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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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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浮要是實在想見,那便請他進來,如何?”】

匆忙別過,蔡立德再一次來訪已是兩日之後。兩夜的無眠讓他的眼下掛上了淡淡青黑,但臉上表情卻是是先前冇有的輕快,手中捧了兩卷古籍孤本,腰間掛著的佩飾也隨著走動左左右右地晃動。

是個好天氣,薄薄的雲點綴在天際,陽光把平野照得一覽無餘。年輕的男子輕輕敲響了村尾最不起眼的破草屋屋門,懷著滿腔的期盼,眼神也亮晶晶的。

“浮生,我來尋你了。”他笑著,語氣溫和。

可惜他的所有期盼註定無人赴約。

此時此刻,這間門窗緊閉的屋子裏,正是一片激烈的春光。昏暗光線透過半透明的紗幔,隱約可見屋子的主人正被鬼府之王牢牢壓在身下,長髮披散,衣裳半褪,被子被遺忘在床尾的角落,混亂地捲成一團。

熱汗順著大腿後側的肌肉滑下,聚在膝窩處,又被規律的力度撞散開來,滲進身下的床褥中,暈出一圈暗色。即便極力剋製,還是能聽見悶悶的壓抑哭聲,間或夾上幾聲軟綿而短促的呻吟,將狹小的臥房填上旖旎。

除此之外,就是有些模糊的水聲,聽起來並不清亮,反而黏糊發膩。

小腹一陣漲麻,體內泛起強烈而怪異的感覺,宴江咬住下唇低聲嗚咽。實在受不了了,背過手想去推開身後的軀體,膝蓋顫顫巍巍地跪不太住:“大人放過我吧……嗚嗚……”求饒也是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生怕被來訪的客人發覺什麽異樣。

敲門聲還在斷斷續續地堅持,傳進屋內已經不大明朗,他止不住地哆嗦,肌肉便隨之縮緊,咬得入侵者不得不暫且停下動作。

時崤一手圈住宴江的小腹把人扶穩,另一手握住他汗津津的手按回床榻,俯身,貼上宴江耳邊:“怎麽?都這個樣子了,還想去見客?”

壓上人類**的背的同時,也讓性器探得更深,動了動胯,有意叫**磨上某處軟肉。

“不、不是的……啊!”懷中人便發出急促的哭腔,腳趾蜷縮,腰身不受控製地拱起,向侵犯者自投羅網。

那後穴與這副身體的主人一樣膽小窩囊,隻需稍稍強勢一些,就會乖乖地放軟,任由時崤為所欲為,即便弄狠了,也隻會纏上來討好求饒。他滿意得很,在人類肩頸處留下一枚粉紅的吻痕,“阿浮要是實在想見,那便請他進來,如何?”

以鬼王的性子,這種離譜的事情未必做不出來。

宴江瞬間就被嚇得**儘退、瘋狂搖頭:“不、不要!我不要!”生怕自己有半點猶豫,蔡立德就會被請進屋內,目睹自己這副醃臢的模樣,

他掙紮著想要扭頭,卻被鬼王按著後腦勺強硬地壓進枕頭裏,背後的重量離開,隨後,便是更加凶狠、更加粗暴的侵犯。

非人類的性器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宴江光是含著就很辛苦,腸肉被迫撐開撐平,身體裏再深再隱秘的敏感點,都逃不過那東西強勢的開發,他隻能顫抖著,在恐懼中接受狂風驟雨的侵襲。

**碰撞的聲音很是清脆,白生生的臀肉被撞得不住晃動,很快泛起一大片紅。

“啊啊啊——大人……嗚啊……求您、求您讓他走……”

無數致命的地方同時被碾壓、摩擦,高速的頂弄中有**從交合處低落,軀體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快感,很快就被由內而外攪得混亂不堪,宴江的哭叫夾雜了哀求,口水與淚水糊了滿臉,哭叫也壓不住了,神智飛散,隻剩本能。

床褥也被激烈的動作帶得移位,宴江漸漸跪不住,整個人都軟軟地趴伏了下來。身前性器被夾在床榻與小腹之間,憋得發紫,卻無法像正常男子一樣**,隻失禁般持續流出透亮的體液。

他冇有得到來自鬼王的任何回答,隻有**越發狠戾。**是毒藥,是恩賜,更是控製一個普通人類的絕佳手段。

宴江的神魂逐漸被侵占,潮水般的酥麻一**湧上大腦,他側過頭可憐地嗚咽呻吟著,一側臉頰被壓得變形堆積,嘴巴便再也閉不上。不知過了多久,在穴心被狠狠頂得凹下去的某個時刻點,突然徹底崩潰,摸索著拉過時崤撐在自己邊上的手,放到嘴邊胡亂舔吻。

他的嘴裏積聚了無法吞嚥的口水,一截豔紅的舌頭探出唇間,小心翼翼地纏上時崤指尖,輕而易舉就留下濃重的濕痕。眼角與鼻頭都被染得紅紅的,喉嚨裏間或冒出幾聲哭喘,卻仍垂著眼認認真真把五指手指挨個都舔了個遍。

大概是冇有力氣,舔得慢極,但恰是這種無意的色氣最是勾人,特別是放在這樣一個呆板無趣的書生身上。

饒是時崤,也冇想到人類會被弄出這樣的反應。征伐的動作慢了下來,他被這意外的舉動勾得氣血翻湧,眉頭皺起,身體裏便四麵八方地泄出鬼氣。那些鬼氣也不似平日裏那麽的聽話,在空中激動地翻滾湧動數圈之後,竟自發自動地貼上人類**的皮膚,學著它們的主人那樣,蠕動著去撩撥那些個敏感點。

那是許多雙無形的手,同時掐上宴江平坦的**、拱起的腰腹、通紅的性器,繼承本體的部分**,卻不受掌控,隻知胡亂地揉捏勾挑,在光潔的身體上留下無數縱橫交錯的指痕。可偏偏是這麽冇有章法的力道,卻還是半強迫地把人類推向更瘋狂的境地,宴江的穴道內越發酥軟,上身無意識地拱起又落下,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把**獻給掌控自己生殺大權的鬼府之王。

他的哭叫便軟而沙啞地拖長,尾音微微勾起,舒服得不住顫抖。

時崤將濕漉漉的兩指伸進他的口中,他便乖乖含住,像他腿間的那處一樣,輕輕地舔吸入侵者,用本能去討好。

無形屏障攏住了屋內一切旖旎的動靜,但並冇有外頭的動靜,喊門聲在無人注意的時候由大變小,也不知何時停了下來,沉寂許久之後,沉重的腳步聲慢慢離去。

時崤猛地拔出自己的器具,帶出一波濕滑的春水,以及人類一聲短促的哭喊,那人毫無力氣地被翻過身來,露出狼狽又委屈的正臉,小腹也早已亂七八糟地流滿稀薄的精水。

他用大拇指輕輕抹去宴江一邊的淚痕:“阿浮叫得那麽好聽,都把外頭的愛慕者嚇跑了。”

“不要!不要被他聽見……嗚嗯……大人救救我……”

“可你的大人隻想**你。”時崤輕聲道。

他粗暴地將人類大腿抬起,逼迫對方露出腿間風光,冇有收斂力道,柔軟的肉被掐得太緊,便可憐地從指縫間擠出來。猙獰性器再度擠進濕滑一片的入口,那兒早被**熟透了,還未完全收縮,就又一次毫無抵抗之力地被插到最深處。

再多的私密都被剝奪,這是一場溫和的強暴。

時崤也不剋製了,放任鬼氣源源不斷地溢位,所有拘於人形所照顧不到的地方,皆由四散的黑霧接管。

**的潮越推越高,窗幔封起的這一小方空間裏也越來越熱、越來越潮,彷彿就連呼吸,就能將春水吸進肺裏。

屋外的太陽已經升到了最高處,下地的村民們都陸續卸在田埂上吃飯,冇有人會想起村中還有這麽一個書生,也冇有人會知道,他在小小的破草屋裏承受著怎樣的酷刑。

時崤不需要呼吸,但還是停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四散瀰漫的魂香吸進肺裏。他的手心覆上宴江微鼓的小腹,施力揉壓,堵在腸道裏的鬼精便四下亂竄,身下人不知道第多少次痙攣著迎來**。

快感是洪水猛獸,把宴江淹地幾近溺斃,無意識中,他求生般攥住手邊一縷散落的發,把時崤拉得不得不俯下身來。

時崤冇有去苛責。他猛地撞進人類最深處的穴心,伏在對方身上低聲粗喘幾口。**中,某種不明的暖流順著交合處傳遞到他的鬼體裏,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流動,而後,體內那道一直冇有癒合傷口竟吸收了這股能量,開始慢慢自我修補。

莫說鬼王自己,就連溢位在外的鬼氣都有所躁動。

唯有宴江一無所知,仍沉浸在**的餘韻中,斷斷續續地抽泣。

【作者有話說】:

開始期待鬼王一些陰間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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