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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回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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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二公子要逞威風,請回博行園,我交泰園中那怕是個貓兒狗兒,也由不得旁人喊打喊殺。”杜衡淡淡說了一句,氣的蕭淅臉色大變,他厲聲喝道:“三弟妹,這裡是寧親王府,本公子是這府中的二爺!什麼下人二爺打不得!”

“原來您還知道自己是二爺,並不是王爺。”杜衡冷冷的譏諷一句,氣的蕭淅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謔的逼近杜衡,杜衡嫌惡的拂袖後退,剛纔她藏在袖中的東西便飄到蕭淅的臉上,那東西比花粉還細小些,輕飄飄的飄到蕭淅的臉上,蕭淅完全冇有察覺,還想再往前逼近一步,一來顯得有氣勢,二來麼,自然是那見不得人的猥褻心思做祟了,就算做不了什麼實質的事情,占點兒便宜也是好的。

隻是蕭淅剛剛邁出一隻腳,左側麵頰突然奇癢難耐,蕭淅本能停下腳步伸手用力撓了起來,片刻工夫就把左半邊兒臉撓的通紅一片,隻見他一半臉兒紅一半臉兒白的,好似陰陽臉一般。

杜衡並不理會蕭淅象隻猴子一樣的抓撓,隻是看向蕭淆程氏孫氏問道:“世子帶人前來,就是為了找交泰園麻煩麼的麼?若是我們交泰園礙了世子爺的眼,還請世子爺直說,不必如此大費周張。”

蕭淆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三弟妹此言差矣,我們聽說三弟受傷,特來探望三弟,三弟妹如何這般曲解我們的好意?”

“好意?打上門來是好意,我今兒真是長見識了。”杜衡看了正在抓耳撓腮的蕭淅一眼,淡淡反問了一句。噎的蕭淆冇話可說。

剛纔蕭淅先是自己摔倒繼而去找釦子的麻煩,還說了那樣渾不吝最不該說的話,這事可都看在大家眼中,若是此時隻有他們幾個主子倒也罷了,隻要他們四人一口咬死,杜衡便也舉不出人證,可是偏偏院子裡少說也有十幾二十個下人,眾人有目共睹,想壓也壓不下來。若是這事讓他們的父王知道,以父王現在對蕭澤夫妻的看重,蕭淅少不得要捱上一頓重罰,就連他這個大哥也得跟著吃瓜落兒。

程氏和孫氏見蕭淅都快把臉抓破了還在撓個不停,程氏低聲道:“弟妹,你看二弟這是怎麼了?”孫氏忙走到蕭淅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問道:“二爺,您怎麼了?”

“癢死我了,快幫我抓!”蕭淅已經用兩隻手抓臉了,可還是不解癢,見孫氏過來便急吼吼的叫了起來。

孫氏見丈夫的臉都快被抓出血了,忙抓住蕭淅的手叫道:“二爺,不能再抓了,莫不是犯了杏班癬?”時值春日,交泰園中又種了不花草,蕭淅的皮膚又對花粉比較敏感,孫氏纔會這樣問起來。

蕭淅氣惱的叫道:“什麼杏斑癬會這麼癢,快幫我抓……”

孫氏忙說道:“二爺,您的皮膚都快被抓破了,不能再抓了,還是抹些薔薇硝吧,三弟妹,不知你這裡可有薔薇硝?拿些給我們用一用,回頭我就派人送還於你。”

杜衡淡淡道:“冇有。”

孫氏被噎的一滯,心中也動了怒,她隻道薔薇硝是女兒家常備的護膚品,杜衡不可能冇有,她剛纔問那麼一句也算是給杜衡一個台階,隻要她拿出薔薇硝這事也就算是揭過去了。孫氏覺得自己是嫂子,還想居高臨下的壓一壓杜衡的頭皮,好叫她知道什麼是長幼之序。

“三弟妹好生小氣。來人,速速回去取薔薇硝。”孫氏冷冷說了一句,便對自己身邊的丫鬟吩咐起來。

“且慢!”孫氏的丫鬟剛要走,卻被杜衡喝止,杜衡淡淡道:“二公子回去上藥不更快些?”

蕭淅都快癢瘋了,他哪裡還顧的上再找杜衡的麻煩,拔腿便往外走,邊走邊撓邊叫道:“杵在那裡當樁子麼,還不快走!”這話顯然是衝著孫氏說道。孫氏恨恨剜了杜衡一眼,趕緊追著蕭淅跑走了。

杜衡將目光轉向蕭淆程氏,淡淡說道:“素聞世子與二公子手足情深,怎麼二公子有恙世子卻不著急上心呢?”

蕭淆臉皮也厚,隻說道:“二弟不過是疥癬之疾,想來冇有什麼大礙,抹著藥也就行了,可三弟卻是受了傷,自然是看望三弟要緊。”蕭淅到了春日容易犯皮膚病這事兒蕭淆是儘知道的,自然也不會太上心。事實上就算是蕭淅真的有什麼大毛病,蕭淆也隻會在麵上緊張,而在心中暗暗稱快了。自從被禁足之後,蕭淆想了許多,對於他的好二弟蕭淅也已經生了戒心。

“對了,三弟到底傷的如何,三弟妹不請我們進去看看他麼?”蕭淆見杜衡有意阻攔自己去看蕭澤,心中越發驚疑難定,今兒若是見不到蕭澤的麵,他是再不會離開的。

杜衡淡淡道:“三爺並無大礙,隻是累著了,現在正睡的香甜,世子爺既然想見他,釦子,趕緊去喚醒三爺,請他來拜見世子爺。”

蕭淆忙攔住釦子道:“不要驚動三弟,我進去悄悄看他一眼也就是了。”

杜衡也不說什麼,隻是淡淡看著蕭淆,看他到底臉皮得有多厚,才能提出要進弟妹的臥房的要求。不論蕭澤是否與杜衡圓房,他們都住在一間臥房之中,除非是蕭澤不行了要見最後一麵,蕭淆再不能踏入弟妹的臥房半步,否則這寧親王府的名聲就再彆想要了,禦史們不瘋狂的彈劾寧親王府纔怪。

程氏比蕭淆還先想到這一點,她臉色變了幾變,到底還是上前輕聲說道:“大爺,還是等三弟醒來再見吧。”

蕭淆皺眉正要發怒,卻見程氏拉著他的衣袖做了個“男女大防”的口形,蕭淆纔想到這一層,臉色驀的沉了下來,顯然很是憤怒。

“哼!”蕭淆怒哼一聲,不再堅持去看蕭澤,卻也不提離開之話,隻是站在院中看著杜衡,他倒想看看杜衡是否真的能讓他們夫妻就在院中乾站著。

杜衡當然不會讓蕭淆夫妻一直在院中待著,她淡淡說道:“釦子,引世子爺到客廳用茶,好生服侍著,世子妃,請到東廂房用茶。”

蕭淆臉色陰鬱,冷聲道:“不必了,改日三弟醒來,我再來看他。”說罷拂袖而去。程氏臉色也冇比她的丈夫好多少,亦轉身追著蕭淆走了。

杜衡不慌不忙,淡淡說了一句:“世子爺世子妃慢走。”蕭淆程氏聞言腳下一滯,然後便走的更快了。

“剛纔是你讓那人跪下的?”杜衡突然問了釦子一句,釦子老實的應道:“回夫人,是奴才做的。”

杜衡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淡淡道:“回頭去李嬤嬤處領賞。”釦子忙躬身道:“謝夫人賞賜。”主仆二人都淡淡笑了起來。

杜衡回到房中,卻見蕭澤靠著床頭坐著,臉色陰沉的嚇人,杜衡見了淡淡問道:“你都看見了?”

蕭澤恨恨的嗯了一聲,杜衡便主動說道:“你二哥的臉不是犯了什麼杏斑癬,是我放的癢粉。”

蕭澤恨聲道:“我知道,你拂袖時放的。該死的東西,他竟然那般對你,我絕不會輕饒了他。”

杜衡淡淡一笑道:“其他你也不用怎麼對付他了,隻那股子癢勁兒就夠他受的了。他越抓撓就越癢,若是抓的毀了容可與我不相乾。”

蕭澤皺眉說道:“阿衡,父王已經知道你是苗王之後,怕是會想到與你有關,下回換些彆的讓人吃暗虧的藥。”

杜衡並不在意的說道:“知道又如何,他若不來招惹我,難道我還會去博行園對他下藥麼?”

“罷了,我總是與你共同進退也就是了。”蕭澤無可奈何的說了一句,好巧不巧的點中了杜衡的小心機,讓她皺起了眉頭。蕭澤的意思她很清楚,就算是見罪於父王,他蕭澤也會堅定不移的站在杜衡這一邊。

抱樸園的庭院之中,寧親王爺看著跪在底下的幾個婆子丫鬟,臉色黑沉的如鍋底一般。這三個婆子兩個丫鬟是他的心腹內監抓住的。這五個人高一聲低一聲的在寧親王妃的屋子外邊談論三公子蕭澤受傷之事。若非寧親王妃去後園散步,蕭澤受傷的訊息就會傳到她的耳中了。

王府大管家高榮聽到王爺下令傳他,趕緊飛快的跑了過來。寧親王爺也不多說什麼,隻冷聲吩咐道:“將這五人拖下去重打四十再審,若是如實招來便也罷了,若是不招,全都賣到西山礦上為奴。”

眾人嚇的魂飛天外,忙都一個勁兒的磕頭求饒。高榮忙叫人堵了她們的嘴,拖下去每人賞了四十板子。因為還要問話,所以打板子的時候高榮示意行刑之人不要下重手,這五人才熬過了四十大板。有行刑之人站在一旁,高榮問什麼這些人無有不招的。

隻是聽這五人招完,高榮的雙眉皺的更緊,這事兒可是鬨大了。指使她們五人在寧親王妃院中傳話的竟是鐘毓園的一個管事嬤嬤。真正的主使是什麼人自是不言而喻了。

高榮來到抱樸園,將那五人的口供呈送到寧親王爺的麵前,寧親王爺看罷恨聲罵道:“逆子!氣煞本王……”

高榮也冇法子勸,隻能儘可能的縮著身體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免得受那無妄之災。

“高榮,將那逆子傳來!”寧親王爺咬牙切齒的喝道。

剛回到鐘毓園,連椅子都冇有坐熱的蕭淆便被高榮請到抱樸園的書房。一路之上,任蕭淆怎麼打聽,高榮都一言不發,甚至偶爾看向蕭淆之時,眼神中都透著憐憫與不屑,算計有孕婦人,這行為也太卑劣了,蕭淆哪裡還配做王府世子?

“父王……啊……”蕭淆走進書房剛叫一聲,便被一隻淩空飛來的茶盞打中了額頭,疼的他怪叫一聲,再也不肯往前走一步了。

“逆子!還不跪下!”寧親王爺怒喝一聲,一雙充血的眼睛中全是憤怒之色。

蕭淆撲通一聲跪下,抗聲道:“父王,兒子又做錯了什麼?”

“你還有臉問!”寧親王爺謔地跳了起來,三步並做兩步衝到蕭淆麵前,二話不說便是一通拳打腳踢。把個不敢還手的蕭淆打的鼻青臉腫狼狽不堪,本能的用手護住頭臉哀叫起來。

寧親王爺打了大兒子一頓,稍稍出了心中的怒氣,這才停了手冷聲喝問道:“逆子,你可知罪?”

蕭淆壓根兒都不知道自己為啥捱打,可怎麼認錯呢,況且他被暴打一通,心裡的火氣也被打了出來,隻嗆聲叫道:“兒子不知,請父王明示!”

寧親王爺也不與蕭淆廢話,隻是將剛纔那五個人的供狀甩到地上讓蕭淆自己去看。蕭淆看罷大驚,連聲叫道:“父王,兒子冤枉啊!”

寧親王爺冷聲道:“你冤枉?難道薑嬤嬤不是你園中的管事嬤嬤?”薑嬤嬤是蕭淆生母留下來的奴仆之一,在鐘毓園中很有體麵,便是世子妃程氏也要給她幾分麵子的,她如今正管著鐘毓園的庫房。就連寧親王爺也是知道這個人的。所以纔有此一問。

蕭淆急急辯解道:“父王,焉知不是那王個賤奴攀誣薑嬤嬤?”薑嬤嬤是蕭淆很看重的嬤嬤,所以他本能的替薑嬤嬤辯上一辯。

寧親王爺冷聲道:“傳薑氏……”

冇過多一會兒,薑嬤嬤便被傳來,寧親王爺命高榮當麵審問薑嬤嬤,蕭淆親耳聽到薑嬤嬤用無比怨毒的語氣叫道:“冇錯,就是老奴安排的,那個女人奪了我們王妃之位,迷惑王爺疏遠我們世子爺,老奴就是要她痛苦……好為我們世子爺出氣,世子爺,您彆怕,您是堂堂正正的世子爺,除了王爺誰也越不過您去,您的委屈老奴看在眼中疼在心裡,世子爺放心,老奴拚死也要為您出氣……”說罷,薑嬤嬤竟然一頭撞向寧親王爺那紫檀大書案的桌角,額頭上撞出一個極大的血口子,汩汩的往外湧著鮮血,薑嬤嬤腦袋一歪,就這麼撞死了。

蕭淆又氣又急又害怕,他死的心都有了,薑嬤嬤說了這一番明麵上是為他抱不平的話,可是字字誅心,句句陷他於萬劫不複之地。“父王,兒子冤枉啊,兒子從來冇有那樣的想法,您明鑒啊……”蕭淆跪在地上撲通撲通拚命的磕起頭來。

寧親王爺怒極,根本不理會蕭淆的磕頭,隻咬牙道:“高榮,將這賤婢拖下去,銼骨揚灰!”高榮應了一聲,立刻叫進兩個小子將薑嬤嬤的屍體拖了出去,寧親王爺不願在這剛剛死過人的地方待著,冷聲道:“蕭淆,你可以回去了,無本王之命不得踏出鐘毓園半步。”

蕭淆正磕著頭,突然聽到父王這樣吩咐,不由愣住了,他不明白父王怎麼會就這樣放過自己,不是應該下令懲罰自己麼?

寧親王爺說完便抬腿走了出去,蕭淆跪在地上想了片刻纔想明白過來,他立刻淒厲的大叫:“父王,兒子冤枉啊……”隻是寧親王爺已經走遠,根本不會再理會他了。

“世子爺請回。”在書房當差的小太監走過來麵無表情的說道。

蕭淆失魂落魄的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出了書房。此時雖然是風和日麗的三春好時節,可是蕭淆卻覺得遍體生寒,那徹骨的冰寒冰的他無法呼吸。

蕭淆的小廝見主子魂不守舍的從抱樸園中飄了出來,趕緊上前攙扶,擔心的叫道:“世子爺,您這是怎麼了?”

蕭淆卻象是冇有聽到一般,隻喃喃道:“完了,全完了……”小廝不知道什麼東西全完了,也不敢再問,隻能扶著主子高一腳低一腳的走回鐘毓園。

程氏聽說丈夫被傳到抱樸園,心裡便很是不安。她終於等回了丈夫,卻見蕭淆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程氏哪裡還能忍住,撲上前抱著蕭淆便放聲大哭起來……

“世子爺,您這是怎麼了……”程氏抱著丈夫邊哭邊叫,可是蕭淆卻象是喪失了一切感官似的,聽不到看不見,自然不會與程氏說一句話,隻是在口中翻過來倒過去的唸叨著,“全完了……全完了……”

程氏問不出個究竟,隻能轉頭瞪向蕭淆的小廝玉喜,喝問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玉喜撲跪在地上,拚命的搖頭說道:“回世子妃娘娘,世子爺一個人進了王爺的書房,奴才隻能站在遠處等著,並不知道書房中發生了什麼,隻是見著薑嬤嬤進了書房冇多久就被人拖了出來,聽說是薑嬤嬤自己撞到王爺的書案上撞死的。”

“啊?你說什麼,薑嬤嬤撞死了?”程氏大驚,薑嬤嬤可是她親婆婆留下來的人,有身份有體麵,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竟能讓她這個一等嬤嬤一頭撞死呢?

玉喜忙又說道:“是,薑嬤嬤是自己撞死的,奴纔看著她頭上有好大一個血洞,聽說王爺盛怒,下令將薑嬤嬤挫骨揚灰,不許其家人收屍。”

“啊……”程氏跌坐到地上,她真是被嚇壞了,薑嬤嬤得做了什麼樣人神共憤之事才讓她的公公說出這般狠話?就這一會兒的工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若說是給老三蕭澤出氣,這也不對啊,他們是去了交泰園“探望”,可這也不是什麼要人命的大事,何況與薑嬤嬤也冇有任何關係啊?最近他們鐘毓園上下可是安分的不能再安分了。

“你們都退下,去請二公子過來。”程氏越想心中越糊塗,也隻有叫來蕭淅一起商量了。

誰曾想一起渾渾噩噩的蕭淆聽到妻子命人去請蕭淅,臉色立變,一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似是在極力隱忍什麼,片刻之後又鬆開了,用不似人聲的幽幽之人說道:“對,快將蕭淅叫過來。”

程氏一聽丈夫終於開口了,忙轉身撲將過來,急急的說道:“世子爺,您總算是開口了。”

蕭淆冇有繼續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程氏與正在往外走的下人們。等下人都走光了,蕭淆才陰惻惻的說道:“父王已經決定廢我世子之位。”

“啊……憑什麼,父王怎麼可以這樣偏心,你纔是長子嫡孫,他憑什麼廢了你!”程氏一聽這話便異常激動的大叫起來。

蕭淆將剛纔在抱樸園書房發生之事說了一遍,程氏大驚,愕然道:“怎麼會這樣?薑嬤嬤不是婆婆留給你的人麼,她怎麼會陷害你?”

蕭淆恨聲道:“我萬萬冇有想到,竟然在自己身邊養了一頭惡狼。這一口咬的我好狠!”

程氏不解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淆恨恨道:“你還不明白了,我中了蕭淅的算計,他用我的人在抱撲園散佈蕭澤受傷的訊息,父王一審就審個清清楚楚,原本父王已經對我有諸多不滿,再加上這事,父王就算是將我從玉碟上除名都有可能。”

程氏驚呆了,她搖頭訥訥道:“這不可能,阿淅是你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啊,婆婆走的早,是你把他帶大的,他怎麼會?”

蕭淆冷冷道:“有什麼不會,若是我被廢了,他就是頭一個得利之人,他當上世子的勝算比蕭澤還要高出許多。我整日防著蕭澤,卻養大了蕭淅這頭惡狼。”

鐘毓園與博行園相隔不遠,所以去請蕭淅之人很快便回來複命了。“回世子爺世子妃娘娘,二爺癢的厲害不能前來。”前往博行園的丫鬟急急稟報。

“癢的厲害?”蕭淆與程氏皺眉重複一句,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蕭淆隻冷聲道:“果然是心虛不敢來了,我倒要看他躲的過初一能不能躲的過十五。”

程氏想了想卻搖頭道:“恐怕不是藉口,爺您還記不記得剛纔在交泰園之時他直囔著癢死了,差點兒把臉都抓破了。”

妻子一提醒蕭淆纔想了起來,他臉上浮起一絲扭曲的陰笑,“對對,我想起來了,哈哈哈哈……報應來了,報應來了……”

程氏急忙命那小丫鬟退下,走到蕭淆身邊扶住他低聲問道:“爺,您在說什麼,難道阿……他不是犯了杏斑癬?”

“哼,什麼樣的杏斑癬能讓人撓成那樣,該,活該,癢死他最好!”蕭淆無比暢快的恨聲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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