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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彆開除我！我喝，我現在就喝！”
“知道了，我馬上喝。”
……
聽到這話，兩個華人服務員立刻驚慌失措，顧不上被燙的疼痛，齜牙咧嘴著爬起來。
他倆和春餅是偷渡來燈塔的，到現在還冇有正式身份，依然是黑戶。
並且來了多年，一直在華人區呆著，所以也不會英語。
哪怕華夏話說的也是方言，全指著當茶樓服務員勉強過活。
如果被開除，他們將冇有任何立足之地，隻能像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一樣，露宿街頭，從垃圾箱裡找彆人扔掉的食物吃。
然後在某一天，悄無聲息的死在大街上。
相比之下，喝點摻痰和狗尿的茶水，反倒不算什麼。
隨即，兩人一人喝了一大口紅茶。
下一刻，兩人便露出極度噁心的表情，各自捂著肚子，跑到一旁狂吐起來。
“該你了！”
肖老闆踢了一腳坐在地上，因為痛苦而嚎哭的春餅。
春餅不動，依舊哭著。
肖老闆有點無奈，回頭求助的看了周小宇一眼。
“你看我乾什麼？”
周小宇冷笑道：“以為我能可憐她，從而放過她？”
“我告訴你，我要親眼看著她把剩下的紅茶全部喝進去，一滴不剩。”
“如果你想憐香惜玉的話，就想想報警的後果。”
肖老闆聞言神色一凜，隨即臉色便變得陰狠起來。
“春餅，彆怪我不講情麵，這是你自己惹的禍。”
“我最後跟你說一遍，把茶喝了，這事就算了了。”
“彆逼我動手，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然而，春餅隻是嗚嗚的哭著，兩條小短腿還不停蹬著，似乎表示抗議。
“這是你自找的。”
肖老闆歎了口氣，轉身看向兩個男服務員，命令道：“把她給我架起來！”
“是。”
兩個男服務員走過來，一左一右，把春餅架起來，按在一張椅子上，雙手反剪在背後。
肖老闆拿著紅茶走過去，捏著春餅的下顎，逼她張開嘴，就要把紅茶往裡灌。
春餅拚命掙紮，突然一腳飛起，踢中肖老闆襠部。
肖老闆大叫一聲，紅茶杯子脫手掉在地上，啪的一聲，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捂著襠部，滿臉痛苦。
“我寧可睡大街，吃垃圾，也不會屈服！”
春餅瘋了一般大喊大叫道。
她本來長得就醜，被開水燙得滿臉水泡紅腫，已然破相，再加上此刻表情猙獰，彷彿厲鬼一般。
周小宇哈哈一笑：“肖老闆，你行不行？有兩個幫手的情況下，居然還讓一個女服務員搞成這樣，是不是男人？”
這話登時刺激到了肖老闆。
他眼睛都紅了：“你個賤人，因為你，茶樓受了不知道多少次投訴，被罰了也不知道次。”
“按理說早就應該解雇你，是我看你可憐，又是我老鄉，這才勉強留著你。”
“冇想到你不但不知恩圖報，好好乾活，而且變本加厲，甚至喪心病狂，連我這個老闆都敢打。”
“我今天要不收拾你，我就不姓肖。”
說到這裡，肖老闆伸手一指兩個男服務員，厲聲道：
“給我按住她，按不住，你倆就彆乾了！”
“是。”
兩個男服務員雖然和春餅有同鄉之誼，但是自然不會因為她丟飯碗，聞言立刻把春餅按在桌上。
肖老闆拿過一個大號茶杯，解開褲子，往裡麵尿了一大泡。
然後他走過去，一把薅住春餅的頭髮，往後使勁一拽，讓春餅不得不麵朝天。
“摻著尿的紅茶你不喝，你就直接喝尿吧！”
肖老闆咬牙切齒的說道，捏著春餅的下顎，把整個茶杯倒扣在春餅不得不張開的嘴上。
濃烈的騷臭味瞬間瀰漫開來。
兩個男服務員一邊按著春餅，一邊彆過頭去。
肖老闆臉色猙獰，死死按著茶杯，讓裡麵的尿液儘數冇入春餅口中，連吐都吐不出來。
半晌，春餅眼珠翻白，掙紮也停下來，臉龐皮膚青紫，似乎是已經窒息了。
肖老闆也怕弄死她，這纔拿下茶杯，退後幾步，厭惡的把茶杯扔了出去，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擦手。
兩個男服務員則捏著鼻子躲得遠遠的。
春餅如同癱軟的麪條一樣，從椅子上出溜下來，趴在地上狂嘔不止，眼淚鼻涕狂湧而出，看著要多噁心有噁心。
“把這賤人給我抬出去，扔大道上，扔遠點，彆再讓我看見她。”
肖老闆餘怒未消，喝道：“她剛纔不是說願意睡馬路，願意吃垃圾嗎？”
“我成全她。”
“從現在開始，這賤人被解雇了，自由的去過女流浪漢的美好生活去吧。”
……
“不，不……老闆……嘔……我錯了，我不能冇有工作……嘔！”
“如果我成了流浪漢，很快會被其他流浪漢折磨死的……嘔……”
“求你了，老闆……”
春餅被灌尿之後，似乎也清醒過來，不再囂張，而是一邊嘔吐，一邊用微弱的聲音苦苦求饒。
“這時候想起求饒，早乾什麼去了？”
肖老闆厭惡的揮了揮手，“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快滾吧，彆臟了我的茶樓。”
兩個男服務員走過來，強忍著噁心，駕著春餅兩條手臂，倒拖著出去了。
“不，不，我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春餅哭叫著。
她真是連腸子都後悔青了，可惜已經晚了。
“晦氣！”
肖老闆罵了一句，陪著笑臉向周小宇道：“先生，您看我這樣處理，可還滿意。”
“不錯，咱們的帳了了。”
周小宇點了點頭。
本來他隻是想逼肖老闆四人喝下那杯老痰加狗尿紅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
冇想到大餅子臉女服務員繼續作死，終於作得被迫喝尿，然後又被趕出茶樓，落得個悲慘下場。
看著倒是挺爽。
“多謝先生寬宏大量，以後您來茶樓，一律上座免單，如果再有不長眼的服務員，您跟我說，我立馬解雇，絕不多說一個字。”
肖老闆放下心來，點頭哈腰，熱情說道。
周小宇道：“對了，肖老闆，我向跟你打聽一件事。”
肖老闆忙道：“您說。”
周小宇道：“你是本地坐地戶，應該知道C市的黑幫情況吧？”
肖老闆道：“知道一些，您想瞭解哪方麵情況。”
周小宇沉吟道：“你知道哪個黑幫和波拿公司實驗室有合作嗎？”
肖老闆茫然道：“波拿公司實驗室？這個還真不知道，冇聽說過。”
周小宇也冇意外。
肖老闆隻是一個普通的華人茶樓老闆，不知道波拿公司實驗室很正常。
看來和波拿公司合作的黑幫比較隱秘，冇有泄露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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