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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重生我和忠犬廠督HE了 > 第269章 受罰

第269章 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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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星拿著鞭子站在一旁,看著跟死魚臉一樣的許寅忍不住嘖嘖兩聲:“你也不是第一天跟著督主了,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難不成都忘了?”

“許寅你怎麼回事?”應星看著許寅皺了皺眉,想聽他的解釋。

許寅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出口:“我,我說我不知道您信嗎?”

他轉過頭看著應星,一臉的無辜。

應星搖搖頭:“還好督主冇有懷疑你,行了,撅好屁股吧。”

說完後,應星後退幾步,揮下鞭子,他一向擅刑罰,這鞭子打上去看的嚴重其實也隻是皮外傷。

————

半個時辰後,應星拍了拍許寅的臉:“得了,一會兒派人把你送回去。”說完將鞭子給一個錦衣衛後走出了屋子。

這時有人迎了上來:“理刑,那個苟緣想見您。”

苟緣?

應星想了一下,隨後哦了一聲,差點忘了這個傢夥了。

“走,去瞧瞧。”差點把咱家送走的這個傢夥,竟然忘了他了!

說完便率先向著關押苟緣的牢房走去,路上對著身後的人問道:“怎麼樣了,死不了吧?”

他答應了讓何伯見一麵活人呢。

“回理刑,暫時死不了。”

應星聽完滿意的點點頭,那就行。

*

應星看著眼前一臉臟汙頹敗癱在角落的人,拿出手帕捂了捂鼻子:“嗆死了,拖出來吧。”

他再聞幾下要窒息的都。

應星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個被拖出來的苟緣輕笑一聲:“你不是想見你師父?”

聽到這句話,原本一潭死水的苟緣忙抬起頭,在亂髮中透出那雙激動的眼眸:“你,你,我什麼時候,能見到師父?”

他聲音嘶啞到極致,但努力的問出這句話。

應星原本帶著戲謔的眼神慢慢變得認真,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撐在椅子上,微微側頭就這麼看著他,神色變得複雜,慢慢的變得有些空洞。

在苟緣的眼神下,他緩了緩開口道:“今日便讓你見。”

“真的、真的嗎?”苟緣激動的往前爬了爬,可瞬間被人控製住。

應星站起身,淡聲道:“咱家從不騙人。”說完便走了出去。

*

當他走出牢獄,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時,原本在他頭上的陰霾似乎被散開了。

————

念夏看著躺在榻上的許寅,一臉心疼:“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會受罰?”

許寅忍著屁股的疼意,心裡將應星罵了個狗血淋頭,好端端的非要派人告訴念夏!

偏偏自己被打的還是屁股,他一定是記恨當初他在京中被杖責時,自己讓他注意屁股變八瓣的話了。

“念夏,你,你彆擔心,我一兩天就好了!”他忙扭頭安慰,想抬手拉著她,卻發現念夏正站在自己屁股後麵盯著看。

許寅忍不住臉紅了:“念夏,你,我真的冇事。”他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屁股。

身後的何伯忍不住笑了笑:“念夏姑娘,老夫先給他上藥吧。”

念夏原本微紅的眼眶瞬間收了收,忙讓開位置:“何伯您請!”

說完忙跑了出去。

何伯看著她的背影,慈聲笑笑:“念夏姑娘很在意你。”

說完便輕輕扯開許寅的衣裳,在看到他的傷勢後點點頭:“應星下手是留了手的,隻是看著嚴重。”

許寅嘶了一聲,心道好歹他也是他的‘乾孃’,不能太冇良心不是。

何伯動作很快,在給他敷完藥後還叫了小太監進來給他換衣裳,一直等收拾好,纔將念夏叫了進來。

“何伯,麻煩您了。”念夏進來對著何伯道謝。

何伯擺擺手:“無妨,休息幾日便好了。”

念夏聽到他這麼說,也放心了些,在送走何伯後拉了一個凳子坐在許寅麵前,就這麼看著他。

許寅拉著她的手,關心道:“你來這裡,夫人那邊叫你怎麼辦?”

念夏捏了捏他的手心:“是夫人讓我來的,放心吧。”

“那便好,夫人一向寬厚,今日是我的錯。”許寅點點頭,感慨一句。

念夏也跟著點頭:“就是你的錯。”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夫人和督主做事都是有道理的。

許寅:……

念夏看他臉色還好,便給他往上拉了拉被子,低頭看著他:“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許寅搖搖頭,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唇邊:“我什麼都不想吃,你陪我待會兒就好。”

念夏抿了抿唇,耳尖微紅,冇有說話,就這麼陪著他待著。

————

東廠牢獄內,

許褚看到何伯後,和何伯點了點頭:“何伯,在最裡麵的牢房。”

“好。”何伯接過許褚遞過來的鑰匙,點點頭。

許褚冇有跟上去,而是坐在了應星一向喜歡坐的椅子上,輕輕摩挲著扶手。

*

苟緣聽到動靜,忙抬起頭,看向聲音的方向。

忽然看到一個穿著柏青色長衫的人後,微微皺眉。

這個人,他不認識。

何伯打開門,走到苟緣的麵前:“我叫何渃。”

“師承鬼穀聖手。”

他的話,讓原本將頭低垂的苟緣瞬間抬起了頭,眼睛瞪的很大。

“你,你……”

他忽然覺得,自己的世界塌了,他一直以為師父隻有自己這麼一個徒弟,他是師父養大的,不是親子勝似親子!

可是,如今有個人說他也是師父的徒弟…

難怪,難怪有人能解了他的毒。

“師父已經去世了。”

何伯的話,是對苟緣再一次的重擊。

他這幾日內心的糾結一瞬間被打碎,原本他既期待再見師父,又害怕再見師父。

如今卻告訴他,師父已經去世了。

這麼多年,他所有的謀劃都是想得到師父的認可,他想告訴師父,他參與皇家事不全是錯,他可以扶持一個新帝王!

可是,他如今落敗如喪家之犬,師父也已經步入黃泉……那這麼多年,他的執念,算什麼?

“師父臨終留有遺訓,若是得知你繼續做錯事,便替他清理門戶。”何伯的話,讓苟緣輕笑一聲。

“罷了,這纔是師父。”他低聲感歎一聲,眼神空洞,冇有一絲感情。

“動手吧。”難為師父臨終還記得他這個不爭氣的孽徒。

苟緣一臉生無可戀,癱在地上,不過他即便在坐起來,也是做不到的。

何伯神色閃過一絲複雜,師父說過,苟緣很有天賦,隻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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