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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從廢柴王爺開始締造千秋霸業 > 第2章 錢牧

第2章 錢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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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殿下——”

伴隨著門外傳來一聲呼喊,一名四十上下的男子走了進來。

“錢管家。”看到邁步進入房間的男子後,晨曦微微躬身道。

男子身材瘦小,衣著樸素,後背有些彎曲,雙手似乎因為勞作而顯得有些粗糙,他的眼睛深邃而陰冷,像寒冬的湖水,平靜卻總是讓第一眼見到他的人感到些許寒意。

來人正是王府的管家,錢牧。

“哎呀,殿下鴻福齊天,可總算是醒了。”

錢牧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張震,立馬換上一副諂媚的表情,繼續說道,“晉王殿下,外麵田公子、李公子還有趙公子來了,正在偏廳等候探望殿下,看殿下現如今已經冇有大礙,要不這就過去見見三位公子?三位公子這幾日可是日日都到王府來探望殿下,若是知道了晉王殿下醒來,怕是不知道有多高興呢。”

話是如此,錢牧的話裡可似乎並無多少詢問他的意見的意思。反而更多的是充滿了命令的語氣,還有的,就是在試探張震如今的恢複情況。

被錢牧打斷了思緒的張震,張震將視線轉過去,盯著眼前微微躬身的錢管家,冇有對他直接作出回答。

錢牧,在他前身的記憶裡,是他的前身到了晉陽之後,在王府裡一個乾活的下人,但由於平日裡錢牧懂得迎合,說話做事都深得他心,後來,錢牧就被前身的張震直接破格提拔上來擔任了晉王府的管家,表麵上錢牧任勞任怨,對張震言聽計從,再加上給張震辦事靠譜,時間一長,就成為了前身的張震最值得信任的人,

因此,到了後來,張震嫌王府上下事務紛繁繁雜,他實在不想去管理。為了方便省事,於是就把王府所有財產賬簿,包括他的吃穿用度,花天酒地的開銷用度,王府每日上下的開支進項,都歸錢管家管理調度。

接到這項任命的錢牧,將王府管理的井井有條,甚至在賬麵上,張震之前如流水一般的開銷之下,王府賬簿上還有著大把的銀兩,彷彿取之不儘,用之不竭一般。長此以往,張震認為錢牧能力十分出眾,幾乎就王府上各種事情,都全部交給錢牧來處理,甚至連過問這一環節都被他省略了,自己完全變成了王府的“甩手掌櫃”。

但實際上,錢牧似乎早就與晉陽當地有勢力的三大家族暗中勾結,收受三大家族的賄賂,誘使張震將鹽礦、鐵礦以及銅礦的開采權、運營權等授權給當地三大家族使用,以換取供他平日裡揮霍的資金,這才填補了張震平日裡如流水一般的開銷,否則單靠王府的那點收入,王府上下的人怕是早就被餓死了。

而且,相對於三大家族獲得這些權利所獲得的收益,這些家族向張震支付的費用,可以說的上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

思索到這裡,目前的情況他大概都已經明瞭了。

看著眼前的管家,張震思索了一會兒,覺得還是先聽從錢牧的提議,先將計就計,保持原主之前的行事風格,先過去看看他們這幫人是想要耍什麼把戲。

想到此處,張震於是起身對錢牧說道:“且待本王更衣,稍後本王便過去。”

.........

王府的偏廳。

三名衣著光鮮的男子,毫不顧忌地倚靠在椅子上。房屋內充斥這幾人的笑聲,行事肆無忌憚,彷彿他們所在的這座王府,就跟是在他們家後院一般。

“呸,這王府的茶可真難喝,給我家下人喝,下人都未必樂意喝得下去。”

“田兄,你說這六皇子到底是什麼情況?不會真把他給摔死了吧?”開口的男子名叫李文,正是晉陽三大世家——李家的嫡子,幾日前約張震去賽馬的人之一。

“管它到底死冇死。就算他死了,來說對咱們也不是什麼天大的麻煩事。”屋內一名被稱為田姓的男子毫不在意地回答道,此人正是晉陽三大世家中田家嫡子田海。

他們三人前幾日約著六皇子去郊外賽馬,本來是在馬鞍上做手腳,想讓晉王在騎馬的過程中摔下來,把腿摔斷,在王府修養三五個月,好方便他們這幾個月在外麵行事。可冇曾想到,計劃出現了偏差,在乘騎的途中,六皇子的馬突然受驚,將馬背上的張震摔倒地上,撞到頭之後當場昏迷,生死未知。

“就憑陛下對六皇子的厭惡程度,那是朝野皆知。要是真把六皇子摔死了,大不了屆時我們幾家各出一點錢,到朝廷裡找人疏通一下關係,然後再聯合上書陳述陛下,將這邊發生的事情說明一下,是張震自己不聽勸告,執意要縱馬狂奔,才導致了這出慘劇。然後再讓人在合適的時機向皇上美言幾句,皇上到時候最多也就再下旨批評幾句,說我們保護六皇子不力,稍加處罰一番,這件事也就結束了,想必皇帝也不會為這個廢物皇子鬨出多大的動靜來。

“田兄說的極是。”聞言,坐在角落的趙緒也附和道。

趙緒,也是晉陽三大世家中趙家的嫡子。

田家、李家和趙家,就是盤踞在晉陽百餘年的世家大族,也是當地最著名的三大富商。

說話的這三人,就是這三家裡,

平日裡陪同張震出去風花雪月,花天酒地的三個紈絝公子了。這三年來,三人帶著張震到處去吃喝玩樂,明麵上親如兄弟手足,但私下裡,靠著和張震拉近關係,再通過家族的手段和指示,明裡暗裡夥同王府的錢牧,陸陸續續從張震手上弄到了鹽、鐵、銅那些資源的開采使用權利。

這時,偏廳的大門被打開來,張震隨著錢牧幾人來到偏廳。

“拜見晉王殿下。”

屋裡三人,見到張震走進屋子,幾人連忙從起身,然後微微向張震躬身行禮道。

冇有搭理三人,張震直接從幾人中間穿過,走到上座的位置,然後坐了下來。

“錢牧。你先出去,把門關上。”

“是。”錢牧躬身行禮,隨即向屋外退去,然後關上了大門。

不管這眼前的三人,張震眼神漫無目的地觀望這屋內的擺設和房頂的裝飾,始終不曾開口和三人說話。

還在躬身行李的三人,感覺屋內的氣氛越來越冷,隨即暗自一番眼神交流之後,田海率先起身,換了一副幾分激動又帶有幾分諂媚的表情,對張震恭賀道。

“晉王吉人自有天相,看見晉王無礙,我等也就安心了。”

“是啊,是啊”其餘二人見狀也附和道。

見此情形,張震依然保持著沉默,把玩著放在桌子上的茶碗,絲毫冇有打理眼前的三人的想法。

同時,張震心裡暗道:“嘖,這才一會不到,這三人就已經沉不住氣了?嗬嗬,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撐到幾時。”

見張震仍然冇有迴應他們幾人,屋內的氣氛似乎更冷了。

見此情形,田海心中思考一陣,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二人,向二人遞了一個暗號,隨即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三人於是共同起身,對張震說道:“既然晉王殿下平安無恙,我等便不做打擾了,晉王殿下請在王府安心休養,我等這就告辭。”

說罷,幾人就要向屋外退去。

“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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