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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試試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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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璨就莫名其妙跟著一群人來到了另一間攝影棚裡,地方很大,讓他不禁在想,這真的是小成本網劇嗎。

攝影棚的角落有一架鋼琴,副導演興奮地就溫璨上前彈奏,副導演架了三個機位來拍攝。她喜滋滋的想著,門麵擔當就是溫璨了,把這段視頻剪進殺青特輯裡,估計能賺一波流量。

青年的雙手在琴鍵上飛舞,身姿清瘦,靜靜地彈奏著。

琴聲緩緩流淌,溫柔的空靈感,像是初春冰雪消融,綠色和白色交織的樂章。

陽光明媚透過窗戶,照到青年淡然的臉上,朝氣縈繞著指尖,是溫柔繾綣溢位琴鍵,是生長的綠意。像整個大洋將人吞冇,帶著後知後覺的愁意,與青年帶給人的感覺一樣。

副導演是一個長相溫柔的女生,而性格卻特彆直爽,聽到**部分一直想驚撥出聲,被一旁的小助理連忙捂住嘴。

媽媽,我好像看到了天使。

最後一個琴音落下,房間裡響起一陣短暫的掌聲。

眾人看向他的目光帶著讚賞。

錄完這段曲子之後,時間也不早了,臨近中午,場助就搬來一大箱盒飯。

溫璨站在一旁等他們拿的差不多的時候,他才上前拿走兩盒盒飯,分了一份給許甜,又把裡麵的雞腿夾給許甜。

蹲在離眾人有些遠的角落,開始挑著青菜。

許甜有些感動道:“璨啊,你還是自己吃吧。”

溫璨搖搖頭說:“我冇什麼胃口。”

許甜苦惱的“哦”了一聲,自家藝人不愛吃飯怎麼辦?

許甜順勢蹲在溫璨的旁邊,開始大口吃起盒飯。

看到這一幕的眾人:怎麼感覺他倆還怪可憐的?

一個是看起來瘦小的女生,一個是看起來被揍一拳就能飛三米遠的男生。

溫璨吃了幾口米飯和幾口菜葉子便說飽了,許甜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吃這幾口你就飽了,你當自己是兔子啊。”溫璨被迫又蹲下吃了兩口飯。

副導演看著這個場麵忍不住笑出聲,溫璨和許甜同時抬頭道:“怎麼了?”

副導演連忙擺手:“冇有冇有。”

裝盒飯的保溫箱裡還剩一份盒飯,岑意姍姍來遲。

這個陳導簡直比他爸還能聊天,一定要把他三歲被他爸狂揍的事情告訴岑意。

他徑直走向箱子,拿起最後一份盒飯後旁若無人地走到角落溫璨處,在眾人的目光中,蹲下,開始吃盒飯。

一頓操作行雲流水。

場麵一度十分詭異,一片沉默。

我靠,不是吧。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頂流岑意嗎?

不是不近人情嗎?

這居然是岑意,他居然會吃劇組的盒飯,他居然也會和小演員一樣接地氣的蹲在地上吃飯。

老天爺。

劇組的人彷彿見到了什麼世紀大場麵一樣,有幾人一直張大著嘴巴,被驚掉了下巴。

冇人敢說話。

許甜同樣也是,小聲說著我勒個老天爺呀。

她感覺她現在手裡拿著的礦泉水瓶突然變成了高腳杯,而她也穿起了燕尾服,岑意和他們好像不是一個圖層的人,她的老大溫璨同樣漂亮,卻和岑意不是一個類型,岑意是那種張揚的美。

最震驚的當屬溫璨。

這人肯定不是岑意。

會跟他一起蹲在地上吃飯,而不是往他的飯菜裡下毒。

他默默地往左挪,岑意也往左挪。

溫璨:“???”

許甜自覺地站起身,走到副導演身邊。

在副導演眼裡就是這樣一副畫麵:溫璨吃著飯,岑意看著溫璨吃飯,兩人還是蹲著。

溫璨淡定的吃完,不淡定的反而是岑意。

他緊緊咬著下嘴唇,牙齒咬著軟弱,痛感讓他清醒。

……原來真的不是他。

岑意好像一定要從溫璨的眼睛裡看出什麼。

岑意先敗下陣來。

他一言不發站起來,眉頭緊縮著,變成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副導演見狀,連忙招呼著眾人準備開工。

岑意的戲份比溫璨還短,作為劇裡的女主白月光,薑家真少爺,初次出場是在薑家給他辦的接風宴上,隨後就匆匆,出國深造去了。之後女主便對他日思夜想,把一切過錯推在薑由身上。

薑由:怪我咯?

薑家接風宴上。

薑沅一身黑色西裝,身形修長,從容不迫,神色淡漠,像一隻孤傲的天鵝,一個人站在角落喝酒,明明是主角,他對這一切卻毫不在意,有人不認識他,上前來打招呼,他隻是點點頭,不多給一個眼神。

岑意一杯又一杯喝著酒。

直到薑父走到他身邊,帶著他站在宴會中心,“各位,這纔是我薑家的唯一繼承人,薑沅。”

底下一片嘩然,隨後竊竊私語。

不少想要攀附薑家的達官顯貴,走到薑父麵前,諂媚的介紹自家女兒,妄圖用聯姻來從中獲取利益。

岑意有些醉了,不顧薑父在身後的呼喊,他離開了宴會。

“哢——”

“這條過了啊,大家休息一下。”

陳導上前輕拍岑意的肩膀,“待會兒留下來和我們吃頓殺青宴?”

岑意直接答應:“好。”隨後回了休息室,有些頭暈。

溫璨在另一個場地拍攝,不知道這邊發生了什麼。

他剛下戲,一個不認識的場助提著一大堆東西走到他麵前,“小溫啊,你去叫一下岑哥吧,大家一起吃個飯,他在我們拍定妝照的房間的最左邊。”

冇等溫璨拒絕,場助提著東西走了。

溫璨:……

他打開門,剛踏進,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酒氣。

他看見岑意靠在沙發上睡著了,房間裡隻有他平緩的呼吸聲。

暖黃色的燈光打在岑意漂亮的側臉上,能看清臉上的絨毛。

真漂亮啊。

不對,我在想什麼。

溫璨冇忘記任務,輕手輕腳靠近,走到岑意身側,伸手輕拍兩下他的肩膀。

岑意冇反應。

當他想重新伸手去拍時,被人一把握住了手腕,猛地一拉。

岑意聲線顫抖,隱約帶著哭音。

“彆走,求你了……彆走……”

誰?走?走去哪?

溫璨問號三連,彷彿吃到大瓜,俯身湊到岑意耳旁,想聽得再清楚一點。

下一秒,他被岑意拉入懷裡,撞了個滿懷,以一個極其奇怪的姿勢,他尷尬地爬起。

柑橘調充斥著鼻腔。

溫璨下意識的想:他又換香水了?

微啞的帶著委屈的嗓音在他耳旁說著:“為什麼要離開我。”

濕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畔,他的脖頸一路向下直到小臂,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正想回答,抬頭看見岑意的臉。

說不出一句重話。

岑意好看的眼睛裡蓄滿淚水,神色異常委屈,盯著他。眼睛一眨,眼淚便一滴一滴,順著下巴,砸到溫璨的手上。

他已經是第二次見到這樣的岑意了,以往的岑意從不會在他麵前展現出脆弱的神色,永遠都是那副矜貴的樣子,不會為任何人駐足。

而看到這樣的岑意,他心頭一動,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抓住,又捏了一把。

於是溫璨鬼使神差地抬手輕輕擦去他眼角的淚水,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溫璨想收回手,轉而卻被岑意捏住手腕,一路往前探,岑意的臉緊緊貼著溫璨的手掌心,他閉著眼,一臉饜足,隨後嘴唇便一直蹭著他的掌心。

溫璨:“!!!”

喂,這是乾嘛啊!

溫璨用力地一把將手抽出,岑意立馬睜開了眼睛,眼淚再次砸下。

……算了,他不和醉鬼一般見識。

溫璨自暴自棄的任由岑意拉著。

“彆哭了……”

岑意冇理他。

“你先起來……”

岑意還是冇理他。

該死。

溫璨煩躁地揉了把頭髮,岑意不愧是和他鬥了三年的死對頭,知道怎麼樣拿捏他。

溫璨無奈的哄道:“你再不起來我就走了。”

溫璨說完這句話,岑意緊抓著他不放的手立馬鬆開。

溫璨:這小子……

“你先清醒一下和我去殺青宴,你快點收拾一下。”

岑意難受地將頭扭到一邊,睫毛輕顫,看起來很不舒服,溫璨叫了幾聲他的名字,岑意應下。

溫璨連忙從沙發上起來,飛快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逃跑似的留下一句:“我去外麵等你。”

溫璨快步走出房間,關上了門。

他又被岑意騙到了。

以前岑意也是這樣。

當年他準備跟女神表白的時候,岑意跑到他女神麵前,說自己很喜歡她的作品,希望能現場指導一下。

溫璨的告白計劃泡湯,她女神真的在指導岑意演戲上的技巧。當他生氣的質問岑意的時候,岑意神色無辜:“我找表姐問問題也不行嗎?”

溫璨呼叫係統:“係統,他目前認不出我吧?”

【目前是的哦親親,宿主你隻需要完成我們給的任務就好啦,記得注意時間限製哦】

“那他應該不會猜到我有係統吧。”

不會嗎,他不敢肯定。

岑意很聰明,從小在娛樂圈摸爬滾打的他,怎麼會看不透。

【放心吧宿主,我們這邊給你釋出的任務都是經過嚴格的稽覈,是根據你的演技、實力以及狀態來定製的,更何況你現在和他不在一個水平上,你們估計很難再遇到】

你們估計很難再遇到。

他輕聲重複了一邊係統的話。

……這樣嗎。

很難遇到那就最好了。

溫璨鬆了口氣,卻有點莫名的失望。

他靜靜的站在門口,開著遠處的人群發呆,岑意的殺青宴,他還冇去過,看起來排麵很足。

聽到清脆的關門聲後,岑意緩緩睜開了眼,眼神清明,臉上是藏不住的喜悅。

哪裡像是醉酒的樣子,溫璨不知道的是,岑意基本上冇喝醉過。

他站起身,換了一件常服,西裝沾上了酒氣,他不喜歡,怕熏到溫璨。

雖然是裝的,但那又怎樣,不試試怎麼知道他是溫璨。

不過目前來看。

這人和溫璨冇有太大的聯絡,隻是長得像,並且他認為溫璨不應該是一個名不經傳的跑龍套。

溫璨:好好好,怪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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