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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醜女絕色,瘋批暴君夜夜囚寵 > 第50章 落水露真容!(上)

第50章 落水露真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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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家宴過後,當然又是免不了宴請群臣。因為禦花園比往年不知道好看多少倍,所以這次宴請群臣之餘,也能夠在禦花園走動,賞花談天,無比愜意。薑木找到容貴妃之前,先聽到她的聲音。“她為人多疑又冷情,孫女難以取她信任……祖父,你可知道再這樣繼續下去,孫女要做出什麼樣的犧……”戛然而止,因為望風的太監發現站在假山上的薑木。容貴妃匆匆前來,神情知禮又親近。薑木垂眸,假山下的老人和她對視上,微微點頭。薑木認識他。他是當朝太傅,是父皇師長,也是如今原越的師長。太傅的身影在太監的帶路下消失在假山裡。“妹妹,你什麼時候來的?”“剛來不久。”容貴妃笑了笑,“妹妹是來找我的嗎?”薑木將安神囊拿了出來,上麵的刺繡蹩腳。“我自小便學不會刺繡,父親再如何希翼,我也不敢拿出糊弄的東西送給他。如今好不容易繡出個滿意的,裡麵塞了一些祕製的安神材料,對失眠很有用,還請容姐姐笑納。”容貴妃摸了摸刺繡,“這是……”“白鶴。”薑木笑了笑,“容姐姐給我的感覺就像白鶴一樣高潔傲岸。”容貴妃摸了摸看上去像無毛鴨子的白色團團,笑了笑,“妹妹真好。”轉出假山,容貴妃還站在原地。薑木問道,“你說,容貴妃所說是她還是他?”鏡水不解道,“肯定是太後呀,容貴妃那樣孝順,太後還老是趕她出壽安宮……”“她討好太後,怎麼會是以此取得陛下信任呢。”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容貴妃靠近太後能有什麼好處呢?聽說原越名聲極差的其中之一,就是不敬師長,所幸後宮有一個容貴妃,否則太傅都要名存實亡。這樣的處境,若是太傅看不下去原越的隨心所欲,當然會讓自己的孫女做點什麼。通過太後瞭解原越?薑木隻能這麼想。如果是這樣,歡悅的事情就更逃不開容貴妃的手筆。薑木纔剛來到禦花園,蹲在自己曾經精心照料的瓜葉菊前,就有不速之客到來。“呦!這不是榕妃嗎!”薑木翻看瓜葉菊的綠葉,頭也不抬,“跪下。”愉貴人瞪大眼睛,“憑什麼!你彆太囂張跋扈!就是曾經的麗貴妃,也冇有你這般無禮!”薑木直起腰,漠然的看著愉貴人,“見到本宮不行禮,你說你該不該跪下賠禮?”“……”愉貴人憋屈的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下。很快她心裡得意起來。這不過是一時之計!她如今行事可是經過太後允許的!榕妃得意什麼!她如今討得太後喜愛,定要讓榕妃吃不了兜著走!敢和太後收一樣的禮物,她現在奉太後命來收拾榕妃,改日就能奉太後的命去收拾容貴妃!屆時後宮無妃,豈不就是她一枝獨秀!隻要她能巴著陛下懷得龍胎,就是初春選秀,那也動搖不了嫡長子之母愉妃的地位!愉貴人嘴裡在阿巴阿巴的說自己知錯,說自己如何如何後悔,說自己日後唯薑木馬首是瞻,隻望她能原諒她……薑木完全冇有在聽。她站起身,側首吩咐鏡水,“去告訴伺候瓜葉菊的宮女,瓜葉菊水澆多了,教她如何給瓜葉菊澆水。”“是,娘娘。”愉貴人臉綠了。她怎麼都冇想到自己能被忽略個徹底!這讓她接下來還怎麼謀劃!令人慶幸的是,薑木終於想起她這麼一號人,說道,“既然你要投靠我,你的誠意呢?”愉貴人心中大喜。果然卑微出身的賤人就是喜歡聽奉承!無腦愚蠢!愉貴人連忙道,“知道娘娘愛花,臣妾特意讓人用絹紙裁剪成花填補禦花園,就在亭子那裡,臣妾帶娘娘去看!”靜默許久。愉貴人忽而聽到一聲笑。她茫然四顧,目光鎖定在薑木臉上。“娘娘,你笑什麼?”薑木勾唇,“你想推我下水啊?”愉貴人瞪大眼睛,無比驚恐,破聲道,“你怎麼知道!”這下連時春都笑了。太後要榕妃露出開裂的麵容,愉貴人想到的隻有推她入水。屆時太後會護她,榕妃冇準還會因為落水留下病根死去。到時候她豈不就是坐收漁翁之利!“亭子旁邊就是一汪湖水,這位不知道姓甚名誰的貴人,原來隻要遞個話頭給你就能知道你的目的啊。”時春適時道,“娘娘,這位是愉貴人。”薑木恍然大悟,“愚貴人啊,又愚蠢又無腦,真是忍不了一點。難怪叫這個名字,愚貴人名字起得甚妙,值得獎賞。”愉貴人氣急敗壞,“榕妃!你豈有此理!”她三魂都要氣昇天了。可是薑木笑容一收,垂眸漠然道,“難得愚貴人如此討本宮開心,你的心意本宮就收下了,本宮總該獎賞分明。”“是以,就獎勵愚貴人強身健體,在此跪上一炷香。”說完,薑木轉身離去。愉貴人在身後罵罵咧咧,不敢置信自己這麼忍辱負重,計劃如此完美還會失敗。走出很遠,時春問道,“娘娘,愉貴人為何要害您?”“誰知道呢。她自己腦補得開心就夠了。”時春笑道,“娘娘英明,怪不得鏡水如此崇拜您!接下去隻要咱們不靠近那汪湖,新年宴便可平安度過!”……禦史大夫鄭嚴載義憤填膺,“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元旦宴還不夠榕妃你出風頭嗎!竟敢用絹紙剪成花朵!榕妃不知道北邊嚴寒,絹貴如黃金,百姓無糧可食嗎!”“榕妃如此揮霍無度,刁蠻跋扈,臣多少要參你一筆!”薑木無語。都怪新年宴人多眼雜,使得她半路遇上這腦殘的禦史大夫。時春氣憤,“大人罵人之前是不是要先搞清楚狀況!絹紙成花是愉貴人做的事情,不是我們娘娘!”“……”激動昂揚,噴吐唾沫的禦史大夫僵硬,兩眼一瞪。“啊?”他結巴,“不不不……不是你嗎?”薑木氣笑了,不過她看了眼旁邊的水池,快速道,“禦史大人下次還是弄清楚再過來。時春,我們走。”可是時春氣憤,不願輕易離去。她忿忿不平,說道,“娘娘!禦史大人如此汙衊!我們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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