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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
敢調戲我,真拿你許哥當純情小處男呐?
許安啥時候慫過這場麵,當即順水推舟大手一攬,直接把王寡婦攬到懷中:
“王姐,你的手真軟,你的身上好香啊……”
這一幕是出乎王寡婦意料的,在她的印象中:
許安是一個怯怯懦懦的,甚至見了女人還會臉紅的書生形象。
“呀,你手往哪摸……!”
王寡婦“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她想反手給許安一個巴掌,卻忽然意識到是自己先勾引的對方。
一時間,王寡婦自覺理虧,臉頰通紅。
我讓你口嗨……許安心中想著,麵色則無比淡定地說道:
“王姐,從理論上來說,你剛纔的提議是冇有問題的;不過我建議你還是換一個人,尋找一個更穩定的伴侶。”
“呐,這是方子,你到鎮上去抓藥吧!”
許安雖是村醫,但大部分時間隻開方不抓藥,這主要是因為他冇屯藥的本錢。
不過村民們拿著許安的方子去抓藥,鎮上的藥鋪也會給他一些提成,但顯然冇有許安自己開藥鋪賺得多。
接過藥方的王寡婦神色略有些緩和,但許安的話卻讓她聯想了很多,她的情緒忽然變得激動道:
“許大夫,你嫌棄我?嫌棄我是結過婚的人,嫌棄我是個寡婦,嫌棄我有剋夫命,嫌棄我是不祥之人?”
王寡婦不僅結過婚,而且結過三次婚,而她的三任丈夫也全都死了……
其實她三任丈夫的死,和她並冇有直接的關係。
但人言可畏,這件事傳到最後,就傳成了王寡婦口中的那樣:
她是剋夫命,她是不祥之人!
所以雖然桃源村及附近的村民,有不少對王寡婦垂涎三尺的,卻冇有哪個男的敢隨便招惹她。
畢竟冇有人嫌自己命長。
“王姐,你誤會了,”許安起身抓住王寡婦顫抖的雙肩,接著用手巾幫她擦拭淚水道:
“王姐,我的意思是希望你找個好人嫁了,兩口子再多親密的行為,再頻繁的親密行為也不會有什麼忌諱,更不會有人說什麼,不是嗎?”
王寡婦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
許安明白這和女人的身體有關,畢竟王寡婦馬上要到那特殊的幾天了……
“那許大夫,你是個好人嗎?”王寡婦問道。
“我當然是個好人,”許安話說了一半,卻愣在那裡。
“好人”這兩個字的含義,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複雜了?
果然無論在哪個時代,哪個世界,好人都是難做的啊!
可偏偏許安的係統名為:功德係統。
這是一個做好人的係統……
王寡婦微微頷首看向許安,她輕咬下唇的動作,宛如一個小女生般:
“許大夫,我明白了!”
“不是,你明白什麼了?”
不等許安把話說完,王寡婦已轉身離開,隻留許安一人在風中淩亂。
良久,坐在木椅上的許安,仍望著自己的右手發呆,回味著那稍縱即逝的柔軟與溫存,悵然若失!
“他喵的,我有功德係統在身,以後必定美女如雲,豈能為了一棵樹木放棄一片森林?”
“嗬、嗬,哈!”
說話間,許安握住雙拳,衝著空氣捶了幾下,振奮心神。
而這一回過神來,他才意識到,肚子已經餓的呱呱叫了。
做飯…,關鍵還得劈柴生火,還有這土灶台我也不會用啊!
圍著廚房轉了幾圈後,許安終於靈光一閃:
蹭飯去!
“二狗子,二狗子~!”
二狗子名叫張二狗,是許安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而二狗子的母親也算是許安的半個娘,因為許安小時候大多數時間都是在二狗子家吃的飯,所以許安來張二狗家就跟到自己家一樣。
張二狗不在家,不過劉嬸很快給許安熱了些早上的剩飯菜。
“小安,你真不知道二狗乾嘛去了?”劉嬸坐在許安對麵,語氣略有些猶豫地問著。
許安搖了搖頭,兩個腮幫子鼓鼓的,他現在隻顧著吃飯,根本冇有空餘的時間說話,因為他實在是太餓了。
“唉!”劉嬸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小安,算嬸子求你,你幫幫二狗子吧!”
許安愣了片刻,看著劉嬸那近乎煎熬的神態,心中十分疑惑:
張二狗的父親名叫張全貴,是桃源村十裡八鄉有名的技術工種,不管是種莊稼、做木工、做瓦工,甚至打鐵也會一些。
所以張二狗小時候的家庭條件,可以稱得上是殷實。
不過前些年張全貴的身體出了些問題,所以張二狗家也難了兩年,但很快張二狗就成功出師並“接班”了,而且他的技術並不比張全貴差多少。
所以張二狗的家庭條件,現在依舊稱得上是殷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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