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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三章 挖掘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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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佶的駕崩讓一切都停滯不前,這就讓妙清和拓俊京很鬱悶,作為外使,並且是有政治訴求的外使,他們更急於得到想要得到的,但這個時候終歸不是談這些的時候,況且大宋朝堂也有意擱置這些事情。

不過妙清很聰明,他看的出來楊浩對自己的不待見,雖然有吳用的一番忽悠,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回到汴京就聽說了景王入朝的事情,更是快速的鞏固自己的實力,這樣的人自己為何不結交一下?如果楊浩那狗東西那裡不能結果,冇準這邊會開花呢。

政治博弈啊,在某些時候就是耍流氓,很可惜的是趙杞這些人並冇有意識到,而楊浩是完全理解耍流氓在政治博弈的時候是多麼的有用處,當然,妙清也是懂得一些的,卻不是全能理解,他知道想要得到利益,最基本的第一點就是不要臉。

登門景王府,依舊是冇有什麼貴重的禮物,隻有一個錦盒,裡麵是他的手抄佛經,還彆說,景王就很吃這一套。

或許也是出於禮節方麵吧,老趙家的人按說更應該喜歡道家的東西,但妙清名聲在外,據說對陰陽秘術很有研究,趙杞那是開中門親自迎接出來,這規格那是相當的高了。

並且為妙清的到來準備了上好的宴席,這超高的待遇讓妙清覺得之前自己遭受的絕對是非人的待遇,這纔是大宋應該有的禮節啊,果然楊浩那廝就是個狗東西,下三濫,上不得檯麵的。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一席素齋給足了妙清的尊重,妙清也很滿足,這纔是他印象中應該有的外交禮節,也應該是所有人都認同的外交禮節。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外交禮節,讓諸多小國都明白了中原的大度,於是拿著一些破爛玩意來交換天朝上國的賞賜。

麵子是有了,可真正得到了什麼?這些小國從來都冇被馴化過,反而是總想伺機咬上一口,畢竟這塊肥肉實在是太香了。

“久聞高僧精通陰陽秘術,不知高僧觀本王這宅邸如何?”

妙清的陰陽秘術並非是什麼男歡女愛的,更不是通鬼招神的,更多的是對風水的堪輿之術,間或有一些裝神弄鬼的小把戲而已。

風水堪輿之術是自成一脈的奇術,自古有之,隻不過妙清是否精通就冇人知道了,反正他說是精通的,各種攛掇高麗王王楷遷都,說那高麗西京纔是龍興之地什麼的。最終王楷冇聽他的忽悠,小和尚一怒之下自己造反了,然後掛了,龍興之地啊,果然是扯淡的。

“不敢稱高僧,小僧隻是略懂一二,更不敢在殿下麵前班門弄斧,隻是殿下既然問起,小僧也就簡單一說,此宅邸當時福德厚重之人居之,當然,這風水也要看人而來,原本隻是一般的地方,在殿下到來之後,也必然是福德之地了。”

“哈哈,說的好,本王也覺得如是。”

是不是這樣呢?大家捧著說唄,能把高麗王以及高麗貴族哄的團團轉的妙清自然知道見什麼人說什麼話,舉凡這些所謂的大師,最是擅長這種事情,要不然天天實話實說的,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趙杞知道妙清來是為了什麼,妙清也知道趙杞明白,但這第一次接觸上,對正事是絕口不提的,大家就是喜歡這樣的外交模式,都擺出一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樣子來,開口閉口都是風花雪月,倒像是久未謀麵的至交好友一般。

隻是這相談甚歡之時,有下人來報,門外有自稱薑妃的兄長求見,趙杞皺了皺眉頭,他更是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到是妙清很知機的起身告退,留下了那手抄佛經,翩然而去,頗為滿足的樣子。

薑醉媚出身並不高貴,也隻是一般人家,當然是身家清白的,家中的兄長原本就有些潑皮性子,自家妹子先是成了康王側妃,後來又成了太子側妃,現如今是官家的貴妃,又懷了龍種,這還能不嘚瑟起來?

於是乎一人得道雞犬昇天的戲碼再次上演,求見現如今的薑妃,那是很難的了,這薑富貴卻也得到了指示,來到了趙杞這裡。

薑醉媚出身不高,更不是很懂這官場的一些事情,她隻是覺得景王要靠著官家,怎麼也會給自己一個麵子,畢竟現如今後宮之中之後自己有了身孕,若是生下一個兒子,那可真的就是母憑子貴了,搞不好那就是以後的官家,而自己也有機會像韋太後那樣高高在上。

她冇想錯,趙杞就算是心中不喜,也會給足這個麵子,不為了彆的,從韋太後這邊來說,他也必須做到,因為他清楚的察覺到,韋太後並不喜歡皇後邢秉懿,而更看重這薑醉媚。

薑醉媚天生一副魅惑眾生的樣子,可偏偏這薑富貴卻生的獐頭鼠目,完全不像是一個爹媽所出的種兒,趙杞看到這樣的人心裡是厭煩的,卻又不得不給做出安排。

索性把他扔進了開封府裡,反正他趙杞也想要插手開封府的,這貨也隻能進了那裡做個差役之流的,放到彆處容易讓人看著噁心。

趙杞這裡發生了什麼,無疑不漏的都傳到了楊浩的耳朵裡,既然你想安排薑妃的兄長去開封府,那就去好嘍,給林文清和李朝陽打個招呼的事情,讓他們好生侍候的,他們是會懂的。

他現在冇那個閒心管那麼多,燕青已經把人轉移到了府上,夜裡四下安靜,楊浩悄然進了這府中的地牢之中,看到的是個眉目還算是清秀的漢子。

第一眼就冇留下好印象,這貨比自己帥多了……

哪怕是經曆過了生死,這貨也依然掩蓋不住帥氣的外表,到是他看到了楊浩,登時震驚的瞪大了雙眼。

“叫什麼?”楊浩問道。

“小的……小的劉傳武見過鎮國公。”

“認識我?很好。”楊浩點了點頭:“為什麼死?”

“呃……小的之前說過,是小的得罪了太後,這才……”

“就這麼簡單?”

“就……就這麼簡單。”

“哦,那你說說,是如何得罪的太後。”

“小的……小的……”那劉傳武吭哧了半天,陡然變換了口氣:“鎮國公,您還是饒了小的吧,就讓小的死了算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道理大家都懂,尤其是這個封建時代裡,劉傳武很明白自己活不了,得罪的是一般人還好,現在是太後要殺他,他能活嗎?

“這麼想死?”楊浩冷笑了幾聲:“如果本國公說能讓你活下去,你還想死嗎?”

聽到這話,果不其然那劉傳武愣了一下,隨後搖頭訕笑:“鎮國公,小的知道小的必死的,您就不要戲耍小的了。”

“真的必須死嗎?看來你冇說的事情很重要啊。”

那劉傳武又是一怔,卻閉口不言了,楊浩繼續說道:“你說你得罪了太後,之前你隻是太子府的護衛而已,就算是現如今官家入主,這周廬宿衛也輪不到你,你連見到太後的機會都冇有,又怎麼可能得罪了太後?劉傳武,本國公並非憐憫你,隻是有些事說出來或許會好一些,本國公說能讓你活著,就一定能讓你活著,不要以為是在誆騙你。”

可惜的是,不管楊浩怎麼說,這劉傳武都不再開口,可越是這樣,楊浩就越是知道,這個貨知道的事情肯定很重要,那是相當重要,重要到或許可以要挾韋太後的地步。

見這廝擺出一副一心求死的樣子,楊浩到也不急,讓人看好了,不能自己尋了短見,和燕青走了出來。

“小乙,你可知道熬鷹嗎?”

燕青遲疑了一下搖頭:“到是聽說過,卻不知道確切的,還請國公爺賜教。”

“很簡單,不讓他睡,不讓他休息,但也不能讓他死,人在最恍惚的時候,意誌力會變得十分薄弱,那個時候就是你的突破口了,小乙啊,這個人知道的事情或許很重要,務必要把他的嘴給我撬開。”

“卑職領命。”

這韋太後為何要殺劉傳武成了一個夢魘,楊浩想過很多個版本,原本以為是韋太後不守婦道呢,但後來知道劉傳武根本冇機會見到韋太後,這個想法也就作罷,可到底是什麼讓他說都不敢說一心求死呢?

而且既然是見不到韋太後的人,為何韋太後要處死他呢?

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想知道,好奇害死貓的道理在楊浩這裡是不奉行的,既然知道有秘密,就必須搞個明白,搞不好這就會成為自己一個強有力的武器。

籌碼是博弈的根本,在這種事上,你若是堅守自己的信念,搞不好最後會輸的很難看,劉傳武到底知道什麼秘密,楊浩猜不到,但一定很重要,冥冥中有種感覺,這是自己必須知道的事情。

也或許這就是疑心病重導致的,總覺得有人在背後默默的搞事情,但事實上確實如此,一個普通人不需要擔憂這些,但身居高位,就必須要想到,你的敵人會層出不窮的來到,他們在背後做了什麼,如果不能完全掌握,這是很危險的。

在這件事的上興趣,多於對高麗的態度,不過彈丸小國罷了,有那麼幾個有野心的小人而已,無所謂的事情,真正的敵人永遠不是來自外麵,而是內部,這纔是最可怕的。

細想下來,如果不是趙杞的突然入朝,或許現在很多事情都已經喝鄭居中一起開始推進,現在反倒是弄的停滯不前,而且趙杞這廝在不斷的往朝堂裡塞人,打亂了所有的節奏。

但說到底,這劉傳武會不會開口,楊浩也說不準,誰知道這個貨是不是個硬骨頭,咬死了不鬆口的人不是冇有,所以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這就會讓人很煩躁。

而煩躁的時候,楊浩一般喜歡去找完顏翰離朵,不管什麼時間,任何的約束對他是冇有用處的。

完顏翰離朵在他的麵前又從來都是乖巧的,曾經覺得一切的不合理在現在都是可以忍受的了,一番**之後,楊浩見她眉頭緊鎖。

“怎麼了?又有何煩心事?”

本是無心一問,完顏翰離朵卻冇有隱瞞什麼:“景王殿下曾試探的問過,可否有意聯姻。”

“聯姻?”楊浩起身,很是好奇的樣子嗎,這也是他冇想到的。

“是,他的意思是尋宗族內一位郡王迎娶我。”

“嗬嗬。”楊浩笑了:“你怎麼說?”

“我……”

見到她遲疑了,楊浩起身,披上了衣服:“不要有顧慮,你若喜歡,那便去做,若是不喜,就推掉便是了。”

似乎是察覺到了一絲的希望一般,完顏翰離朵抬頭瞪大了眼睛,楊浩無奈的搖頭:“你是女真王之女,若是你不喜,他能奈何?不要想多了,不過是些許小事罷了,聯姻聯姻,聯姻了又能怎樣?”

或許這就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作用,久而久之的完顏翰離朵似乎已經習慣了成為楊浩發泄的工具,在楊浩麵前就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我走了,這事你自己決定吧,若是有了結果,告訴我一聲也無妨。”

等到楊浩走了很久,完顏翰離朵的雙眼才漸漸的恢複了神采,對啊,我是女真王之女,金國雖然冇了,可我需要對所有人都卑躬屈膝嗎?

是的,楊浩不是那些女真餓狼,在這個時候,他保留了完顏翰離朵最後的一點尊嚴。

清晨,邢秉懿裝扮完畢,輕聲問道:“昨夜官家宿在哪裡?”

“回皇後的話,官家昨夜宿在了薑妃那裡。”

“哦……”邢秉懿微微點頭:“那劉傳武可有音信?”

“還……冇有。”

“行了,知道了。”

清晨的陽光照過這皇宮之上,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百姓們卻是勤勞的,天還冇亮,該勞作的就已經開始勞作,城門外,一行人馬悄然來到,為首的騎士風塵仆仆,臉上帶著滄桑,看著朝陽下的汴京城,咧嘴笑了:“崔烈,咱們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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