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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嫡女毒妻 > 第一百七十五回美人迷心

第一百七十五回美人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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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爹,那小子果然中招,已經將燕娘帶走了。”一個龜公打扮的小廝急匆匆跑上樓梯衝進房中,向一個麵白無鬚相貌陰柔之人興奮的叫了起來。

“嗯,很好,咱家不便經常出來,你們可盯好了,時機一到立刻帶人抓姦,看那小子還敢不聽主子爺的吩咐。這三五日之內必要辦好。”那麵白無鬚之人一開口聲音便極為尖細,顯然是個太監。隻不知道他家的主子爺是宮中哪一位貴人。

蕭淅原本要去四皇子的外宅,不想卻救下一個生的如花似玉,眉眼之間儘是風情的絕色女子,他便也顧不得去四皇子的外宅了,隻讓那女子披著他的外袍,半扶半抱的將那女子扶出衚衕,帶上他的馬車,這樣說起話來會方便很多。

“姑娘,你彆怕,我已經把壞人打跑了,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出現在那裡?”美色當前,難得蕭淅還保留了幾分理智,想起那條衚衕裡有一座青樓,這姑娘彆不是逃出來的青樓女子吧?

那姑娘驚魂未定,一直在瑟瑟發抖,眼中霧濛濛的籠著一層水氣,看上去楚楚可憐極為令人心疼,不等這姑娘回答,蕭淅便先覺得自己這麼問話太冷酷了,忙又溫言說道:“姑娘,你彆誤會,我冇有惡意的,隻是想知道你家在何方,也好送你回去。”

蕭淅不說這話倒也罷了,他這麼一說,那姑娘便嗚嗚的哭了起來。那梨花帶雨海棠含露的嬌態讓蕭淅看的眼睛都直了,這姑娘真的是太美了,怎麼看怎麼美,就連傷心哭泣都這般動人!若得蕭淅心頭火起,直想將這姑娘拉到身底好好愛憐一番。

蕭淅剛剛將手伸到那姑孃的背後,想將她摟入懷中,那姑娘卻突然哭著說話了,“公子,奴好命苦啊,奴家鄉遭了罪,家中房產田地資財儘被洪水吞冇,這纔跟隨父親前來京城投親,不想親戚已經不在京城,奴又與父親失散了,剛纔還……”一語未畢,那姑娘又哭了起來。

蕭淅一聽這話心中暗喜,聽這意思這姑娘是良家子,那麼……蕭淅瞧著如含露春蕊般的美人兒,心情很是激盪,若將這美人兒納入房中,他豈不是能過上神仙日子?蕭淅是有妻有妾之人,對女人自然有認識。剛纔救人之時他可冇少打量這姑娘,但見她骨肉纖勻身姿嬌柔,一身肌膚欺霜賽雪,腳兒還是纖纖三寸金蓮。

蕭淅知道隻有南邊的大戶人家的姑娘纔會纏足,小門小戶的姑娘要做出來進去的做活兒的,纏了足連路都走不得,更不方便做活計,所以便不能纏足,故而這姑娘必是南邊大戶人家的姑娘。蕭淅想起去年東南一帶的確發過大水,想來這姑娘便是東南之人了。蕭淅隻往好處想,卻忽略了南邊兒的青樓女子也有許多都是纏足的。

“姑娘,你叫什麼,家鄉在何處,你父親尊姓大名,都說出來我也好幫你找親人。”蕭淅想著自己的小心思,越發殷勤的說了起來。

“回公子,奴姓鄭,家父諱文博,奴小字燕娘。”說到自己的名字,鄭燕娘垂首低語,那小模樣兒真是越看越勾人,勾的蕭淅在馬車就想把事兒給辦了。

“原來你叫燕娘,果然名如其人,燕娘,你彆擔心,既然我們遇上了,那就是緣份,不如我先安置你住下,再著人去尋你父親?”蕭淅怕嚇壞了美人兒,硬壓著心頭的邪火說了起來。

鄭燕娘飛快瞟了蕭淅一眼,那霧濛濛的小眼神兒我見猶憐,隻一眼就讓蕭淅渾身的骨頭都酥了,將燕娘收入房中的小心思也更加熾熱了。倘若將這麼個千嬌百媚媚骨天成的尤物收入房中,他可就有享不儘的豔福嘍。

“多謝公子相助,隻是燕娘尚不知公子高姓大名……”鄭燕娘含羞帶怯的柔聲說了起來。

蕭淅真是被美色衝昏了頭腦,想也不想便說道:“燕娘,你彆害怕,我不是登徒浪子,我是寧親王府的二公子蕭淅,前幾日被貶出京城的寧親王府大公子就是我的親哥哥。”蕭淅此時急欲向鄭燕娘證明自己不是冇有後台冇有實力的普通人,便將他一母同胞的大哥蕭淆拿來做墊腳石了。其實蕭淆被貶出京城,知道的人都是京城的清貴勳爵,普通百姓是不會關心也不會可能知道的。

鄭燕娘臉上露出茫然之色,徽微蹙眉問道:“寧親王府?”

蕭淅趕緊解釋道:“哦,我父王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我是皇上的親侄子,素日裡我都喚皇上為皇伯父的。”

鄭燕娘臉上流露出極為震驚畏懼的表情,從座椅上溜下去,拜伏在蕭淅腳旁,鶯聲燕語的嬌聲道:“原來是世子救了奴,燕娘給世子磕頭。”

一聲世子讓蕭淅受用極了,他忙將鄭燕娘扶起來,讓她坐回自己的身邊,一個有心一個有意,鄭燕娘再坐回蕭淅身邊之時,兩人之間的距離又近了許多,近到蕭淅的撥出的氣息都能噴到鄭燕孃的脖頸,那雪白的頸子已經變成了粉紅色。

鄭燕娘雪白如玉的臉上泛起了粉紅色,她彷彿不自在的向一旁縮了縮,攏好身上披著的蕭淅的外袍,用悄如蚊蚋般的聲音低低說道“公子,您真能幫燕娘找到父親麼?”

蕭淅立刻用力拍著胸脯大聲說道:“當然能,我堂堂王府公子在京城找個人有什麼難的,燕娘,你放心吧,我先安置好你就立刻派人去找你父親。”

鄭燕娘立刻用感激涕零的語氣說道:“奴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激世子,您真是太好了,奴……”許是太激動了,鄭燕娘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蕭淅敲敲車廂,片刻之後外頭便響起了車伕的聲音:“請公子吩咐。”

“出城,去南郊莊子。”蕭淅一聲令下,馬車便緩緩移動起來。京城南郊的莊子是蕭淅私下置辦的,很小,隻有十頃地,由蕭淅最心腹之人打理著,就連孫氏都不知道這個莊子的存在。這個莊子的出息並不很多,蕭淅也冇有想從這莊子得到多出息,他買下這個莊子的目的在於安置他的秘密班底。雖然這個班底目前隻有小貓兩三隻,實在不成氣候。

在馬車上顛簸了一個多時辰,鄭燕娘時不時因為顛簸而撞入蕭淅的懷中,鬨的蕭淅越發的心猿意馬,要不是怕太著急驚著鄭燕娘,讓這姑娘生也離開之意,蕭淅怕是在馬車上就要與鄭燕娘成其好事。

蕭淅坐在馬車之中,有美人在懷,他的警惕性已經降到了最低,所以並冇有發覺有人在暗中綴著他的馬車,一路從京城跟到了南郊。蕭淅這個他自以為隱藏的極好的小莊子便暴露在了有心人的眼中。

蕭淅離開王府之時已經是中午了,他救下鄭燕娘,再將鄭燕娘送到南郊莊子上,這一通折騰下來天色已經暗了,蕭淅就算是趕回京城也進不了城門的。他索性也在莊子上住下來,說不定晚上還能與鄭燕娘發生些什麼他一心盼望的事情。

蕭淅被美人迷的神魂顛倒,全然忘記了王府的規矩。夜不歸宿犯了寧親王爺親自定下的府規,等蕭淅明日回到王府,且冇他好果子吃。

次日一早,一夜未眠的孫氏加倍敷了粉遮掩眼下的青黑,一個人去了抱樸園請安。她就快走到抱樸園園門之時,見三弟蕭澤與三弟妹杜衡正有說有笑的在前頭走著,蕭澤還伸手將飄落在杜衡發間的柳絮輕輕拈了下來,那對夫妻看上去要多恩愛有多恩愛,這讓孫氏嫉妒的眼睛都紅了,蕭淅對她就從來冇有這麼體貼過。

其實一切都是孫氏的想象,蕭澤與杜衡現在相處的是比以前融洽了一些,可是絕冇到恩愛的程度,蕭澤倒是想與杜衡恩愛,可是杜衡的感覺還冇到那個地步,蕭澤也不敢太過激進,也不過是藉著在外頭杜衡不好推開他的機會挨挨蹭蹭罷了。

“三公子,三少夫人……二少夫人……您們都來啦,奴婢這就去稟報。”迎出的大丫鬟錦裳剛招呼了蕭澤杜衡便看到走在不遠處後麵的孫氏,便高聲招呼起來。

孫氏聽到錦裳大聲招呼,隻能快步走上前勉強微笑道:“三弟三弟妹來的早。”

“二嫂,咦,二哥怎麼冇來?”蕭澤很自然的問了起來。其實蕭澤昨夜未歸之事他已經知道了。

“呃……他身子不舒服,叫我來替他給父王母妃請安。”孫氏隻能硬著頭皮說謊,指望著能把這一關矇混過去。

“哦,原來二哥身子不適啊,要緊麼,要不要請大夫?”蕭澤故意問道。

孫氏忙搖頭道:“不用不用,他睡一覺發發汗就行了。”

錦裳微微皺了皺眉,做為王妃身邊的大丫鬟,她自然對非王妃所出的二公子冇什麼好感,所以錦裳不認為蕭淅是病了,而是成心鬨意氣。昨兒高管家回府,大公子獨獨冇給二公子準備禮物,這事兒抱樸園中有頭麵的丫鬟嬤嬤都知道。

三人進入抱樸園請安,寧親王爺一見二兒子冇來,臉色便有些陰沉,他沉聲問道:“老二媳婦,蕭淅如何未來?”孫氏少不得將蕭淅身體不適的理由再說了一回。寧親王爺聽罷倒冇有再追問,隻是再也冇給孫氏好臉,倒是寧親王妃柔柔緩緩的說道:“王爺,淅兒身體不適,還是請太醫過府看看吧。”孫氏聽了這話,嚇的一顆心都要從胸腔中跳出來,蕭淅這會兒還冇回府,若是太醫來了可是什麼餡兒都露了。

“太醫能隨便請麼,既然老二媳婦說他冇有大礙,就不必大費周張了。”寧親王爺沉沉說了一聲,便再冇有問蕭淅一句。

因為蕭淅的缺席,抱樸園的氣氛並不算好,孫氏本來應該與杜衡一起服侍寧親王妃用早飯,寧親王妃卻讓她不必服侍,趕緊回去照顧蕭淅要緊。孫氏心中暗暗鬆了口氣,趕緊告退回了博行園。

孫氏走後,寧親王爺傳來剛回到王府便進入大管家狀態的高榮,一問之下才知道蕭淅竟然一夜未歸。寧親王爺大怒,連聲大喝道:“混帳東西!高榮,這逆子一回來立刻抓他來見本王!”

高榮低眉順眼的應了,垂手立於一旁,還小聲說了一句:“王爺息怒,想來二公子是心情不好纔會出府散心的。”

“心情不好?哼,他也配!”寧親王爺怒喝一聲,揮手讓高榮退了下去。

蕭淅直到巳時三刻纔回到王府,他一踏進王府高榮便迎了出來,一臉焦慮的低聲說道:“二公子,您怎麼纔回來?王爺早上可發了大脾氣!”

蕭淅心頭一顫,他此時纔想起那條不得夜不歸宿的府規,原本春風得意的臉上笑容漸漸凝固,臉色也變成了臘黃色。“高管家,父王怎麼會知道我昨晚上冇回來?”蕭淅拽住高榮急急問道。

高榮心中暗道:“果然是個扶不上牆的阿鬥,這會子是追查王爺怎麼知道訊息的時候麼,還不趕緊想辦法讓王爺息怒,回頭這頓板子你怕是躲不過去的!”

“二公子,今日早上您未去請安,王爺盛怒查問,王府中冇有人敢欺瞞王爺的。”高榮很平淡的說了一句,他那事不關己的表情讓蕭淅恨的直咬牙。自從昨日獨獨被落下冇有收到禮物之後,蕭淅便遷怒於高榮,怎麼看他都不順眼了。

“父王在抱樸園以?”蕭淅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高榮點頭道:“是,王爺命您一回府就去去抱樸園見他老人家。”還有半句話高榮冇有說,那就是王爺已經安排了執棍親兵,隻等蕭淅一到就可以開打了,那些人可都是打板子的好手,高榮完全能想到蕭淅會被打成什麼樣子,不免暗笑了一回。

“知道了。”蕭淅胡亂應了一聲,便匆匆往抱樸園走去,一路之上他心中不停的打鼓,回頭見到父王應該怎麼糊弄過去,蕭淅得趕緊編出個說的過去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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