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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半年之前,你可知我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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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承州當即鬆了一大口氣:「大半年未見,父親威勢愈發強了。」

裴承允淡淡看了他一眼:「既明曉,往後說話便注意些。」

裴承州撓了撓頭:「我方纔就是不服氣嘛,以後便知道了,父親可不是母親,那是說錯就罰的……」

最後兩句話他是嘟囔著說出來的。

連大聲都不敢。

趙瑾看了他一眼,冇說話,但心裡又何嘗不這樣想。

頭上壓了一座山的感覺不過如此,她冇指望挑戰古代男權,在這平陽侯府,女主人說是尊榮,卻不過也是男主人的附庸,正如方纔一般,裴西嶺一句話,她隻能繞著彎子勸說,連硬剛的底氣和實力都冇有。

若以後日日如此……

她皺起眉頭。

和離是一定要和離的,最好也要趁著機會快些發展自己的勢力纔好,否則離了平陽侯府的庇護,她一個三品文官的女兒,隻怕不會比寡婦的日子好到哪去。

想到這裡,她看了看四個孩子。

還是找機會也同他們說說清楚吧,父母要離婚,孩子也有知情權。

趙瑾頓了片刻,道:「我一同去瞧瞧。」

眼下還是得先去看看情況。

看裴承誌那玩意兒是不是真有機會回來了。

「兒子陪母親去。」裴承允扶著她道。

「兒子也去。」裴承州跟上。

裴羨和裴歡顏也不甘落後。

看來大家都很好奇。

趙瑾點點頭,幾人便一同往正廳去了。

此時,裴承誌扶著肚子愈發大的白瑤青進了侯府,他們兩人從穿著到氣色都算不得好,尤其是白瑤青,不知是因為懷孕還是小容的陰影還在,她整個人看不出一點孕婦的臃腫,臉色極差,眼下也泛著淡淡的烏青。

看著周圍熟悉的景緻,裴承誌心中詭異的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時隔半年,回回上門隻能止步正門外,今日他總算再次踏入了這個地方。

父親待他到底與旁人不同。

想到這裡,他自得更甚。

白瑤青也是頭一回進侯府,看著周圍的雕樑畫棟亭台樓閣,她眼中閃過驚嘆和羨意,原以為外頭的宅子已經很是奢華了,卻不想真正的侯府竟富貴更甚。

這樣一對比,從前的宅子瞬間入不了她的眼,她也總算明白從前裴承誌對那宅子的嫌棄從何而來。

正如他前日教過她的一首詩: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見過盛景如斯,旁的地方要如何入眼。

更遑論他們如今那轉個身都困難的小院子。

同樣出身侯府,卻為何如何不公。

想罷,她眼神閃了閃,轉頭對裴承誌道:「侯府景緻竟這樣好,怪道承誌哥哥時常念著。」

裴承誌一頓:「我念著的是府中的父親和我往日的時光,並非這膩味的地方。」

白瑤青笑了笑:「倒也是,承誌哥哥自幼長於侯府,想來是見慣了的,倒是我頭一回見這樣漂亮的宅子,一時竟有些迷了眼,連著精神都好了許多。」

「當真?」裴承誌忙上下打量她幾眼,「你這段時日身子實在太差,先前想了那許多法子都不能叫你展顏,倒是今日陰差陽錯,你若喜歡這裡,稍後我回了父親,我們搬回來住便罷,侯府嬤嬤多,也能多調理調理你的身子。」

白瑤青眼睛一亮,繼而又猶豫道:「可是夫人她……」

「這侯府是父親做主,何時輪到旁人置喙?」裴承誌皺眉開口,「你且放心,父親最是看重我,隻要他發話,數滿侯府,無人敢與你為難!」

他說的篤定,顯然前十六年裴西嶺的看重和偏愛給了他很大的自信和底氣。

白瑤青的眼睛也漸漸亮了起來。

她再次看向侯府的眼神,就多了一股子看向所有物的滿意和微不可查的挑剔。

說話間,他們已經到了正廳外。

正巧遇上了側方大步走來的裴西嶺。

「父親!」裴承誌眼睛一亮,忙高聲叫他。

至親死而復生的驚喜,這半年來的種種委屈,以及在外收到的諸多不公與磨難,在見到裴西嶺的那一刻齊齊湧上心頭,叫他紅了眼眶。

人總是容易在最親近的人麵前示弱委屈。

對於裴承誌來說,裴西嶺就是他生命中除去白瑤青之外最為親近的存在,更是可以毫無顧忌訴諸委屈的長輩。

十六年的感情到底不是作假。

裴西嶺表情卻絲毫未動,而是問他:「你方纔說什麼?」

本激動於父子重逢的裴承誌一怔,一時有些想不起來自己方纔說了什麼:「父親您關心這些小事做什麼,咱們父子重逢,合該好生說說話,您怎麼就叫下人將我們帶來正廳了,這是會客的地方,卻是平白生分了……」

他頗有些抱怨的說了幾句,見裴西嶺未接話,心下隱隱有些不對勁。

以為他還在介意自己孝期生子的事,他忙扶著白瑤青道:「父親,這是瑤青,您的長媳,她腹中的是您長孫和長孫女,父親平安回來,第三代也即將出世,正是雙喜臨門啊,瑤青,快拜見父親。」

白瑤青忙有些艱難的福身行禮:「瑤青見過父親。」

裴西嶺神色未動,卻偏過身,避開了這個禮。

「父親?」裴承誌一愣,「您可是還在介懷兒子孝期有子一事?兒子可以解釋,您——」

「半年之前,你可知我未死?」裴西嶺打斷他的話。

「兒子不知。」

「你與此女,行歡屬實?」

這問題有些羞恥,裴承誌忍著發熱的耳根答了:「……是,屬實,不過——」

「此女有孕,你寧背不孝名,也執意留下孩子,屬實?」

裴承誌有些慌:「……屬實,但是——」

「那便夠了。」

……夠了?

什麼夠了?

裴承誌一臉懵逼。

裴西嶺伸出手,一根軍棍立刻被恭敬放在他手中。

裴承誌意識到了什麼,後退了一步:「父、父親,兒子啊啊啊——」話冇說完就陡然變了調。

棍子結結實實打在他手臂上。

疼得厲害的裴承誌下意識鬆開了白瑤青,一旁的丫鬟眼疾手快接住大肚子的孕婦,安靜扶著她退去一旁,圍觀院中央被翻來覆去、打的毫無反擊之力、隻能慘痛嚎叫的裴承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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