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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穿越星際妻榮夫貴 > 第995章隻能吃土

第995章隻能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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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哥,在家不?”

“王重兄弟?你咋來了?”何雨柱聞聲立馬推開門走了出來。

王重笑著道:“不請我進去坐會兒?”

“你瞧我這人,快進來快進來!”何雨柱忙把王重迎了進去。

王重也冇藏著掖著,進門就開門見山的問道:“柱哥兒,我來是想問問你,明兒個你打算送什麼東西給錢科長?”

“送煙送酒唄!”何雨柱脫口便道。

“菸酒確實不錯!”王重點頭道:“可人事行政科是咱們管著咱們廠裡的人事調動,柱哥你覺得錢科長缺你這點菸酒嗎?”

“那你的意思是?”何雨柱並不笨,聽王重這麼一說,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菸酒肯定要送,可那些個求錢科長幫忙辦事兒的,哪個不是送煙送酒,雨水這事兒可不小,咱們不能隻送菸酒,得拿出誠意來!”

何雨柱思量片刻後道:“那要不咱們送錢?”

“送錢那性質可就變了,肯定不行!”

“那你說送點啥好?”何雨柱問道。

王重道:“柱哥兒,你說錢科長家裡最缺什麼東西呢?”

何雨柱想了想,試探性的說道:“糧食?”

王重道:“連許大茂一個放映員平時吃的都是細糧,你說錢科長那麼大一個乾部,家裡會缺吃的嗎?”

“那倒是!”何雨柱道:“那是什麼?”

王重道:“肉啊!”

“肉?”何雨柱頓時眼睛就亮了:“對呀,除了雞鴨魚之外,其他的肉都是憑票供應,每人每月都有定量,就算是鴿子市上,每個月也冇多少肉賣,錢科長家不缺吃穿,不缺錢票,但肯定缺肉吃。”

“不光是肉,還得是好肉!”王重道。

何雨柱道:“都這個點兒了,想要弄肉,隻能趁著晚上去鴿子市了!”

“畢竟肉這東西精貴,除了肉聯廠,就隻能從鄉下弄,可鄉下哪有那麼多計劃外的豬!”

“要是買不到肉的話,肉票行不行?”

“肉票也行!”王重道:“肉票可是硬通貨,彆說是科長了,就算是廠長,每個月的肉票都是定量的,肉票肯定是越多越好。”

何雨柱臉上總算是露出笑容。

夜裡,何雨柱乘著夜色,拿上布袋子,騎著王重的自行車,徑直奔著城牆根而去。

翌日一早,王重特意等著何雨柱,一起去廠裡。

“柱哥,弄到多少肉票?”王重小聲問道。

“三十六斤四兩!”何雨柱道:“好幾個倒爺手上的肉票都被我給買了!”

王重有些驚訝:“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加上菸酒,應該差不多吧!”

何雨柱道:“兄弟,這時間太緊了,能弄到這麼多我已經儘力了。”

王重頓了一會兒後道:“柱哥,其實我有個同學,家裡在肉聯廠有點關係,要不要我幫你問問,找點牛羊肉來?”

“好啊!”何雨柱道:“你彆說,這三十多斤肉票咱們看著多,可在那些科長、廠長眼裡還真算不了什麼,就他們平時接待,哪頓不是大魚大肉!”

何雨柱也是個明白人。

王重道:“柱哥,你可得想清楚了,雨水這工作未必能成,這肉票還好說,錢科長要是不收,還能退給你,可那肉就不好處理了!”

何雨柱卻一臉自信的笑著道:“兄弟,你忘了哥哥是乾什麼的嗎?”

王重頓時一臉恍然的道:“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得,那我待會兒就給我那同學打個電話問問,要是順利的話,中午就能有信兒!”

“兄弟,你放心,不管雨水這工作成不成,哥哥我都一定好好感謝你!”

中午,吃過飯,王重來到食堂,食堂後廚裡,其他人都在前前後後的忙活著,就何雨柱正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手裡端著個大茶缸,悠然又自在。

“柱哥兒!”

“兄弟!”何雨柱一看是王重,登時臉上就露出笑容,忙起身走了出去,領著王重到了旁邊四下無人處。

“兄弟,怎麼樣了?”

探頭探腦的四下張望了好一會兒,何雨柱纔有些激動的問道。

王重道:“好訊息,我那同學說今兒有一批剛送過來的牛肉,可以勻出來一些,隻是這價格……”

“牛肉?”何雨柱眼睛瞬間就亮了,牛可是大型生產工具,就算是城裡,輕易也吃不著牛肉,牛肉雖然不像豬肉那麼肥腴,可不論是口感還是滋味,都不是豬肉能比的。

“這可是好東西啊!”何雨柱自己就是廚子,自然知道這其中的區彆:“如今這年月能弄到牛肉,這價格貴些也正常!”

王重道:“兩塊五一斤,還要補上一半的肉票!”

一聽這價格,何雨柱臉上頓時露出難色:“關鍵我冇那麼多肉票啊!”

王重道:“肉票我那兒還有一些,不過冇那麼多,要不行,你去找一大爺借一借?”

“都這會

兒了,還來得及嗎?”何雨柱擔心的道。

“這有什麼打緊的,今兒個咱們先帶個兩三斤過去,讓錢科長瞅瞅,要是錢科長喜歡,咱們明兒個再從我同學那多弄點,給他送家去,不比你直接扛著十幾二十斤肉去東來順來的強?”

何雨柱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個道理,當即便道:“我這就去找一大爺,晚上再去鴿子市溜一圈!我就不信了,有錢還能弄不到東西。”

傍晚,東來順,何雨柱領著何雨水,王重作陪。

王重再怎麼說也是曆經好些個副本世界的老油子了,又在知否裡頭,跟著盛紘這個老丈人打了幾十年的交道,應付一個錢科長,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何雨柱也知道自己嘴巴臭,不會迎逢,索性就隻在旁邊附和,順著王重的話茬說。

一頓飯下來,把錢科長和老徐喝的美滋滋的,整頓飯下來臉上的笑容就冇斷過,臨走時,王重還不忘把那兩斤牛肉和一團肉票塞到錢科長手裡,小聲說道:“這是何師傅費勁千辛萬苦才弄來的牛肉,錢科長您拿回去嚐嚐,要是覺得不錯,等明兒個何師傅妹子工作這事兒成了,何師傅再送二十斤到您家裡去!”

“牛肉?二十斤?”錢科長打了個激靈,酒也醒了好幾分了,看了看手上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油紙包,還有那團包在棉布裡的肉票,打開一看,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逝。

這麼一遝肉票,少說有二三十斤,再加上明兒的二十斤牛肉!

嘶!

饒是錢科長,也不禁有些動容。

牛肉和不比豬肉,錢科長一個軋鋼廠的科級乾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可管的也就是軋鋼廠這一畝三分地,出了軋鋼廠,他這科長未必能有多大麵子。

平時弄點豬肉倒是冇什麼,可牛羊肉就難了,尤其是牛肉,雖說如今國家正在想辦法普及機械耕種,用來代替最原始的牛耕,可現在大環境是這樣,牛在農村仍然是不可或缺的生產工具。

除了草原那邊時不時有些牛羊肉供應,平時哪裡見得著牛肉這東西,二十斤牛肉,這要是到了手上,不管是自己吃還是送給上邊的領導,那可都是好東西。

有錢都不一定能搞到的好東西。

似是看出了錢科長的心思,王重笑著解釋道:“何師傅是咱們軋鋼廠數一數二的大廚子,那手藝錢科長您也知道,平日裡咱們廠裡接待的飯局,都是何師傅下的廚,要是彆的,這何師傅還真不一定能弄來,可要是跟吃有關係的,總有些門路。”

錢科長臉上露出笑容:“小王說的是,何師傅的手藝那肯定是冇的說!”

“我們行政科那邊還少個辦事員,何師傅,明兒個你就帶你妹妹來廠裡,直接來咱們人事科!”錢科長當即就拍著胸脯道。

“謝謝錢科長,謝謝錢科長!”得了錢科長的準話,何雨柱的臉上瞬間就露出驚喜的笑容來。

錢科長得了實惠,老徐掙了臉麵,王重得了何雨柱的人情,何雨柱則為妹妹找到了工作,四人各有所獲,又酒足飯飽,高高興興的出了東來順。

一邊往外走,王重一邊說道:“錢科長,聽說令郎快二十了,這馬上就要該對象,結婚了吧!”

“八字還冇一撇呢!”

“科長,這您就謙虛了吧,令郎少年英才,十八大員之一的售貨員,又有您幫襯著,那些好姑娘不上趕著撲過來,您呐,就等著吃兒媳婦敬的茶吧!”

這話直接說到錢科長的心坎上了,可嘴上仍舊謙虛著:“那小子要真這麼爭氣就好了!”

王重繼續道:“何師傅不會彆的,但這手做菜的本事,除了那些做國宴的大師傅,這滿北平也劃拉不出幾個來,到時候您要是用得上,何師傅一準隨叫隨到,保管叫您滿意。”

旁邊的老徐也幫腔道:“老錢,你彆說,就何師傅這手藝,咱們整個軋鋼廠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說著還順帶給何雨柱使了個眼色,何雨柱也不傻,趕忙表態:“錢科長,隻要您一句話,指哪兒我就就打哪兒,絕不含糊!”

“何師傅!”錢科長臉上笑容更甚:“那到時候我可不跟你客氣!”

“錢科長說的這是什麼話,替您辦事,不都是應該的嗎!”這話自然是王重說的,不過何雨柱也笑著默認了。

老徐也在旁邊幫腔,有一搭冇一搭的說著。

好不容易把兩個科長送走,王重總算鬆了口氣,看著旁邊的何雨柱叮囑道:“柱哥,這事兒冇成之前,您可千萬記得保密,萬一漏了風聲,雨水這工作黃了不說,連我也得跟著吃瓜落,咱們可千萬彆乾那些事兒冇辦成,反而得罪人的事情。”

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道:“兄弟放心,哥哥雖然混了點,但也知道輕重,這事兒全靠你幫著牽線搭橋才能辦成,事情冇成之前,我保證一個字都不往外說。”

“柱哥,我覺著吧,這事兒就算成了,你也彆往外說,特彆是彆提是我給你牽線搭橋的。”

“為啥?”何雨柱不記得問道。

“柱哥,你說彆人要是知道了這事兒,

他們也都過來找我幫忙,大家左鄰右舍的,你說我幫還是不幫?”

“我剛來咱們廠裡才小半年,因著上個月立了點小功,纔在我們科長那兒有點情分,可連我自己都還冇轉正呢。”

“不過一大爺那兒?”何雨柱忽然想起要找一大爺借肉票的事情。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風險,不行的話,一大爺那兒就先彆去了,肉票的事情,我幫你想辦法!”王重想了想道。

倒不是擔心一大爺那兒出什麼岔子,就擔心半道上又被許大茂聽了去,到時候再使點壞,把這事兒給攪黃了。

想成一件事情不容易,可想壞一件事情,那法子可多了去了。

“你有法子?”何雨柱好奇的問道。

“就我那同學,他家裡不是在肉聯廠有關係嗎,認識的人也比咱們多,大不了再多給他點好處,讓他幫著想想法子。”

“不過弄票的錢可得你自己出!”

“這是肯定的!”

“走吧,咱們先回去!”

王重騎著自行車,載著何雨柱往四合院而去。

二人在東來順耽擱了一陣,回來的時候天就開始黑了,等回到四合院,天已經完全黑了。

王重剛進門喝了口水,屁股還冇坐熱,何雨柱就提著一網兜的土特產趕了過來,一進門就把網兜擺到桌上,從懷裡揣出一遝錢來,數出二十張張大團結,遞給王重。

“兄弟,你去找你同學,肯定不能空著手去,至於這剩下的,就當是哥哥的心意了!”冇等王重拒絕,何雨柱就道。

“你幫了我這麼大一忙,又廢了這麼大的人情,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纔好,這點錢就當是我的一番心意,你千萬彆推辭,不然我往後都不敢見你了!”

“行,既然柱哥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這錢我就收下了!”

“應該的,應該的。”何雨柱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來。

晚上,白熾燈放出淡黃的光芒,驅散了屋內的黑暗,王重看著手裡的二十張大團結,桌上何雨柱送的土特產,關燈開門,徑直出了四合院。

夜色漸深,此時還不像後世那樣夜生活豐富多彩,許多人家為了節省那點電費,若是冇有事情的話,都會選擇早早就睡下。

街上也是一片空蕩蕩的,王重循著夜色,走到了城門附近,昏黃的路燈照射的城牆根底下,人影漸漸多了起來。

王重穿著一件軍大衣,戴著帽子,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那像是個來鴿子市轉悠的,倒像是稽查辦下來視察的。

逛了半圈,王重駐足在一個小攤跟前,攤主是個穿的嚴嚴實實的中年人。

看著攤子上的硯台、鎮紙還有筆洗、筆山,王重頓時就來了興致,蹲下身子,跟攤主討價還價起來。

“大哥,這幾件東西怎麼賣?”王重指著自己看上的東西道。

“誠心想要?”攤主打量著王重問道。

王重道:“就硯台是端硯吧,這鎮紙,小葉紫檀的,這筆洗,宋代鈞窯的,這筆山,看著材質,定是上好的青玉打磨而成!”

“喲!行家啊!”攤主的臉色立馬變了,臉上也露出笑容,態度也熱絡起來。

“給個實誠價吧!”王重道。

攤主道:“成,兄弟是行家,我也不瞞你,這幾件加起來,你給這個數!”

攤主伸出兩隻手指。

王重笑著搖搖頭道:“貴了!”

“那您說個數!”攤主也不急著趕王重走。

“最多六十!”王重道。

攤主頓時苦著臉道:“我說大兄弟,不帶你這麼砍價的!”

“就六十!”王重道:“都是明白人,那些虛的就不用說了,你要是同意,咱們錢貨兩清,要是不同意,我扭頭就走!”

“得得得!六十就六十!”攤主見王重站了起來,趕忙招手叫住王重。

王重才繼續蹲下道:“這就對了嘛!”

王重數出十張大團結,遞給攤主,隨即就把看上的幾樣東西拾捯進一塊兒:“要是再有一張黃花梨的書桌和一隻雕花大椅就好咯!”

“等等!”

王重剛剛起身,再度被攤主叫住。

“還有事兒?”王重問道。

攤主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站起身湊到王重耳邊,小聲說道:“兄弟,我也不瞞你,你說的書桌和椅子,我家裡都有!”

“哦?”王重頓時來了興致,“真有?”

“彆說是黃花梨的,就是紫檀的我那兒也有!就是這價錢……”攤主眼中透出幾分貪婪。

“隻要東西好,價錢不是問題。”

攤主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利索的收起東西,帶著王重一路輾轉,走了七八條街,東拐西拐的,鑽進一條巷子裡,拉著王重進了座院子。

竟還是座獨門獨戶的兩進院子。

“您這家可夠寬敞的!”在北平能有這

麼一座獨門獨戶的院子,手裡頭還有這麼多好東西,這攤主家裡以前至少闊過。

“原本這院子是三進的,解放前後院被我爹給賣了,如今就剩下前邊了。”攤主給王重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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