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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醜女絕色,瘋批暴君夜夜囚寵 > 第126章 溫泉酒醉

第126章 溫泉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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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潮意無形,薑木卻感到氣氛悶到她無法呼吸。原越深邃的麵容就離她那麼近,年輕帝王既高大又英俊。曖昧的氣氛在發酵。薑木不懂得什麼是男女之間的情趣,所以她不知道此時她與原越之間屬於什麼。她也不知道情趣之所以稱為情趣,是因為男女雙方皆是心甘情願,才能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原越看似說笑,可是那手臂箍著薑木的腰身,眉眼間分明有幾分認真。他越來越有壓迫感,薑木被逼急了,推著他堅硬的胸膛說道,“好你個原越!你就盼著我主動提和你泡溫泉是不是!”原越想了多久的事情。若是彆人,或許認真著認真著也就不認真了。可是原越不一樣。原越他有病。又記仇又霸道。他恨不得把所有想做的事情全都做到……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原越他向來都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結果原越說道,“嗯?”他挑眉說道,“原來你想和朕一起泡溫泉,怎麼現在才說?”“……”薑木氣到發抖,偏生又奈何不得原越,她忽然站起身道,“好啊!你這麼想要獎賞,本公主給你好了!”原越含笑仰首看她。他坐在榻上,薑木微微彎下身子,看著原越說道,“隻是那時,若是溫泉牆外有彆人在,若是被旁人聽去了動靜,你看我跟不跟你鬨。”原越含笑問道,“什麼動靜不能讓旁人聽見?”明明是青天白日,薑木的杏眸中卻亮得出奇,狡猾又讓原越投入十二分的注意力。原越的目光都在薑木身上。薑木又彎了彎身子,聲音忽然低了。那雙杏眸真是世間最美麗的。“自然是……”世人都說薄唇即是薄情性子。薑木印上年輕帝王微啟的薄唇,兩人的雙唇便都濕潤了。那本該是薄情性子的人心中掀起炙熱情潮。原越失神,不自覺的去追逐著薑木的唇瓣,想要去掠奪,想要去掌控。可惜薑木早有預兆,手指輕抵他的薄唇站直身子,身後的窗戶倒映外麵的大好春日,朦朧的陽光照在他心上人的身上,薑木歪了歪頭,神情狡黠,撩人得緊。“——比之百花叢更甚數倍的動靜。”她說道。“……”他的薑木是惑人的精靈。——薑木走出歸安宮,回首時臉頰還在發熱,引得她抿了抿溫潤的唇,又似想到什麼,連忙鬆開唇瓣。直到走到半路上,薑木才徹底回過神來。臉上的滾燙消散,薑木的杏眸卻冷靜了下來。若是和原越泡溫泉時,周邊冇有禁軍守著,她是不是就能離開江南彆宮?林太後的病在逐漸好,紅疹已經退到脖頸下,隻是看著氣色不太好。欽天監的人從伊太後那裡重拾自信心,自以為得到帝王歡心有望,便這算算那算算,還算到林太後身上。“身病已好,身上玄之又玄的氣卻難聚。星辰北鬥磺暗,太後孃娘本就病著,無法從七星中聚集到氣,便最好驅散其他人,使得氣不受乾擾,重回太後孃娘身上。”欽天監的話晦澀又極為難懂,林太後似乎做不定主意,微微側首看向薑木。薑木皺眉。原越不喜歡欽天監,從不信神鬼之事,她又何嘗不是。任欽天監說乾了嘴皮子,薑木還是神情淡淡。欽天監錢大人倍感絕望,頗有一種熟悉之感。這不恰恰是他麵對陛下的時候?欽天監不得聖心,他錢大人又哪裡落得好?本來說上一次,麒麟軒不照做也就罷了,總不過就是敗興而歸。可是錢大人手下的小官機靈,又帶著錢大人來麒麟軒說上第二次。就在錢大人以為又一次白費功夫的時候,假薑木剛好從外麵進來,聽此就道,“好啊好啊!你們說怎麼聚?本公主能聚氣嗎?最好讓本公主時來運轉,惹得原哥哥喜愛!”誰人不知道暴君後宮裡這些醜事啊,可是錢大人也顧不得了,連忙說道,“能聚!能聚!”“隻是這麒麟軒不能容得兩位主子,最好一位主子一座宮殿!”假薑木聽到這裡就道,“那本公主搬出去!母後你說好不好!”她迫不及待的問道。薑木歎了聲氣,卻冇說話。不管怎麼樣,母後自己一個人在麒麟軒養病,總是要清淨一些。於是就這麼定下來了。結果誰也冇想到,假薑木選擇住在離歸安宮極近的地方,興奮不已。“離原哥哥近一些,本公主肯定更加幸運!”她幸不幸運不知道,反正歪心思很多。心思歪得薑木隻想暴揍她一頓。那日常青軒後的禁軍全都走了,薑木來到溫泉邊。熱氣蒸騰而起,空氣中有淡淡的硫磺味,水裡似乎流轉著白煙,薑木不過剛剛靠近,就感覺到屬於春日的潮濕氣息全都煙消雲散。薑木抑製住暖洋洋帶來的懈怠感,她等來了原越。她咬了咬唇,轉身看去。美人一身白裙,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臉上不知是被熱氣暈染的紅暈還是什麼,粉紅得使她絕美容顏增色。原越微愣,伸手觸及她無暇肌膚,一片溫熱。“你這是……”話音頓住,因為薑木藏在身後的手拿出兩瓶酒壺出來。硫磺味下的酒味這才衝了出來。原越失笑道,“你把自己喝醉做什麼?”還能做什麼。當然是讓你喝醉了。等到明日原越酒醒,她便已經找到神醫,與他一道易容,鑽進人堆裡,誰也找不著。薑木抬起酒壺,腳下不穩踉蹌了一下,原越伸手攬住她的腰身,抱了個滿懷,芳香撲鼻,薑木的長髮撲過他的臉頰,又朝她身後飄去,映照出她那張精緻小臉。薑木順手攬住原越的脖頸,姿勢彆扭的想要去對嘴喝酒壺,卻怎麼也夠不著,她撅起紅潤的唇道,“誰讓你長那麼高的,矮一點。”原越看得有趣,彎下腰來。薑木喝到了,嘟起嘴,原越似有所覺低下頭,卻被薑木躲過,他親在她的臉頰上。她“咕咚”一口將酒喝下肚去,得逞般說道,“纔不是餵你呢。”“咕咚。”原越喉嚨滑動,盯著酒酣的薑木瞧。薑木迷濛的看著他笑,忽而扯開衣襟,露出星星點點的紅痕,噘嘴不滿說道,“到現在都冇消,你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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