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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綁定拆謊係統,我成校園團寵 > 039 補課

039 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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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言:“XX和薑歸盼?”

畢逞:“薑歸盼也是我們隊副部長。”

甄言:“你們有幾個副部長呀?”

畢逞:“隻有我和她兩個,而且。。。我給你說,你可要注意了,彆看我對你這麼殷勤,我可有得是人要!。。。薑歸盼可喜歡我了!”

甄言:“真的假的?你瞭解她嗎?”

畢逞:“當然。。。對了,你今天問這些乾嘛?”

甄言:“歐,隻是要製作一個問卷,需要提前瞭解一點事情。我先不說了,晚安。”

關閉對話框,甄言立馬轉到QQ校園牆,開始搜尋和XX還有薑歸盼有關的訊息,她知道,以那個女銷售的樣貌,又因為她以誌願者的身份,時常在校園各種露臉的場所混跡,女銷售很容易就被拍攝下來發表在校園牆上。

這樣一搜尋,果然,甄言在一年前之久的一個表白話題中找到了照片,那個銷售女的照片,而通過底下的評論,她知道女銷售的名字,就是薑歸盼!

薑歸盼,大三學姐,有樂誌願隊的副部長,喜歡畢逞。。。還不夠,訊息還不夠,甄言需要關於薑歸盼的一個關鍵方法,一個可以令她說謊,可以使她徹底暴露的方法!

太累了,甄言知道這個方法她恐怕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於是在思慮中進入了夢鄉。

接下來兩天,甄言在各種會場收集了98k力量,卻冇再見到薑歸盼。到此為止,她已經有1045K力量和231K錢財了,等級也提升到三級。

另外,在這期間,甄言通過網絡發現,一年前,薑歸盼的宿舍有一個學生A墜樓自殺死亡,且A死後不久,薑歸盼的另兩名舍友B和C也都查出了抑鬱症。

惡魔女吞噬美好記憶,在惡魔女身邊的人,也就是那些逐步地失去所有美好記憶的人,最終會是什麼結局?是不是就像薑歸盼的舍友那樣?

甄言不經想找鬆崖驗證:“鬆崖,失去美好記憶是否和某些疾病相關聯?例如抑鬱症?”

鬆崖:“也許吧,作為神,我冇有大量吞噬美好記憶的經驗,對於它的後果,更無從查證。”

甄言:“薑歸盼是魔女,我現在有53的把握,我打算找機會直接接觸她了,所以,請隨時注意,在必要的時候操作我的記憶。”

鬆崖:“好。”

甄言下到宿舍大門,發現畢逞正等著她。

因為薑歸盼執著地倒追了畢逞半年,所以甄言打算利用畢逞做一些嘗試。

“嘿!”畢逞見到甄言,興奮地揮了揮手,當甄言踩著天鵝般的步子來到他身邊時,他忍不住漲紅了臉,平時挺拔硬朗的勁頭彷彿被甄言軟化了:“你。。。你今天怎麼有空約我啊?”他帶著一抹羞澀問道。

甄言不答,而是撣了撣自己新買的黑色連衣裙,又拍了拍裹著黑色絲襪的小腿上,不小心掛上的蛛絲,接著抬頭對畢逞傾心一笑,畢逞立時鼻血噴出兩米遠,神魂顛倒地做了甄言的嘍囉。

他有些智性戀,更難抵這樣的美人。

“你陪我去上課,我再陪你去誌願隊看看?”甄言柔聲問道。

“好啊。。。好啊。。。”畢逞嘿嘿笑著,頭上飄出迷醉的泡泡。

“但是我還想先去買杯奶茶?”甄言又提議,奶茶可是今天的重要道具。

“好。”

於是這兩人,一個輕盈地走在前頭,一個拎著包包如被勾了魂的小鬼般跟在後頭,先去買了杯奶茶,然後來到了盧教授手機通知的補課教室。

因為一共隻有12個學生參賽,所以教室也選得很小,甄言選了個靠前的位置與畢逞坐在一塊兒。

快到10點了,教室零零落落來了幾個人。

這時,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教室後方,甄言一看,陳郝和薑歸盼竟一前一後進了來!

甄言驚怕地看著他們分座在教室後排,趕緊拉了拉畢逞的袖子:“你看,那個人,就是薑歸盼對不對?”

畢逞一回望,兩人竟正好對上了眼,都是一驚。

甄言本打算課後和畢逞去誌願隊,在那裡正式認識薑歸盼,冇想到對方竟提前登場,實在令甄言有些措手不及!

“太突然了,她是有意還是無意。。。這教室這麼小,薑歸盼離我這麼近,條件對我很不利。。。”甄言頭腦飛轉:“萬一真是她也鎖定了我,經過調查有意接近我,那今天。。。”甄言想著,已經站起身打算離開,卻不想盧教授正好站到了教室前門:“嘿呀!甄言!你來了就好!真好!真好!”教授連連發歎。

甄言隻能笑著又坐回了位置。

“早知這樣,應該坐在後排,時刻能觀察到薑歸盼的行動,現在這個位置,隻有她觀察我的份。。。”甄言直勾勾盯著放在桌上的講義想著。

然而一瞬間,眼前的講義卻被盧教授一下給攜走了。

“甄言,這本書,你看到哪了?”盧教授眯眼笑問。

甄言知道自己已是脫不開身,薑歸盼也一時半刻接近不了自己,隻得翻動盧教授手中的講義指了指,使得教授滿意地點點頭。

“那好,就從開頭起,到你指的這裡,今天就由你來給大家講講吧,”盧教授隨性灑脫至此。

“我。。。?”甄言遲疑道,望著遠處的薑歸盼,覺得這樣也好,至少自己的身體處於可以隨意活動的狀態,而且。。。也許可以適時地對薑歸盼提問:“好。。。盧教授。”

盧教授坐到甄言的座位,點了點人數,才發現多了畢逞這傢夥。

“我是來陪甄言的,”畢逞笑說。

這時的甄言察覺到,薑歸盼眼神中顯出一抹不快的神色。

“她果然很在意畢逞嗎。。。”甄言想。

與此同時,坐在另一邊的陳郝眯著眼盯看甄言,眼中很有些審慎的意味。

甄言無奈,嘩啦啦翻開講義,抽出一支粉筆,開始翩然“起舞”。

給其他學生講課,這是甄言從初中開始一直在乾的事,有時是老師為了讓她本人更深入地理解課程,有時是老師身體不適時的委托,有時是老師驚異於她的聰慧而發起的測試,有時甚至是因為老師發現了令人費解的問題,想從她這裡尋求不同的答案,總之,甄言就像一台從無偏差的不斷被用於測試的機器。。。甄言冇想,到了大學還是這種情況。

自己做了“老師”,教授成了“學生”。

“盧教授到底想要什麼呢?從每一個細節檢驗我的學習成果?”甄言邊講邊想著,密密麻麻的絹麗文字很快就排滿了一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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