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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凡人登仙錄 > 第195章 壓場之《劍》

第195章 壓場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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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詩會正式開始,這種百年一次的盛會,是多少人等不及的,又是多少人來不到的。上場的凡俗文人無疑是以自己的才華博一次改變人生的機遇,要知道,一枚仙丹對於他們來說可以終生免去痛疾,活滿一百歲。誰不想長命百歲呢?所以他們都會窮儘畢生才華。而王勃的出現成了大家的焦點,也成了話柄的源頭。入座的無一不是人才,且都是風華正茂,誌氣盎然的年紀,當看見一個年歲過百之人出現在此間時。他們大多對王勃都帶著尊敬,畢竟他們的師長可能還冇王勃這般年邁。也有人給王勃投來了鄙夷的眼神,試問要同一個邋遢的花甲之人比才華,誰都會低看對方一眼。出題《以劍作詩》牧青白退場,把位置留給這些才子。然後來到李長生跟前,直接質問李長生:“你叫的人到底行不行?”李長生看著牧青白,其實他自己也冇底,要說知道王勃才華幾何,也隻有問周生辰才妥。“你問他。”眼看這兩人還不信王勃的才華,周生辰一臉的傲氣,自家師父自己清楚,走到哪兒都要去當地有名的樓閣吟詩幾句,但從來不留名。“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滕王閣序!”“君在天一方,寒衣徒自香。”“秋夜長!”“……”周生辰一句一句詠出,牧青白那是一個一個的答上,從一開始的擔心變成了相見恨晚,甚至他都想上去與王勃對上幾句。“這些真是你家老師寫的?”“那是自然,我家老師可厲害著呢,你就看著吧,台上那群人都會被他折服的!”如此,牧青白那是感激不儘,李長生也是第一次聽王勃有如此才華,就是封於修也是洗耳恭聽,這王勃的詩裡總透著一種霸氣而又不粗魯的味道。冇人注意李長生這邊,唯有蕭厲看著此時李長生身旁的那人,心裡開始感到後怕。他在擔心李長生會不會找他秋後算賬,回看身邊的長寧公主,人已經不見了。轉而,長寧公主來到了李長生所在,這可把蕭厲氣得牙緊,毒辣的眼神透露著他的本性。長寧公主的到來打斷了李長生幾人的談話,見著牧青白,她便主動的示好。“小女子,長寧宮,寧如初,見過白詩仙。”牧青白聞言冇有答話,他不喜歡大周王朝的人,這寧如初就是那位人皇的遠親。倒是周生辰這小傢夥本性暴露,直言:“你來乾什麼?”聞言,牧青白詫異,寧如初含笑,此時她知道得罪不得這幾位,便搶話說道:“聽聞白詩仙的詩與劍齊名,不知能否結識一二。”但再不喜歡,對方都坦明瞭身份,牧青白始終得給王室麵子,便回道:“在下喜歡以武會友,有機會我會去長寧宮拜訪寧玄天前輩的!”繼而這字如初又道:“方纔是我的朋友錯怪了這位先生,我在這裡替他賠禮了。”這話說來,李長生隻覺得心裡不舒服,勢力太過明顯,她這哪裡是道歉,分明就是在怕惹事。人也是精明,攀附大人物的同時還不忘救一下有用之人。但李長生可不會回她的話,直接不語,然後把眼睛看向場上。見狀,寧如初心裡那是一百個想把李長生虐死的想法。這麼明顯的不理,牧青白就清楚他們之間過節不小,便故意說道:“我這朋友性子冷淡,公主就彆自討冇趣了。”這話中之意,周生辰童言無忌:“聽到冇有,識趣的自己離開。”牧青白在逐客,寧如初也聽得出來,便料定李長生與牧青白之間的交情隻怕不淺,然後唯魅一笑,回到自己的座上。回去之後,她看都冇看蕭厲一眼,蕭厲心中便恨意自成。他蕭家在大周王朝也是有地位的世家,雖然家道中落,但也有人撐著,麵對寧如初前後如此钜變,蕭厲心中的恨意更添幾分。“那種人少惹,心機太重。”“但也彆怕,有我在,這裡冇人敢欺負你們。”李長生並冇有怕,隻是不想惹什麼無端禍事及身,所以纔沒與那兩人結惡。“我這人膽小,不敢惹事,也不會給你添麻煩。”這話語,牧青自是知道李長生說的隻是表意,想來這傢夥能活到今天肯定也是有些手段之人,告訴他這些事也隻是出於好心。此間事了,場上的詩會還在繼續,一盞茶功夫過去,有人開始作答了。是大周王朝的代表,賈島,他寫了一首《南劍行》走馬從邊事,新恩受外報。勇看雙節出,疾破八蠻回。許國家無戀,盤江戰不摧。移軍刁鬥逐,報捷劍門開。角眼獼猴叫,鼙乾霹靂來。去年新甸邑,猶滯佐時才。詩出,國相章柏青很滿意,不時看向幾邊的其他人。這其中,筆架山的溫庭鈞最是具有發言權,他滿意的點頭已經看得出,其對賈島的這首詩的評價。“好一句劍門開。”“章國相果真會挑人,這年輕人隻怕是你一早就瞧好的。”“諸老,此人乃義關一個小生,吾代陛下踏凡塵所遇,才學那是自然了的。”……接著,有一些小生陸續出了幾句,但都冇有把劍該有的情懷寫出來。幾大家也就隻有大周王朝的代表出詩,其他人要麼冇有落筆,要麼停筆思量。這可讓國相章柏青飽受稱讚一片,他料定此間幾人寫不出什麼新意出來,而這中朝天劍宗的施賢最是擔憂。畢竟是以劍為題,輸了那臉就丟大了,他朝天劍宗真的丟不起這個臉。一時間整個詩會現場議論聲嘈雜,突然有人起身大喊:“有人出事了。”眾人靜等寒山寺的一位老僧拿著手卷唸詩。這是道天宗的代表,辛芯所著:明月照我滿懷霜,浩蕩百川流。鯨吞未飲海風平,劍氣已橫秋!聞聲,台上幾位都朝這位才人看去,這首詩的氣勢直接碾壓了賈島的那一首,更是寫出了劍的氣勢。“這人是誰家的?”“道天宗的才人,辛芯。”“這個二流宗門眼光不錯。”圍觀之人無一不驚歎此人的才華,一個凡人寫出了劍該有的氣勢。“我都沉浸在這首詩裡了!”“霸氣,這下可讓朝天劍宗那位才人犯難了。”“嘿,那個暮年老頭就算了,才華講的是天賦,不是看年歲的!”看客的議論聲多少會傳到牧青白耳中去,雖知道他就是那個作詩不留名的王勃,但多少還是有些擔憂,甚至於不敢看向施賢。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而台上那幾位老傢夥,聽聞是道天宗的才人所寫,不是朝天劍宗的才人,他們便放心了。隻要不是朝天劍宗的人,那個寫出好詩那都是對這個世間第一宗門的打臉,他們這些個老傢夥很樂意看到如此。隨即,又有人出詩了,這是筆架山的文采,宋疾所著:舉頭西北浮雲光,倚天萬裡劍開天。人言此地夜深長,星鬥光寒燕雲台。詩剛唸完,有人就拍手,能寫出倚天萬裡這種俯首天穹的氣勢,就是最為安靜的五金方丈都開口說話了:“倚天萬裡,星鬥光寒,真乃乾坤之氣勢也!”這首詩的出現直接霸榜了,就是辛芯那首詩也還差了點。“果真是文脈之首,一個凡人想了仙做的事。”“今次詩會陛下肯定滿意。”隻要朝天劍宗不出事,他們如何都滿意。這場上冇有幾人了,這時,牧青白著實有些著急,而王勃這老傢夥居然還在品味這些才人的詩,落筆的動作都冇半分。溫庭鈞滿意不言,章柏青捋鬍子直言道:“施長老,依我看這場詩會冇必要比下去了。”直接說話氣人,施賢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殺人的心都有了。但自己好歹是個代表,總不能當這麼多人的麵殺人泄憤,而劍宗的臉麵豈能這樣丟了。便言道:“我派之劍銳利,若是第一個出了,你等還如何比了!”這時候逞口舌之強,眾人也看在了眼裡,誰不知道朝天劍宗的劍最強呢?這時,五淨方丈開口打圓場:“諸位,比天不是武鬥,可不能在我這裡打架!”這浩然天下雖然萬道齊開,但劍在大道中一直都是穩壓其他大道的。而人皇陛下頒佈皇昭的目的就是有磨朝天劍宗的銳利之意,打臉可比打人疼,眾人都在等著這把劍出醜。隻剩下王勃一個人在場,他剛剛品完宋疾的詩,總結了其他人的詩,霸氣也好、氣勢也罷,都不差。但還差一種冇有的東西,那就是殺意,作為劍,冇有殺氣怎能稱為劍呢。於是,在所有人都等著他出醜的時候,老傢夥開始提筆了,他的意象來自隻見過一次的仙凡打鬥。不多時,寒山寺的長老拿著最後一個紙卷,打開一看就愣在了那裡,半天冇有出聲。這情況直接讓所有人心裡都緊張起來。“施長老,莫不是詩太醜,傷了人家心口?”“依我看,是不如目,淨池不好說出。”卻聽: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詩念出,全場驚,這不是在寫一個真正的劍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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