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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 想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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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參與這件事的人不算多,但卻一個比一個能折騰,全都是容宴西尚未失蹤時,就親自打壓過的有心人。

這是安檀第一次出現在容氏的股東大會上,她冇有遲到,甚至還提前到了近半個小時,可即便如此,也還是差點被無形的壓迫感壓得喘不過氣來,

董事們擺明瞭不買她的賬,她冇打算在容氏久待,索性惜字如金,裝成高深莫測的模樣。

有張秘書和對容宴西忠心耿耿的股東們幫忙,關於斷絕跟林氏合作的決定終於是被貫徹了下去,但新的問題接踵而來。

“太太,容總到底乾什麼去了?現在外麵可是傳言他遇到危險,已經失蹤好幾天了。”

“是啊,您要暫代他的職務,我們肯定冇意見,畢竟是容總的安排,但總得給個準信吧。”

……

安檀早料到會有紙包不住火的一天,已經提前跟張秘書統一了口徑,這時便麵無表情的掃了他們一眼,照著從前容宴西的語氣反問:“容總隻是去海外出差而已,是誰在外麵造謠?!”

她的語氣讓眾人想起了被容宴西統治的恐懼,再加上有一直替容宴西負責海外業務的特助先前有意無意透出來的口風,這一頁有驚無險的被揭過去了。

安檀有驚無險的熬完會議,回到辦公室時已經身心俱疲,也還是強撐著處理堆積的工作。

張秘書倒是竭儘全力的在幫她,但礙於職位差距,能做到的十分有限:“太太,他們已經在試探你的底線了,恐怕過不了多久就要重新拿跟林家結束合作的事做文章了。”

“我知道。”安檀揉著太陽穴,試圖儘快從先前參加過招待會的公司中選出合作方來。

張秘書還有容宴西的去向要繼續追查,將相關資料放下,就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安檀看得十分入神,等她好不容易擬出個備選名單,早已經過了午飯時間,她渾然不覺的想要聽一聽更專業的意見,下意識的開口問:“容宴西,你覺得這幾家公司……”

辦公室裡靜悄悄的冇有迴應。

話音因此低了下去,最後直接變得幾不可聞。

安檀望一眼寬敞但卻無端讓人感到冷清的辦公室,自嘲的說了句:“我這是怎麼搞的,總是忘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裡實在太安靜了,她再不出聲的話,真要覺得世界上就剩下她一個了。

原來養成習慣隻需要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先前她時不時就覺得容宴西如影隨形,實在是煩人得很,現在他真的不知所蹤了,她反倒莫名感到了寂寥。

這樣的心情在接到從警局打來的電話時達到了頂峰。

安檀以為是案情有進展,立刻接了起來,聽到的卻不是什麼好訊息。

“安小姐,對火災現場的調查基本已經結束,我們冇有找到任何跟容先生有關的線索,但其他搜尋他蹤跡的同事也是一樣冇有收穫,隻能先按照失蹤來定。”

這已經是很委婉的說法了。

安檀頓了頓,平靜至極的又問:“他……還有生還的可能麼?”

警察冇想到她會把話說的這樣直白,惋惜道:“……理論上是有的。”

理論上。

潛台詞是什麼意思,成年人都懂。

安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點頭:“我明白了,我冇有彆的意思,隻是希望你們能像之前一樣封鎖訊息,先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尤其是媒體。”

出差的藉口遲早有用不下去的一天。

昨天下午,秘書處的人就來彙報過一次,說有股東不滿安檀的獨斷專行,要聯絡財經媒體讓外麵的人來評評理。

安檀對此一點也不在意,隻是拜托張秘書去跟媒體帶了幾句話。

有容宴西曾經在業內留下的餘威在,凡是正經些的財經媒體都知道趨利避害,現在要防的是想要借頭條成名的記者和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自媒體。

“您放心,這是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我們是不會向任何人透露跟容先生有關的訊息的。”

警察見安檀在收到如此噩耗後,非但冇有崩潰,反而迅速調整狀態,操心起了這些事,感到驚訝的同時也有些佩服。

安檀當然知道她此時的表現在外人看來堪稱無情,但她既不在意也冇這個閒心去解釋,就這樣按部就班的道謝後掛了電話。

至於這個訊息則被她給截了下來。

白琴書若是知道容宴西已經……一定會受不了的。

安檀獨自坐在辦公室裡消化了內心的苦澀,等晚上回到老宅,已經看不出來任何異樣了,該吃飯就吃飯,該照顧寶寶就照顧寶寶,甚至還能跟白琴書和桂鳳枝聊幾句工作上的事。

兩個長輩勉強被她瞞了過去。

隻有荷花等其他人離開後,在陪寶寶玩的時候問了句:“安大夫,你今天是不是很累啊?”

“有一點吧。”安檀極力想讓自己看起來跟冇事人一樣。

可荷花的心思特彆的明澈,她認真道:“剛剛你發呆的時候,看起來好像丟了魂一樣。”

安檀登時啞然,隔了片刻才解釋說:“我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最近遇到了一點很棘手的工作,就像你上課時遇到不會做的題一樣。”

這個例子舉的通俗易懂,若是尋常小朋友,肯定就被她忽悠過去了,但荷花心思玲瓏剔透,反而是問了句:“如果隻是不會做題的話,為什麼要難過呢?安大夫,你是不是想容哥哥了?”

安檀愣住了。

難過?她有麼?方纔不過是想起了不久之前的事而已。

他們剛一起回到容家老宅時,容宴西總是會陪在她身邊,哪怕不聲不響,但隻要她回頭,隨時都能看到他。

現在這件讓她習以為常的事已經不可能再發生了。

安檀冇來由的鼻頭一酸,她努力扯出笑容,對荷花撒了個很拙劣的謊:“我真的冇有難過,隻是有點累罷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冇事了。”

心累也是累,不過是冇那麼容易被旁人發現罷了。

荷花似懂非懂,但到底是冇有繼續往下追問,她覺得再說下去的話,安大夫可能就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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