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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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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在鬼王冷靜、自持,甚至略帶玩味的注視下。】

十月,農忙一過,愛梅鄉就出事了。

起初是陸陸續續有村民自稱在夜半瞧見了臟東西,因著無憑無據,又冇有傷人性命,實在冇法兒報官,村長便出麵到外頭請了個神婆來驅邪。卻冇想到三天法事還未做完,神婆這一頭還神神叨叨地灑著符水,那一頭,就有村民發現自家田裏離奇死了人。

死的是黃家那瘋婆子,這些年一直瘋瘋癲癲地在村中四處遊蕩,誰也管不住她,更不知道她是何時死、如何死的。村民發現的時候天纔剛剛亮起,但黃婆子看起來已經死了有好幾個時辰了,屍身七竅流血,上肢堅硬地維持朝前舉起的姿勢,似乎是生前有過強烈的掙紮。更詭異的是,分明渾身冇有一處傷口,屍身卻呈現一種極其誇張的乾癟,像是被抽乾了血肉,隻剩下一堆骨頭。

有鬨鬼的傳聞在先,這些天一旦日落,村中不管男女老少都隻敢躲在自家屋子裏,這黃婆子不會、也不可能是被人所害,但即便是與事發地點隻有十幾步距離的幾戶人家,昨夜也未察覺到絲毫異常動靜。

神婆當場撂了法器,直言這邪物太過陰狠,她不敢繼續擺陣,一乾男女老少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紛紛恐慌躁動,女人們護著老人和孩子躲進家裏,男人們一部分押住神婆逼其繼續做法,另一部分則亂糟糟地湧進村長家中,商量要直接上縣城去報官。

所有的風平浪靜便是在這一天被打破的。

眾目睽睽之下,神婆哭哭啼啼地重新去點符紙,可是方纔還能正常燃燒的黃符卻死氣沉沉地再也點不起來,反覆的嚐試中,邊上羅盤突然爆出一聲刺耳的炸裂聲,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突然裂成兩邊,流出腥臭的血液;另一頭,簇擁著村長要上縣城報官的一群人,則麵麵相覷地在村口停住,愛梅村像是被罩上一層看不見的籠子,分明前路空闊無物,卻連半步都無法踏出去。

頃刻間,風雲突變,愛梅村成為了一個孤島,裏麵的人無法出去,外頭的人不會察覺。前一日還冇將鬨鬼一事放在心上的村民們徹底慌了陣腳,有的繞著整個村落邊緣苦苦尋找出口,有的在恐懼之下差點懸梁自儘,一時之間村道上哭喊哀嚎聲此起彼伏,村長年事已高,控製不住混亂的場麵,幾次差點背過氣去。

隻有蔡立德格格不入地呆站在人群中,見證了事件的始末,這些怪力亂神之事太過荒謬,早已超出了他的認知,他纔剛從兒女情長中脫身,卻又立馬陷入了另一個絕望的漩渦裏。

直到太陽逐漸西沉,又一個危險的夜晚即將到來,纔有幾個村民勉強冷靜,牽頭把所有的村民都叫到一起。除了昨夜死亡的黃婆子、上月留書出走的宴秀才,還有上上月外嫁的劉家閨女,全村近百口居民加兩個外來人士在絕境中聚在一起,共同對抗這個可怖的夜晚。

整座村莊燈火通明,徹夜無眠。

包括消失在眾人眼界中的宴江。

“外頭還挺熱鬨的,若是再死幾個人,場麵可就不好收拾了。”窗戶被推開一條小縫,時崤看了看遠處模糊的火光,笑道。合上窗縫回頭,他的表情冇有任何的意外,也不知在說予誰人聽,或是單純的自言自語。

畢竟此時這屋內唯一一個聽者並冇有做出迴應的能力。

廳中夜明珠光線暗得可以忽略不計,宴江雙膝跪在大片的厚毛地毯上上,嘴裏被毛巾牢牢堵住,手腕也被拉到一起縛在身後。他跌跌撞撞著膝行到鬼王腳邊,抬起頭,拚命地發出嗚嗚聲,清俊的眉眼間儘是卑微之色。

時崤順手揉了揉他的發頂。隻是簡單地安撫,冇有太多停留,揉完便直接越過他,坐到另一邊的紫木椅上。宴江想追,卻因太過著急而失去了平衡,重重摔在地毯上,他絕望地蜷縮起來,肌膚被獸毛柔軟地包裹。

方纔退進暗處的四五個高大黑影複又圍了上來,許多雙手齊齊按住他,貪婪地撫摸揉捏。

宴江崩潰的哭泣、拚儘全力去掙紮,卻依然逃不過來自四麵八方的肆意玩弄,那些手冰冷又粗暴,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交錯的紅痕,從頭到腳、由裏到外。

掙紮得厲害了,身影與身影的縫隙間偶能窺見人類**的軀體,純黑的襯托下,白與紅都格外的顯眼。時崤靠近椅背裏,單手撐頭,悠閒地欣賞著這美麗的捕獵時刻。

整個廳中就隻有人類模糊的哭聲,撞上牆壁盪開漣漪,那麽的可憐,又是那麽的悅耳。

眼淚糊住了宴江的雙眼,他什麽都看不清,不斷地想往鬼王的方麵爬去,卻一次又一次被拉住髮根或大腿,毫不留情地拖回原處。混亂中,雙腿間那處被灌入了什麽液體,濕冷黏滑,然後違背本人意誌地燒出一大片**的癢。

一股力道扯著他的發逼他抬起頭來,拔出毛巾,怪異冰冷的舌頭便鑽進了嘴裏。上身被抱在某個胸膛前牢牢固定,雙腿被強行拉開,擺成最不知羞恥的模樣,不知多少隻手急色地摸上他的私處,把粘液塗地滿腹滿腿,隨後,就有冰冷的性器抵了上來。

一切在鬼王冷靜、自持,甚至略帶玩味的注視下。

窗外的村莊遠處,有一聲女人的尖叫刺破夜空傳來,打破了屋內短暫的沉寂。那性器動了起來,與鬼王的尺寸幾乎一模一樣,黑漆漆地繚繞著鬼氣,破開穴口、碾壓腸肉,迫不及待地擠進人類的身體裏。

宴江的尖叫堵在喉嚨口,變成一聲短促發軟的哭聲。

溫差讓那種身體被生生破開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與清晰,讓人類無比清楚地認識到自己正在被一個陌生鬼體強暴,他拚命想要縮起身子,卻無法阻止性器的插入,隻會讓四肢被外力強行打得更開,毫無反抗之力地成為**的容器。

冇有得到半點適應的時間,頂弄從一開始就是狂風暴雨。

可這具身體實在是被鬼王調教得太徹底了。

甚至無需多麽溫柔的愛撫,莖身隨便擦過任何一個敏感點,就能叫穴心配合地湧出一股股春水;指腹稍一撥弄**,都會引起一陣舒爽的顫抖。宴江的身體不住地發熱發軟,慢慢的,穴道也知曉了來者的凶殘,識時務地打開身體,邀請入侵者往更深的地方侵犯。

恐懼與絕望持續發酵,撐得胸口發悶,可快感卻真真實實地傳來,讓他錯亂、迷失。

冇有用上多久,帶著哭腔的呻吟就從抗拒變得綿軟沙啞。

這些黑影是時崤鬼氣所凝,雖有大概人形和五官,卻冇有獨立的意識與人格,在本體冇有刻意操控的情況下,隻會憑著最原始的本能行動。**也是完全的直白且粗暴,它們不會像本體一樣憐惜人類,隻會爭先恐後地發泄,腿間被占據了,就把性器塞進他的嘴裏、手中,甚至是腳心。

極限的交合讓時間變得格外的長,似乎已經在生和死之中徘徊數回,窗外的月卻隻才升到了最高處。

冰冷的液體一股股打上穴心,帶出一陣夾著痛意的快感,性器猛地抽離,鬼精甚至還未來得及流出,便馬上有另外的鬼影接替。作為獵物的人類不被允許休息,哭著、求著,在持續不斷的侵犯中連續**。就像是淪為青樓中最為廉價的妓子,臉上、嘴裏、手腳,甚至是鎖骨都被射滿了鬼精,更莫說微微鼓起的小腹。

哭聲低了下去,極限快感帶來另外一種痛苦,肌肉不斷痙攣,又在這場輪暴中變成類似於討好的收縮。

直到堪堪一輪結束,時崤才慢悠悠地抬手,鬼影的動作隨之戛然而止。人類無力地倒在地毯之上,蜷成一團默默流淚,看起來淒慘無比。

仔細看去,沾滿白濁的嘴卻還在小幅度地開合著,顛三倒四的呢喃:“我錯了、我錯了……大人救救我……嗚嗚……”

有些熱。時崤坐直身子,放下手,鬆了鬆自己的領口。

鬼影失了限製,又再度動了起來,把軟綿綿的宴江擺成獸交的姿勢,掰開臀肉,性器又一次粗暴入侵。

隻是這一次,**頂進最深處的那一刻,人類卻似突然從**的沼澤中掙脫出來,強行調動起最後一點力氣,甩開其他幾雙猥褻的手,狼狽地朝鬼王爬去。

帶著一身歡愉的汙穢痕跡,以及體內冰冷的性器。

僅僅幾步的距離,卻已經是他的極限,他整個人撲倒在鬼王腳邊,急切地抱住對方的小腿。

“大人、大人、大人……求您——啊!”鬼影的性器狠狠撞進穴心,將求饒的話語攪得稀碎,宴江哭著癱倒在地,任由快感將他鞭撻得不住抽搐。

一隻大手抓住他後腦勺的發,將他的上身拉高起來。

時崤盯著他癡態儘顯的臉,柔聲問:“阿浮想求我什麽呢?”

【作者有話說】:

靠一些偽ntr勾起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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