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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醜女絕色,瘋批暴君夜夜囚寵 > 第78章 你從未心疼朕

第78章 你從未心疼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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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星樓的高樓之上,頭頂是漫天星辰,薑越好似要碎了,陰沉病弱的臉上全是一片偏執,那雙小小年紀就能看出日後攝人的鳳眸死死盯住小薑木。“不許你可憐我!”薑越恨聲,“敢可憐我,我就殺了你!”薑木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夢裡還是薑越那雙如同餓狼、如同猛虎的鳳眸。“姑娘!您醒了!”距離薑木那夜看到馮同,又過去兩日,聽說帝王的病好了,禁軍卻冇有恢複往日巡邏的程度。一想到馮同,薑木抿了抿唇。直覺告訴她馮同不對勁。雖然最後是燕大將軍在謝家找到的龍袍、親手斬下謝城的頭顱,可是若說他是第一大功臣,那馮同就是第二大功臣!為什麼燕大將軍回到邊關執掌兵權,馮同卻被留在京城,當一個小小的禁軍統領?禁軍統領是帝王近衛,按理來說是帝王最信任的人手,影響力不比彆的大官小,可是這不代表這是一個將領想要的位置。不知道是因為最近風雨欲來的預感,還是因為父皇一直以來的教導,她總覺得馮同不應該甘願做一個禁軍統領。【功不是功,過不是過,天下大亂!木兒,為帝者,如同父皇,未能識人善用便同滅國不遠!父皇悔矣!】難道馮同他……“姑娘!”鏡水在叫她。薑木抬首,終於察覺到鏡水焦灼的神情。“姑娘!宮中傳出一個訊息,不知是真是假!但是鏡水覺得,這訊息越早知道越好!”“什麼訊息?”“鏡水也是聽彆人說的!”鏡水一動不動的複述說道,“冬雪消融,迎來初春之際,萬獸從冬眠中醒來。於是朝堂中有大臣提議,既為原國第一場春獵,那便應該宜早不宜遲!”春獵……薑木恍然。是了,春獵秋獵乃是皇室傳統,素來是彰顯帝王權勢與威嚴的時刻。而對於此時的局勢來說,就是大臣們試探原越這個暴君是否當真痊癒的時候了。薑木有種預感,預感這場風波將會在春獵時見分曉。不管是何人籌謀,何人為黃雀為漁翁,春獵便是戰場。——鏡水的訊息基本就冇錯過。於是很快春獵的事情傳遍整個後宮,後宮妃嬪的人選都由太後擬定。薑木一聽,就知道完了。果然,她就在春獵的名單之上,同行的還有太後、容貴妃、愉貴人……——容貴妃湊什麼熱鬨?鏡水不敢置通道,“好像容貴妃給的理由是春獵那時她懷孕已滿三月,是以不願錯過原國的第一場春獵,否則便是不忠!”“……”薑木漠然道,“看來她上趕著當螳螂了。”“姑娘彆怕!鏡水將螳螂解決了!”鏡水條件反射的跳起來,緊張的四處環視,頭頂呆毛一顫。“……”薑木笑著按住鏡水道,“不是真螳螂,我隻是想清楚一件事。”“什麼事呀?”薑木冇說。不是薑木賣關子,而是此事說不得。不過接下來她的舉動可見一二,因為她總是有意無意的追尋禁軍的蹤跡,偶爾幾次總能碰到禁軍統領。薑木一個不慎踉蹌了一下,禁軍統領一動不動,還是鏡水扶住了她。馮同暼過來一眼,眼眸不善道,“榕妃娘娘要小心了!”他生了一雙三角眼,總會顯得麵相有些奸詐。上次抄家謝尚書時,薑木遠遠看著他的身形,還隻覺得他威風凜凜。薑木笑道,“與你何乾?”“……”馮同抱拳,帶著禁軍匆匆離去。她身為妃嬪,就是嗆禁軍統領又如何?薑木這麼想著,就聽到鏡水說道,“姑娘,春獵途中都是禁軍統領率領禁軍守護的!”“……”從前麟嬌公主不管是去春獵還是去秋獵都有父皇為她培養的近衛專門守護,薑木哪裡知道禁軍統領還管這事。隻能說某些方麵,薑木的認知和他人差得太多,可是差的又都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怎會有人告訴她常識呢?薑木是麟嬌公主,鏡水縱使聽聞她極為受寵,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個被受寵法呀。薑木頗為鬱悶自己爭了一時之氣,思索著這會帶來的後果,一時不察,就走偏了道。“姑娘,這是洗衣局!”薑木胡亂點頭,正想離開,就看見一個熟悉的人。鏡水也目瞪口呆。那人費力的雙手托著比她腰身大兩圈的洗衣盆迎麵走來,神色卻平靜,看見薑木後就輕輕放下洗衣盆,行禮道,“見過榕妃娘娘。”“……起身吧。”等人走遠了,鏡水才嚥了口口水,說道,“時春怎麼會在這裡洗衣?”也許是因為辦事不利,惹得蘇奴惱了?畢竟蘇奴派她過來是為薑木處理內務的,也冇要她記得他這個將她派過去的人,她卻總是玩消失。薑木收回視線,好像剛纔隻是遇見眾多宮女的其中一個。“走吧。”時春頓住腳步。鏡水尚有情緒,她卻怎麼都想不到,薑木會連一句議論都冇有。這是完全將她當做陌生人了,就像薑木驅逐她時說過的,毫無乾係。想到這裡,時春猛的轉過身,想要開口解釋什麼,卻看到薑木和鏡水已經走遠了。那主仆兩人,遠遠看去,身體都是傾向對方的,明顯是互相信任。時春愣住。——冬雪徹底消融,天氣回暖,預示著春天要來了。後宮忙碌許久,終於備好一應物品。春獵前一個晚上,薑木被原越叫到養心殿伺候。冇彆的,就是喂藥。今夜的藥熬得格外慢,原越坐在龍椅上閉目養神,身形似乎凝固了一般。薑木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原越。喂藥不是第一次了。至於原越的病到底好冇好……薑木隻能說養心殿的守衛越來越嚴了。可是明日就是春獵,原越總是精力不濟,如何能騙過那些精明的大臣們?忽而,薑木感覺到原越睜開眼來。因為隻要原越將視線投在你身上,那存在感是任誰都無法忽視的。她抬頭,果然看見原越似笑非笑的目光。他單手撐著額頭,側首盯著薑木,明明姿態懶散,臉色微白,卻一點都不能減輕他帶給人的威懾。“朕病了,你倒是從頭到尾都未曾心疼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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