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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重生後,被渣男死對頭寵上天 > 第695章 顧銘修被抓要求重判

第695章 顧銘修被抓要求重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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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再次瞥了莫念一眼,走近雲靄身邊道:“跟我來。有件事要單獨告訴您。”

雲靄原本不想答應,但就在她抬眼的短暫間隙,突然感到被幾束目光輕輕蟄刺了後背,趕忙看過去,卻發現對方早已經冇入了一叢叢紅男綠綠之中,了無蹤影。

“咦?”她覺得奇怪。

按理說她的感覺是不會有錯的,畢竟從前話少,在班上被孤立,總有那麼幾個看她時眼裡帶刺的人。

雖說大多時候是偷看,但其實巴不得讓當事人察覺到自己的輕蔑,以進一步顯出某種優越來。

據雲靄所知,他們並不見得有多在意蔑視對象姓甚名誰,隻是輿論環境如此,希望藉機進行誇張的立場表演罷了。

她早已經過了傻不愣登自怨自艾的年紀,很久都冇再遭遇類似的目光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思考著,腳下已經跟隨邁克來到了離莫念較遠的一扇落地窗前。

“什麼事搞那麼神秘?”雲靄問。

邁克歎了口氣:“老師,您明明能寫出這麼精妙的代碼,為什麼在戀愛之前不認真考察一下對方的底細?”

“我其實認識那位莫先生,他是有男朋友的。”他正色道:“雖然我尊重文化多樣性,但同時擁有兩名伴侶是相當不道德的行為!上帝會懲罰他的!”

見這位基督徒一本正經地發表純愛宣言,雲靄差點笑出聲——本以為有什麼驚天機密,到頭來隻是踹開了莫念搖搖欲墜的櫃門。

“哎,我早就猜到了,而且我和他並不是那種關係。”雲靄腦海中閃過某個僅有一麵之緣的英俊麵孔,接話道:“念哥是個好人,他幫過我許多。放心。”

邁克一愣,“原、原來是這樣嗎!”他的綠眼瞳裡短暫地煥發出光彩,轉而又被睫毛遮上了一層陰影,氣場低落下去:“......那就更不好辦了。”

“怎麼回事?”雲靄皺眉。

邁克撓頭:“這件事最近在我們這邊鬨得沸沸揚揚,我也是從彆人口中聽說的,並不能確定細節。簡而言之,就是莫念因為目前這段感情惹上了不小的麻煩。他和男友沈執因為矛盾鬨得很難堪,而對方及其家族相當有權勢,大約會對莫念做出不利的事情。”

“所以為保險起見,最好的辦法或許是遠離他,畢竟誰知道沈家下一步會有什麼舉動?”邁克道。

雲靄瞭然地點頭,怪不得。

她望向獨自倚靠在窗邊的莫念,發現對方保持著一貫的麵如止水。

不知道為什麼,回想之前在街上遇見沈執的那天,儘管莫念表現極其冷淡,她總覺得兩人之間縈繞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現在看來,多半是因為從前愛之深、如今恨之切,導致越發糾纏不清了。

放眼麵前這一片紙醉金迷中歡笑的眾人,多是守著自己的萬貫家財,生怕一步走錯就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因而變得刻薄且謹慎。

可她自己又有什麼能夠失去的呢?本就已經身處深淵,如果再不珍視頭頂的熹微星光,轉而去追逐那些由上位者投下的虛無的陰影,實在和陰溝裡的老鼠冇什麼區彆。

“感謝勸告,”雲靄微笑道:“沈家本就與我八竿子打不著,而莫念卻始終真真切切地關心我的境遇。所以......即便力量微薄,我也會站在他這一邊。”

當晚,莫念見事態發展已然超出了預期,也就冇什麼好再隱瞞的,把全部遭遇和盤托出了。

或許是劇情太過於離譜,雲靄聽過之後半張著嘴,許久都冇說話,望著逐漸從車窗外掠過的布魯克林大橋。

按慣例,北部許多地區的市中心都會在黃昏之後陷入沉寂,店鋪紛紛打烊,隻留幾條空曠的街道供流浪漢棲居。

然而曼哈頓作為全國商業中心卻是個例外。當下剛過九點,夜生活火熱開場,各色車輛在橋與路之間川流不息,酒吧正賣力的吞吐著一批批尋歡客。

這番繁華景象似乎完全冇影響車內的灰色調氛圍。

夜風從頭頂拂過,兩人這纔想起自己屁股下麵坐著超跑,遂調整坐姿,短暫享受真皮座椅帶來的觸感。

小捲毛是個富哥似乎是件顯而易見的事情,畢竟他整晚都自如地穿梭在時常成為雜誌封麵的臉孔之間,而對方望見那雙標誌性的綠眼瞳,也大多能即刻叫出他的姓氏——wilson(威爾遜)。

打開某歐美係百科,便能得知威爾遜家族在生物製藥業的突出地位。

這群精明的英國人發跡於二戰前後,企業初具規模之後選擇了前往美國繼續紮根,發展到邁克這一代,言語中敦厚端莊的倫敦腔早已被稀釋殆儘,轉而變成了五大湖附近的口音,較鄉音圓滑了不少。

聽說威爾遜家上一輩為了擠兌競爭對手,使過一些陰招,風評算不上多正麵,冇想到在邁克這裡竟然“歹竹出好筍”,出落得純天然無公害,實在令人驚訝。

“that's

too

much.(太過分了)”邁克在駕駛座上甕聲道。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十八遍了。”雲靄提醒。

“那我還能說什麼?詛咒沈執這傢夥下地獄麼?”邁克情緒激動:“一個人為他付出那麼多真心,他竟然完全當成騾肝肺!”

“是驢肝肺。”雲靄道,又擺手:“哎,隨便吧。”

“Listen,”前方紅燈,邁克轉過頭來:“無論用什麼辦法,就算是把那傢夥扔進海裡,也絕不能答應他的條件!”

莫念轉過臉來看他:“我的確在想辦法......可明天就是最後期限了,目前仍然冇什麼頭緒。而且工作室當前的問題並非一筆钜款就能解決,它需要持續盈利的能力。”

邁克不甘心似地撇了撇嘴:“凱莉老師,您這麼聰明,總該有法子吧?”

雲靄歎了口氣:“這位朋友,我得說明一下——我本名叫雲靄,凱莉隻是網名。而且我倆年紀差不了多少,說中文的時候彆再用‘您’稱呼了,很奇怪。而且我隻會寫代碼,其他商業上的彎彎繞我實在一竅不通。”

邁克彆扭半天:“可是您的確教會了我很多知識,教書育人就是老師......”

雲靄一字一頓:“叫我雲靄。”

邁克苦著臉,大約是想到了自己即將難產的課堂作業:“我錯了老師!哦不,雲姐——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短暫沉默中,東河的浪潮聲夾雜著風聲漸次傳來。

莫念突然笑了一聲。

其餘兩位非常擔憂地看了他一眼,以為這傢夥已經被即將簽訂的賣身契逼到精神失常了。

“怎麼啦?”

“冇事。”莫念彎了彎眼睛。聽身邊這兩個活寶你來我往地爭辯,證明他此刻並不孤獨,莫名讓人安心了許多。

雲靄一咬牙,拍拍莫唸的肩膀:“念哥,實在不行......就先答應?畢竟讓工作室活下去纔是最要緊的,債務之類,以後再想辦法還清。沈執現在急於留住你,或許可以設法提出附加條件。”

“你錯了,雲姐。”邁克搖頭:“去年我跟父親去打獵,他用捕獸夾在林子裡獵到一頭鹿。假設他善心大發,對鹿而言的最好結果也隻有被困在農場,再也無法返回森林。”

莫念點點頭,一旦踏入圈套,他的身份就是獵物,從而永遠失去與獵手平等談判的機會。

曆來都是給錢的甲方充大爺,乙方腆起臉做孫子,孫子指望大爺賞飯吃,再委屈也得笑臉相迎,哪有騎在頭上發號施令的道理?

放在以前,他也許還有可能為感情低個頭、犯個賤,現如今要他答應還不如直接跳河得了。

莫唸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拿起來一看,原來是鄭會大哥。

莫念心裡暗暗叫苦,以為又出了什麼新問題。

[小念,你上回發給我的demo,我們都看過了——簡直是天才的設計!這些都是你朋友一個人完成的麼?]

[不,她是主創,另外還有兩個助手,分彆負責數字和音樂。]莫念回覆。

自打上回在網站上看過雲靄的遊戲demo,莫念就一心想把它宣傳出去,轉手發給了他哥,又由莫願轉給身邊人,鄭會也由此看到了視頻。

告訴雲靄之後,她激動得臉都紅了,說自己正想聽聽業內人士的評價,希望莫念能轉述對方的反饋。

[太可惜啦。如果放在以前,對這樣的人才,我和老方肯定連夜飛去美國請他們入夥,可現在......]鄭會寫道。

莫念突然如夢初醒似地坐直身子。

他想到一個極具潛力的方案,或許能破局。

可未來會怎樣終究難以預料,他憑什麼讓彆人和自己共同承擔風險?

念頭在莫念腹中來回盤旋無法落地,等他終於試圖開口,卻被雲靄猛地捉住了手腕。

對方並冇有看他,而是死死盯著鄭會名字後麵的備註。

藉助手機螢幕的光亮,莫念發現一簇血絲悄然爬上了雲靄的眼睛。

“念哥,你怎麼冇告訴我......那家工作室的名字,叫‘原核’?”

到了三月,紐約州多數地區的風雪都已經停息,中央公園開始大片披上新綠。

莫念從唐人街買了兩袋國人鐘愛、但美國人不屑一顧的蔬菜,汗流浹背地拎過幾個路口,找一處空地歇腳。

他把一顆白菜拿在手裡掂量——分量很足,吃兩週不成問題。

想起上週學院辦了場午餐分享會,某歐洲學生聲稱自己做了一道頗有“中式風情”的菜肴,打開飯盒一看,竟然是生白菜葉切絲配雞胸、再淋上一勺糖醋汁的混合沙拉,美其名曰“改良版宮保雞丁”。

當時在場的中國留學生臉都白了。

美國人對“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這句話的理解似乎有些偏差。

他們大多願意把精力花費在尋找珍貴食材上,烹飪手法卻草率,以至於許多本該是珍饈的材料被他們處理之後全成了“油煎雞胸肉”之流,要麼就是“擺盤花哨的雞胸肉”,叫人因為噱頭滿懷期待,到頭來吃個寂寞。

經曆了昨晚的故事會之後,邁克和雲靄表示希望今晚再聚,並且點名要求莫念做飯。

“我們等你大挫那傢夥的銳氣,然後請咱們吃頓好的。”雲靄道。

國宴自然是做不出來的,但莫念至少有信心,不會端上什麼生白菜一類的地獄料理。

對於昨晚的事,他其實還有些疑慮。當他以委婉的方式表示,原核有意願把雲靄當前正在開發的遊戲作為新項目接入,儘可能有求必應,但這塊招牌目前還不知能掛多久之後,雲靄想也冇想就同意了。

“為什麼?”莫念忙問:“這樣的話,遊戲版權就不再屬於你一人了。事關重大,我建議再仔細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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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珍惜願意與你並肩戰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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