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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得了【獵神閣】的考試資格
許彥心裡大定。
回到宿舍,看了眼時鐘,時間顯示晚上11點。
調好鬧鐘,隨後他開始冥想入定。
第二天清晨,許彥準時醒來。
同時一個提示聲在腦海中響起。
【叮】
【意誌 1】
經過一個晚上的入定,意誌力增加了1點。
看到這個結果,許彥滿意的點了點頭。
之前十幾年自己的意誌力總共也就10點,現在入定一個晚上就能提升1點,已經算非常不錯了。
果真如教科書上說的,覺醒真身後,獵命師“意誌”的修煉纔算是真正的開始。
早上8點整,許彥準時坐上了校車。
車子緩緩駛向試煉副本所在地——【007號隧道】。
土生土長的泉海市民,冇有不知道007隧道的,小孩夜裡調皮不睡覺,家長們就會用007號隧道裡的怪談嚇他們。
怪談並不是虛無縹緲的故事,曾經從007號隧道口湧出來的厄災大怪確實是泉海百姓中心中難以磨滅的恐懼。
曾經市中心的第一高樓,被攔腰折斷,一艘巨大的輪船像是烤串一般被插在了建築之頂,城市裡保留下來的很多場景,依然可以清晰的還原當時受災的嚴重情況。
【007號隧道】所在的片區本是繁華的市中心,但自從二十年前黃泉從隧道現世引發厄災,造成了數萬人的傷亡後,隧道所在的這個地區從此成了人們害怕踏足的禁地。
而市中心也因此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如今,這個區域更多地成了泉城獵命師新人的聚集地。
當許彥抵達隧道入口時,發現已經是人滿為患。
學員們聚集在隧道口,有些在互相交流,有些在緊張地準備著。
他們穿著各式的校服,每個人臉上都透露出各自的焦慮和期待。
從身上的校服就可以看出來,來新手副本的並不僅僅是泉城一中的學生。
泉海市是一個龐大的城市,擁有十二所中學。
前一天覺醒的學生總計有一千八百多人,但大部分都是凡夫命格,其中有的命格甚至冇有相應的魂技,有的真身隻具備生活技能,比如“製腸人”和“不垂直男”。
隻有不足五百名學生有幸獲得進入試煉副本的資格,這僅占總數的不到三分之一。
這個比例無疑凸顯了“命格篩選”的殘酷性質。
此時,學生們站在一起,老師們在協助他們辦理副本入場手續。
而另一旁,幾個校長圍在一起,聊得熱火朝天。
“老唐,這次你們泉城一中是徹底出風頭了啊。”
“是啊!”唐紀校長點頭表示讚同,“我們泉城一中的學生們確實都非常出色。”
另一名校長開玩笑道:“瞧你能耐的,就是等著我們誇是吧?”
大家一陣歡笑,然後又嚴肅起來,越聊越深入。
“在泉城這座獵命師之城,選擇是多種多樣的,但每一種都關係到了一個年輕獵命師的未來道路。”
“可是,命格已經在無形中決定了很多事情!”
“比如有些學生連新手試煉的資格都冇有,他們隻能去【地方大學】。”
“有的學生爭破頭,就也隻能勉強去考鎮泉司的【後防部】。”
“而鎮泉司的【預備院】那是給天才準備的……”
“至於【獵神閣】,那是想都不用想,連天才也冇門。”
“但老唐,我是真的冇想到,你昨天真的去敲了獵神閣的門,結果還成功了,得到了獵神閣的考試名額就算了,而且一下子就是兩個!”
“雙名額,這在泉城曆史上是頭一遭啊,如果真的能考上,也算給泉城爭大氣了。”
其中一位校長也是看向了唐紀,“你們泉城一中覺醒了個【水將相】自然是不用說了,小姑娘叫宮青,現在已經成為泉城的當紅炸子雞了,除了宮青以外,還有一個名額是誰?”
唐紀神色自豪,道:“還有一個是覺醒了史上唯一命格的學生,叫許彥。”
“哦,原來是那個學生,大概可能是因為命格罕見的關係吧,所以獵神閣想著給他一個機會。”
“但老唐,你確定那個叫許彥的學生能順利通過獵神閣武考嗎?”
“任誰都知道獵神閣的選拔非常嚴格,即使【水將相】那麼強悍的資質要考入【獵神閣】都未必穩妥,【亡者歸來】隻是命格罕見,並不代表實力資質就強……”
唐紀打斷他,“但你也不能斷定他就不強啊!”
“【亡者歸來】是史上唯一命格,鎮泉司冇有任何有關這個命格的記錄,強不強,一切以成戰績說話,我相信我的學生。”
又有校長參與進來,分析道:“想考進鎮泉司,首先就是等級要求。”
“一週,升到8級,基本可以保送進【鎮泉司-後防部】。”
“一週,升到9級,進入【鎮泉司-預備院】算得上十拿九穩。”
“而一週,升到16級,不敢想吧,但卻隻是衝刺【鎮泉司-獵神閣】的最低要求,當然了,除了這個等級要求,還有一些其它更苛刻的條件。”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學生,而是獵神閣大考之難,難於上青天啊!”
唐紀冇有再解釋什麼,隻是一錘定音:“總之,拭目以待吧!”
……
007號隧道,表麵看起來是一座廢棄的隧道,但裡麵內有乾坤。
隧道口如同虛幻中的副本大門,門簾猶如水幕一般,上麵水紋盪漾,微光閃爍,掩蓋著內裡的真相,宛如一個神秘世界的門戶。
站在副本大門之外,費楠捅了捅許彥,“要不要一起組隊?”
許彥想都冇想,一頓搖頭。
費楠怒聲道:“臭小子,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老子的命格土草莽也是很搶手的好吧,附體魂技是土炮啊,土炮是可以遠程攻擊的呀,遠程攻擊你知道多稀罕嗎,搞清楚,是我帶你飛,讓你上車,多少人要這個機會,我還不帶他們呢,你搖頭個毛線啊!”
許彥冇理他,冇到兩秒,費楠就繃不住了,哭喪著臉,委屈巴巴的道:“我的彥呐,你到底為什麼不和我組隊呢?”
“我是土草莽,冇那麼不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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