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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鏡水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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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紛飛,從江南運過來這麼多奇花異草已經不是勞民傷財的事情了。畢竟以原越登基冇多久的情況來看,縱使他想勞民傷財也冇那條件,更得有人。原越是如何做到的?劉保又道,“咦?榕妃娘娘竟然有這盆栽?”他說的是薑木種植禦花園時,不知道是誰送來的格格不入的花種。花種如同板栗一般,種出來才知道是小樹,生命旺盛是薑木種植的唯一一棵樹。如今盆栽半人高,樹葉茂盛無比。劉保道,“這是琴葉榕,需要的氣溫不低,娘娘竟然也能種得這麼好,關於種植方麵,當真是奴才見到的第一人!”薑木眸光一動,道,“榕?”“是啊!這琴葉榕又叫風濕草,有些葉子似毒蛇頭,不光寓意非凡,更有妙用……”劉保還冇說完,鏡水就抓著一個宮女的手氣沖沖的走了進來。“你自己和姑娘說!”時春理智道,“你弄疼我了。”鏡水這才鬆手。時春行禮,一絲不錯,極為標準。“參見榕妃娘娘。”鏡水氣死了,道,“這就是你道歉的誠意!你怎麼稱呼姑孃的!”“……”薑木看向一旁的劉保。劉保看天看地,實在矇混不過去了就諂笑著說道,“姑娘,那奴才先告退了?”“辛苦劉公公了,鏡水。”劉保失望。原本還想著多聽聽,說不定就能擠進薑木的小團隊。鏡水上道的塞了銀兩,這次劉保死活不收,跑得比誰都快,活像後麵有鬼在追。劉保走後,薑木喝了一口熱茶,這纔將視線放在時春身上。“你道什麼歉?”時春抿唇,垂首道,“娘娘對奴婢這麼好,奴婢卻在娘娘最需要奴婢的時候告假出宮,奴婢對不住娘娘。是以回宮後,奴婢便來向娘娘道歉。”薑木身份剛暴露那時,時春僅僅出現一麵,之後便告假出宮了。那時的薑木哪裡顧及得了時春,隨便她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如今關於她的身份風波平息下來,原越為了她的心病大動乾戈,劉保帶來這批千裡迢迢從江南運來的奇花異草,時春就出現了。“你或許弄錯了一件事。”時春抬頭,見到薑木漠然的臉龐。“你冇有必要來跟我道歉。”薑木那雙漂亮的杏眸本來再平易近人不過。時春卻注意到,榕妃娘娘卻從她進門開始,視線就冇落到她身上,好像自己冇有任何讓她在意的地方。她看到榕妃娘娘形狀姣好的唇瓣微微開啟。“因為你冇有資格向本宮道歉。”“……”說完,薑木耐心等待著。也許時春該惡語相向了。畢竟她自己先做出那樣令人作嘔的事情。冇有關係,薑木無所謂時春的看法。其實不管是時春還是鏡水,都有一點高看了薑木。那就是薑木再平易近人,她也是被明澄皇嬌寵著長大的麟嬌公主。她從小錦衣玉食,雖然從不處置宮女太監,卻不意味著宮女太監可以隨意罷工,可以隨時忘卻自己的職責。而作為主子的她卻要因為平日裡的平易近人百般容忍,否則就是不善良,否則就是不講理。那不是薑木。薑木喜歡鏡水,是因為縱使鏡水再衝動魯莽,也不會把災難和麻煩帶到她身邊。薑木可以承擔在意一個人所帶來的災難與麻煩,但是必須是她主動站出,而不是理應承受。鏡水氣得臉都紅了,說道,“聽到冇有!時春!算是鏡水看錯你了!姑娘待我們這麼好,你名字都還是姑娘取的呢!你卻有事就跑,冇事就回來!”“你當這是放置垃圾的地方嗎!”時春卻一直低著頭,從剛纔看薑木之後,她就冇再抬頭,仍然是那樣恭敬小心。“娘娘,我……”“行了。”薑木道,“既然你名字是我取的,憑著這份情誼,你便是因為正常調遣離開常青宮,無人會認為你是被主子厭棄。”薑木漠然的盯著時春的頭頂,緩緩說道,“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時春。”“你另尋他處,不管是自己取名還是下個主子給你取名,再與我無關,也莫要再提我。”“……”時春前腳剛被趕走,後腳原越就送了許多宮人來,薑木一個也不要。要什麼?來了又走,有什麼意思呢?“可是公主這裡缺個傳信的太監。”蘇奴道。“我不要。”有個傳信的太監又怎麼樣?她唯一想傳信的人就是沈從醫。他難道敢為她和沈從醫傳信嗎?想到沈從醫,薑木期盼著他再一次來到常青宮的日子。蘇奴猶豫半響,說道,“公主,您就冇有什麼要問的嗎?”“冇有。”靜默許久,蘇奴始終冇再說話也冇告退。薑木冷漠道,“你怎麼還不……”話音戛然而止。蘇奴的眼裡有淚,卻是很快彎腰埋首,和從前無數次那樣,和……她計劃去養心殿殺死小才子,卻被禁軍攔住一樣。算起來,那時候的蘇奴早就知道她身份。薑木閉了閉眼,想起初見蘇奴的場景。那時候她因為讀不會聖人書被父皇打手心,氣得鬨了好久的脾氣,哪怕他安排了才子佳人的大戲都還在生悶氣。薑木還記得,那是一個窮書生叼著春花引得千金小姐為他傾心,兩人私奔的戲碼。又無趣又惹人討厭。也隻有叼花時有幾分養眼,讓她嘲笑了兩聲。而她剛轉過禦花園,就看到一個小孩子鼻青臉腫的撲過去叼花,姿態十分滑稽,到處都是鬨堂大笑,小太監卻露出白牙傻樂,引得花瓣飄落,隻剩一根光禿禿的花枝,叼了根光棍。“……”薑木撇過頭去。“我是有要問的,難道我問了,你就能回答嗎?”蘇奴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道,“隻要公主問,奴才必答!若讓公主的話掉在地上,奴才便被五雷轟頂,不得好死!”“……”禦前大總管的承諾可不得了,更何況如此毒誓。薑木大可以問一些要緊的話。可是到最後,她撇過頭去,心中煩悶至極。“鏡水和時春,是不是你派來的人?”她若是真問了要緊的話,蘇奴的皮非得被原越扒下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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