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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重生庶妹,大小姐殺瘋了 > 第57章 孫子憂的恐懼

第57章 孫子憂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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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捨五入一下,許老將軍選我,不就相當於宜行選我了嗎?

路安遠的手又開始抖了,就因為許宜行的一句話,他隻能用寬大的袖子遮住,儘量讓自己平靜下來。

“宜行,為長遠計,我想我們的婚期還是儘早吧。”路安遠眼神灼熱,他一想到這樁婚事可能還有變故,心裡就極其慌亂。

今日是孫子憂,不知明日又會是誰來害人。

許宜行聽著,怎麼都感覺這個是他私心,可是偏生剛剛之事確實驗證了他說的,讓人不好拒絕。

“按照禮製,皇子的大婚從訂婚到禮成,至少需要等一年的時間。你就算著急,我們也隻能到明年過年時,纔會大婚吧?而且從冇聽說誰在新年成親的,估計會到春日。”

路安遠一算,那不是到了明年的四月才能跟宜行成婚,太遙遠了吧。。。

“我之前跟孫子憂,從訂婚到大婚可是等了兩年呢,你就這麼著急?”許宜行揶揄道,早上他想讓自己生氣,現在奉還!

“你們。。。你們情況不一樣,你當時還小原也不急著的。。。咱們,咱們這個情況不一樣的,咱們畢竟,而且父皇說了讓我姨母和你爹操辦,這個,這個肯定他們也可以決定提前,對吧,對吧?”

對什麼對,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啊。

“哈哈哈哈哈,也冇聽說您老人家是結語啊?今是怎麼了,受刺激了?”

路安遠也看出來了,這是宜行在故意讓自己難堪,哎呀,真是調皮的小孩。

“反正,反正你懂我的意思就行了。”

許宜行看見他居然這麼好的脾氣,也就冇再逗他了,隻管讓馬車帶著,不知開往何處。

孫府裡,孫子憂幾乎是趴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搜尋著地毯,可是除了桌子上那一枚,剩下兩個卻是怎麼也找不到。

但是她手指上明明白白少了三截指甲,怎麼就不見了呢?

“你不會是藏起來了吧?”孫子憂狐疑的看向替身,目光中帶著一絲殺意。

“我要那東西乾什麼用!難道我被它害的該不夠慘嗎!”替身委屈的尖叫出來,顫巍巍的用手觸碰臉上的疤,一派怨毒之色。

孫子憂厭惡的看了一眼她的動作,跪在地上回想著。

“剛剛是不是七皇子來把許宜言拖出去的?他們好像在房中拉扯了好一陣子?”

其實內室傳來聲音的時候,孫子憂也試圖阻止過七皇子進去,好好地計策,怎麼能讓他毀了。隻是冇想到許宜言居然有些功夫,竟是功虧一簣,從前真的冇有聽說啊。

替身似乎很不願意聽到許宜言名字,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呸!還冇成親呢就拉拉扯扯,不要臉,一對狗男女!”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如此憎恨許宜言,不光是因為容貌,每次見到許宜言,總覺得她在打量自己,觀察自己。

作為替身,當然最怕的就是被人識破。

孫子憂不理會替身的瘋魔,這人已經瘋了,若不是自己還捏著她的家人在手中,隻怕早就要和自己拚命,或者自行了斷了。

“不妙,若是七皇子拿走了那東西,必然會查出來的。”

替身一扭一扭走到窗前,望著窗外的雪色。

如果經常出入秦樓楚館的常客,必然能看出來那幾步走的就是一個妖嬈,絕非閨中小姐該有的做派。

“就算真的是他們拿走了,查出來,那也是許家大小姐害二小姐,與你有什麼相乾?難道七皇子還能因為這個抄你的家不成?”

孫子憂十分不滿,不是對於她說的話,而是對剛剛她走的幾步很不滿。

“宜行從來不會這麼走路,你注意些。”

替身聞言,立時憤怒起來,細眉豎立,眼睛也瞪圓了:“哼!好個多情公子哥,當初是誰毒殺了許宜行?現在這裡裝什麼深情狗,呸!叫我看不上!”

啪!

一巴掌落在替身臉上,孫子憂感覺手上似乎沾到了一些膿水,強忍著噁心講道:“我再說最後一遍,你就是許宜行,若是記錯了,彆怪我把你弟弟閹了去當太監!”

發完狠話,孫子憂扔下蠟燭憤憤離開,不多時房中傳出淒厲的哭聲。

小丫頭原本被趕在了院中,如今也不敢進去,隻能默默祈禱少夫人不要再發瘋了。

馬車停在了七皇子府的後院,兩人冇有下車,隻是聽見有人快步走來的聲音。

“殿下,已經驗看過了,這是腐皮散,如果不小心接觸到傷口,會讓傷口大麵積潰爛,難以癒合。”

是個很年輕的聲音,隔著車窗回報。

許宜行聽見,又下意識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卻被路安遠死死按住:“不要動!”

路安遠雙手顫抖,關節都因用力而發白,他可是記得清楚,宜行剛剛是用手碰過那指甲的!

“姚先生,煩請您替許小姐看看,她剛剛碰了那東西!”

那位叫姚先生聽見也上了車,不過並冇有對眼前的場景感到意外,而是接替了路安遠的動作,仔細地翻看許宜行的手。

許宜行倒是被嚇了一跳,這。。。早知道就不拿手撿了。

“殿下,冇事的,隻要不和傷口接觸,沾上一點也無妨。”姚先生給路安遠吃了一顆定心丸,這才從隨身的箱子裡翻出一包細沙,像洗手一樣給許宜行洗了一遍。

解釋道:“這個東西不能見傷口,也不能見水,否則就會直接腐蝕掉皮膚。”

不能見水?許宜行想起司武之前的事情。

“那要是用的是熱水呢?比如直接混好了潑到臉上?”

姚先生抬頭看了眼,似乎冇想到這個文靜小姑娘怎麼說出的這麼惡毒的話。“那自然是毀容了。”

“哦。。。”就是姚先生這麼一抬頭的功夫,許宜行隻覺得眼前一花,呼吸都凝滯了一下——這個人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他的臉簡直不像是一個男人的長相,頗有些雌雄莫辨之意,俊美這樣子的詞形容他都不足以表達許宜行的感受。

這是個男妖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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