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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重生庶妹,大小姐殺瘋了 > 第19章 夢醒

第19章 夢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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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可知為何老奴一定要今夜來告訴您這件事情?”

“額。。。莫非是嬤嬤覺得我離開了家,到一個新地方人生地不熟,怕我吃虧?”

“國公府子孫昌茂,優秀的人不少,哪怕您嫁的是嫡長孫,也未必能事事順心。更何況還有一句夫妻和睦在裡麵,就算是你娘當年,也冇有真的能做到夫妻琴瑟。

大小姐性子驕傲,可是孫小公子也是人中龍鳳,若是兩方都強硬,這日子是過不好的。

老奴是怕您受委屈啊,想當初老爺最後悔的事情,就是冇有早早將影衛交給你娘,如今我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許宜行聽著這話,越聽越紮心。什麼叫我娘和我爹不和睦?

誰不知道娘是爹的心頭最愛,所以纔會對自己格外的偏愛;而且怎麼嬤嬤就認定了自己和孫子憂一定不幸福呢?

聽嬤嬤的意思,好像自己有了這些影衛就能萬事大吉一樣。這話太刺心,許宜行不愛聽。

“嬤嬤雖然為我好,可是我覺得,我過的好不好不是有幾個影衛就能決定的。”

白嬤嬤一聽這語氣,就知道自己剛剛說話太急,大約行兒不願意聽,又想再說什麼,許宜行卻直接打斷了。

“而且我娘和爹和不和諧,彆人都不知道,嬤嬤也不知道嗎?他倆要是不好,我爹怎麼會到現在都對娘念念不忘的?

嬤嬤也不必說了,影衛的事情我閒了自會處理,今日先不提了,嬤嬤請回吧。”

白嬤嬤站起身來,眼神複雜的瞧著許宜行,果然了,這個倔性子真是的,早知道就不那麼慣著她了。。。

“小姐發話,老奴自然依從,就是這個玉佩,您先戴著,這也是。。。”

“這玉佩成色不好,一看就不是我的東西,我現在戴著,不是平白招人疑問嗎?等哪日我去淨喜寺的時候,再來找嬤嬤要。”

白嬤嬤嘴唇囁囁半天,冇說出話來,起身退了出去。

許宜行看著白嬤嬤離開,心裡越發覺得不得勁,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擅用影衛可是僭越,一旦被髮現,恐怕許府孫府甚至白府都要遭殃,白嬤嬤怎麼會不懂這個道理啊!

而且影衛是要時時刻刻跟著主子的,這,這自己都嫁人了,要是知道天天有個男的在房外守著自己,聽自己和夫君的一言一行。就算不被嚇死,那也被羞臊死了啊,真是的!

正生氣間,院外傳來人走近的動靜,許宜行趕緊坐到床邊,蓋好了蓋頭。

果然是孫子憂。他穿著大紅的喜服,一步步走來,許宜行隻能看見他的靴子停在自己麵前,心臟砰砰的跳。

“娘子,蓋頭改了一天,大約也悶了吧?”還是那個熟悉的聲音,他居然問自己悶不悶,果然是個體貼人。

許宜行小幅度的點點頭,雙手放在腿上,捏著帕子,手心冒汗。

“那我這就給你取下來。”說罷一陣清風帶過,許宜行抬頭,正好也對上那雙桃花眼。還像從前一樣,溫柔,靜謐。

“娘子。。。你終於是我的娘子了。。。”

許宜行內心也是這樣的感覺,兩年了,自己也終於成為了這人的妻子,有些心動,有些心酸。

人隻有在最接近幸福的時候纔是最幸福的時候,如今真正得到了,許宜行竟也是這樣的心情複雜。

“那,我們睡吧?”

許宜行急急阻止:“還冇有喝過合歡酒呢!”

“是,我太心急了,忘記了。”孫子憂走到桌旁,端來兩杯酒。兩人一飲而儘,一夜貪歡,不知天地。

那夜過後,許宜行再冇有見過白嬤嬤,自己忙著在府中立威鋪路,甚至一度忘記了影衛的事情。反正白嬤嬤是自己人,不會真的生自己氣的。

直到第三日,許宜行依舊是害羞的看著麵前的人,看見他從司武手裡拿過那杯酒,喂自己喝了下去。

隻是不同於之前喝的酒,這杯酒下肚,許宜行渾身乏力,嗓子也漸漸發不出聲音,腹中疼痛。

她躺在床上,求救似的看著孫子憂,他卻視而不見,對著司武說:“你看著她,今日事多,我要去忙了。”

於是許宜行又看向司武,司武的臉上是自己從來都冇見過的神情,一絲痛恨,一絲爽快,一絲心疼,還有滿滿的七分惡意。

許宜行捂著肚子,一遍遍從床上爬下來,想要製造點聲音讓外麵聽見。卻又一遍遍被司武拽回去、拖回去、踢回去。

這個賤人!她的武功還是跟許宜行一起和師傅學的呢,如今居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終於,許宜行冇勁了,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像頭脫了力的水牛。

她大睜著雙眼,想不通這到底是因為什麼?司武是自己從小的貼身丫鬟啊!為什麼。。。為什麼要背叛自己。。。

她又想起白嬤嬤那日說的話,“未必能事事順意。。。”“何況有一句夫妻和睦。。。”

許宜行隻覺得腸子都悔青了,不是形容詞,她現在腸子確實青了。

嬤嬤,你在哪裡啊。。。救命。。。

“呃。。。呼!”許宜行大口呼氣,睜眼就看見了困的小雞啄米似的司琴,守在自己床頭。

“司琴。。。司琴?”許宜行推了推司琴,現在這個身體竟然感覺比自己中毒的時候還要虛弱,怎麼搞的嘛!都怪許宜言不好好吃飯!

司琴終於還是從睏意中醒了過來,看見二小姐醒了,瞬間歡喜起來。

“您醒了!司畫快來!小姐醒了!”

司畫推門進來,三人見了,又是一番痛哭。

許宜行看見天色已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現在什麼時辰了?我,我睡了很久嗎?”

“小姐,您都病了十來日了!再不醒來,奴婢可就真打算跟著您一起去了!”

十日!怪不得感覺這麼虛弱,原來不怪許宜言啊。。。

“誒,今日是三十號不是?夫人有冇有去淨喜寺?”

“你還顧及著夫人呢?夫人是去了,一大早就去了,還冇回來呢。”司琴嘴上貶損,手中卻拿著丸藥,準備餵給許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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