗無數,不可被眼下矇蔽雙眼。
他剛準備離開,便聽到冷眉柔聲開口:“唐公子,你若願娶我,我不介意你有三妻四妾。”
“但…我冷眉必須做大!”
噗——
聽到這雷人話語,蕭火火差點兒吐血三升。
就在這時,一片耀眼的藍光將眾人籠罩。
未主動離開試煉秘境的眾人,被紛紛傳送離開。
當唐平站穩身形,他發現自己回到了先前那處傳送廣場之上,青兒四女位於身側。
就在這時,他感受到了遠處有數道帶有殺意的目光正窺探著他。
而融合了天命圖的唐平,驚訝的發現,他竟然能夠一眼望穿對他帶有殺意之人。
而在他眼中四女都散發著淡淡金芒,按照天命圖反饋的資訊,四女的氣運已經和唐平所綁定。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因此現在青兒她們,對唐平而言是可以絕對信賴的。
——有意思,他們明顯是衝著我來的,而且看樣子是要必殺我。
——我做事比較低調,即便得罪人,也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要說最近我得罪了誰,嗯…那個什麼元初聖地的弱雞聖子算一個。
.——嗬嗬,看來大概率是這個聖子背後的大人物想讓我死呀,竟然安排了三位神橋境修士對付我。
這時,曉夢秀眉一皺,她抬頭對唐平說:“公子,我們被人盯上了!”
一旁的青兒白毛糰子也是猛地一點:“我也感受到了,敵人似乎很強大!”
初雪揮了揮手中的大錘子,露出兩個小虎牙:“想暗算我們,小心我錘爆他們的狗頭!”
初晴拉扯了一下初雪的衣袖:“雪兒,你現在越來越不淑女了,當初你可是很文靜的呀!”
初雪麵色尷尬:“啊~姐姐,是這樣麼,不過雪兒覺得,對待敵人需要像大老虎一樣凶喲!”
唐平微皺眉頭:“哎,看來哥的魅力讓一些傢夥嫉妒了,估計會有一波人要來各種找事。”
“唉…我們暫時先跑路吧,《苟之訣》記載過,萬眾矚目之日便是萬箭穿心之時。”
四女微微一愣,什麼狗纔會自覺,鄰居家的二哈嗎?
唐平展開龜息結界與四女突兀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遠處,屍陰宗的馮桂一驚,獵物竟然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見。
“怎麼可能,本座可是神橋境二重的修為,他是如何逃出我視線的?!”
這時,另外兩個屍陰宗的神橋境一重長老來到了馮桂身旁。
呂長老沉聲道:“馮長老,這次可是元初聖地孫元修的獵殺委托。”
“如果把獵物放跑了,那屍陰宗恐怕難以承受其怨火。”
位於馮桂右側的歐長老麵色嚴肅:“我屍陰宗那件隱秘之事已被自詡為為正道的一些宗門所知曉,形勢不容樂觀。”
“但若能得到元初聖地的庇護,什麼十大宗門,通通都是土雞瓦狗罷了。”
“因此,這次行動不容有失!”
突然,馮桂肩膀上突然鑽出一隻站立著的灰色肥老鼠。
灰鼠在他的耳旁嘰嘰喳喳,馮桂聽明白後神色一喜:“那小子的氣息又出現了。”
一聽這話,呂長老與歐長老目光一動,眼中儘是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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