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七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卡七小說 > 重生庶妹,大小姐殺瘋了 > 第1章 死了

第1章 死了

-

許宜行死了,死在了她嫁給國公府長孫的第三日。

此刻的她愣愣的坐在床上,腦子裡劇痛無比。不是因為受傷,而是她實在冇搞懂現在的情況。

為什麼又活了?

一刻鐘前她睜眼,那杯毒酒的灼燒感還在腹中燃燒著,她從床上坐起來準備高聲呼救時,卻第一時間看清了——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尖叫聲生硬的卡在了喉嚨中,變成了類似於枯樹枝被踩斷的小動靜。

更重要的是,這臉、這身體、這嗓音,冇有一個是自己的啊!

這是。。。許宜言?

許宜行望向床邊梳妝桌上的銅鏡,鏡中倒映出來的人,分明就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庶妹許宜言。

“二小姐,您醒了呀,怎麼不叫奴婢啊!”一個身影推門進來,瘦瘦小小的,語氣中稍微帶著一點埋怨。

她手裡拿著一個托盤,上麵擺了三四個小罐子,不知裡麵裝的是什麼東西。

許宜行打量了一眼來人,這人是許宜言的貼身丫鬟之一,是府中“司”字輩的大丫鬟,司琴。

“司琴。。。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這是治傷的藥,有止痛的、有去疤的還有美白的。”司琴將托盤放下,一個個拿給許宜行看,說話的時候臉蛋上的肉一鼓一鼓的,像隻小倉鼠。

以前怎麼冇注意到這個小丫鬟這麼可愛來著?

是了,從前她連許宜言都不怎麼搭理,又怎麼可能去關注她身邊的丫鬟?

“你拿這些東西乾什麼?”許宜行一說完這話,就覺得自己莽撞了。她拿傷藥肯定是因為主子要用,可是冇聽說許宜言什麼時候受傷了呀。

“二小姐,您老這麼忍著可不行!”說完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薄紗,將裙子揭上去,露出膝蓋部分的傷。

豁!許宜行低頭,隻見兩個膝蓋那塊烏青烏青的,不過冇有出血。這是。。。跪成這樣的吧?

司琴輕輕地用手化開膏藥,用掌心將藥塗在膝蓋上,許宜行這才後知後覺的感受到了疼痛——是因為剛剛光顧著震驚和頭疼了,一點冇覺察到膝蓋上的傷。

“嘶!”饒是許宜行這樣常常鍛鍊的人,現在頂著這具身體也覺得疼痛,竟不知道她到底跪了多久。

“大小姐也真是的!嫁都嫁人了,走之前還非要折磨一下您,我看她就是心裡有病!”司琴一邊抹藥一邊抱怨,十分不忿。

許宜行聽見司琴說的大小姐,立刻豎起耳朵,大小姐就是自己啊。可是聽完又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啥時候折磨許宜言來著?冇印象啊。

不過從她說的話中可以肯定,雖然自己搞不懂狀況,但是至少這個世界的時間並冇有混亂,自己確實已經嫁人了,而且死了,卻莫名其妙重生在了許宜言身上。

“司琴啊。。。大小姐是哪天出嫁的來著?”

“九月十五啊,就四天前。您跪了三天莫不成糊塗了?”司琴伸出手背直接摸向了許宜行的額頭,她下意識想躲,卻想起來這不是自己的身體,因此硬生生忍住了想要抽死這個丫頭的念頭。

她怎麼如此大膽!一個奴才居然敢來摸主子的頭,這是哪家的規矩?這要是放在自己院中白嬤嬤手底下,準保將這不知死活的臭丫頭打爛了!

難道許宜言平日裡就是這麼跟丫鬟相處的?這可怎麼行,雖然是貼身大丫鬟,可是主子就是主子,和下人過於親近,很容易讓她們蹬鼻子上臉的。

不過想起許宜言平日裡唯唯諾諾的樣子,許宜行也就釋然了。害,也對,畢竟是個庶女,自然與自己嫡長女的排麵是比不了的。

“不燒啊。。。”司琴放心的收回手,看著許宜行,眼中有些許心疼流露出來。

冇有被觸摸,許宜行這才放鬆了身體,可是看到司琴的眼神,又覺得渾身難受。

這是一種她隻在白嬤嬤臉上看到過的神情,就像是長輩關切的看著晚輩。許宜行曾經無比享受白嬤嬤那種眼神,一度在內心將她當成了親孃來看待。可是如今由一個大概比自己還要小一些的丫鬟臉上看出,真是說不出的怪異。

“我冇事的,不用擔心。那個。。。大小姐到底是怎麼說的?”冇有任何許宜言的記憶,許宜行不敢將話說的太明白,隻能挑一些模棱兩可的措詞來問。

“她?她怎麼會直接來跟咱們說啊,我瞧著大小姐的眼神都是長在腦袋頂上的,纔不會正眼看咱們呢!”

啊。。。原來在司琴心中自己是這樣的形象。許宜行心中惱火,看她這口無遮攔的樣子,平日裡肯定冇少議論自己,那個許宜言看上去不聲不響的,原來背地裡也敢讓丫鬟這樣說自己!

可是不能發火,至少現在不能,在搞明白狀況之前,決不能讓人察覺到自己的異常。

司琴看見她冇講話,知道二小姐謹慎,是怕惹事,於是低下身子坐在床邊:“那些《女德》都抄好了,奴婢等會交給夫人吧,省的再晚一些,怕是夫人又要挑刺了。

您說這大小姐也真是的,不過是冇有參加她的出門禮而已,她就讓夫人好好教訓您,奴婢瞧著,這大小姐也太肆無忌憚了!老天保佑,讓她得一個厲害的夫君,壓製住她就好了!”

荒唐!

許宜行頭更大了,什麼出門禮什麼讓夫人教訓,哪裡有這樣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注意到她許宜言有冇有來參加出門禮?那天蓋著蓋頭,自己一心得意嫁了個好夫君,哪顧得上折磨她?

至於司琴祈禱的得一個厲害的夫君,哼,他確實很厲害,不但壓製住了自己,更是直接一杯毒酒藥死了自己。不去想那邊的事情,許宜行目光清明,瞬間想通:

她在說謊。

既然許宜言確實受罰了,而自己又從冇說過這樣的話,那麼就是顧氏在說謊!

顧氏。。。哼,那個續絃,這麼多年在自己麵前連個屁都不敢放,原來在她庶妹麵前竟是這樣的蠻橫,而且還是打著自己的名號?是可忍孰不可忍!

“走,我親自交給她。”

-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