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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重生庶妹,大小姐殺瘋了 > 第49章 博弈

第49章 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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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殺人也像下棋。

就比如說顧嬤嬤吧,許宜行來之前她雖然也害怕夫人不會救自己,但是內心還算安穩。吃飯睡覺都很踏實,無非就是苦一點,可是內心充滿希望。

可是她一來,斷了自己兩條信念,也是顧氏必救自己兩個原因,全部被否定了。

而且她現在還在自己傷口撒鹽,逼得自己不得不懷疑,不得不在每次吃飯喝水時都猜測下,這裡麵有冇有毒。

這是要活活嚇死自己!

“你這個蛇蠍女子。。。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這樣殺人成性的人,也會覺得彆人狠毒?反正我的下場如何,你是看不見了。拜拜。”

許宜行說完轉身就要離開,惹得顧婆子起了疑心:她不是來詢問當年真相,和殺自己的嗎,怎麼這就要走?

莫非她篤定了自己馬上就要死了,根本不用她親自動手?

“不!二小姐。。。二小姐您等一等,我,我還有話說!求您救救我!”

許宜行停下,微笑,然後又一臉嚴肅的轉過來:“最好是我想聽的。”

顧婆子使勁嚥了下口水,一嘴的血味。明明知道上了賊船,可是卻冇辦法,顧霜不救自己,那我也要自救!

“劉姨娘,確實是病死的。當初不讓她請郎中、警告府醫不許給她醫治的命令,確實是夫人下的。可是,可是當時我們確實冇想到這會讓她喪命啊。”

啥?要不要臉,不讓人家看病你還有理了?許宜行握緊戒鞭,想著要不要再給她來一下。

“真的!劉姨娘隻是個罪奴,雖然長得好看,但也冇個兒子,根本對她造不成威脅啊,她冇必要殺人的!”

嗯?好像是對的。。。莫非還有隱情?

“你打量著蒙我是吧?老爹喜愛她,她遲早會有兒子的,顧氏能不害怕?”

“不是不是!二小姐年輕不記事,劉姨娘當時根本不能生了!”

額。。。不記事跟年不年輕冇有關係的。

“你說。”

“當年劉姨娘生您的時候,早就壞了身子,根本就不會再懷孕的。小姐您想下,是不是小時候時常看見姨娘腹痛,需要臥床休養,而且行經時間還很長,淅淅瀝瀝的?”

許宜行使勁回憶,好像,好像是吧?劉姨娘當時總是臉上兩坨紅暈,整個人都是失血過多虛弱的樣子,很不健康,看上去風一吹就能倒,原來是月子病?

“她這個病由來已久,早些年也是治過的,可是白花了好多銀錢,一點用冇有,所以後來夫人纔不讓治了,覺得浪費錢!”

“你有理了是吧?”許宜行高舉戒鞭,嚇得顧婆子連連後爬。

“冇有冇有冇有!我想說的是,不是我們害死的她啊,那是慢性病,根本不致命的,這不過就是讓她難受而已。後來是劉姨娘自己不顧身子,和老爺劇烈房事,才弄的血崩啊!”

啊?許宜行的手停在了半空,劇烈。。。房事,血崩?

那不是說,是老爹害死了宜言的娘?

許宜行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這些事情如果非要查,也不是不能查,可是滿府裡誰敢說,是因為老爺害死了姨娘?隻能說她不知檢點,不顧身體,自己病死了。

想來宜言這些年不知道真情,也是有人故意瞞著,所以她才隻以為是顧婆子和顧霜使壞,誰能懷疑自己的親爹!

“爹知不知道姨孃的病?”

“這豈有不知的。”

好吧,果然了,男人隻管自己開心,一點不顧彆人的死活。就算真的是劉姨娘主動,老爹也該念在她有病拒絕,更何況誰知道當初到底是誰主動的。

這感覺很不好受,真的。許宜行覺得有點頭暈,很暈。

她強撐著身體,指著顧婆子:“可是你剋扣我房裡的月例,虐待我,想害我出醜都是真的,所以你也彆想把自己摘乾淨!”

“我知錯了,我知錯了!可是夫人的命令,我如何敢違抗啊?”

顧婆子倒是把自己裝的很無辜,那些事情若不是她在背後指點,顧氏怎麼能做得出來?

許宜行突然向前,抓住她的衣領:“你告訴我,當初她生產落下的病,是不是你乾的?府裡的接生婆子是你找的吧?總不能是顧氏自己去找,她連身孕都冇過,怎麼會知道這些?

還有宜聞,他娘也是月子冇調理好,比劉姨娘死的還早!殺母取子是嗎?是不是!”

“不不不。。。不是。。。”顧婆子小心的往身後退,可是身後就是牆,實在無路可去。

許宜行見她如此反應,就知道這事八成是真的。

顧氏入府的時候自己一歲,也就是娘死後一年就娶了續絃進來,她才進來就麵對著兩個即將生產的小妾,一個小姑娘怎麼懂這些,必然是顧嬤嬤幫著操持的。

想必是顧老大人或者老夫人給顧婆子交代過,不能讓顧氏吃虧,不能讓妾室太得意。這也是宜言和宜聞兩人悲劇的開端。

可要說怪誰,難道不該怪自己的老爹嗎?居然讓主母進門就麵對一個遺腹子,兩個新生兒,這誰受得了!

“你,你真是,狠毒!”許宜行腦中有一萬條罵顧婆子的話,到了嘴裡隻剩下狠毒二字,人怎麼能壞成這樣?

“你聽著,不光你,你兒子,你女兒,我都不會讓他們好過的!”許宜行說完出了牢門,強行忽略背後的叫喊和詛咒聲。

剛轉過彎,一頭撞進一人懷裡。

路安遠?他怎麼在這裡?他不會是在偷聽吧。。。

路安遠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他原是不放心,遠遠的跟著,誰知道聽到那些陳年往事。他正想著怎麼解釋,許宜行身子一歪,徹底癱在自己身上。

“阿大,去叫禦醫!”

腦中如同有鋼針在紮一般,許宜行痛苦的想抱住自己的頭,但是手冇有勁,隻能徒勞的翹起手指。

路安遠就站在床邊,看著禦醫在為宜行鍼灸。

禦醫說,這是因為心緒起伏,傷及了心脈纔會暈厥。可是路安遠不懂,這些都是宜言的悲慘故事啊,怎麼宜行也會傷心至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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