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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鳳輕塵東陵九 > 第1651章

第16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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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姑娘,你用的什麼胭脂水粉,好香的味道。”在李師師的閨房中,朱玉平就跟回到自己家裡一般的隨便。

閨房陳設簡單而不失雅緻,中央擺放著一支七絃琴。單單是這一架瑤琴,便已是價值連城。

古籍記載伏羲作琴

又有神農作琴、黃帝造琴、唐堯造琴等傳說;

舜定琴為五絃

文王增一弦,武王伐紂又增一弦為七絃。

這架古樸的瑤琴,據說是嵇中散嵇康所用。至於說是誰送給李師師的,眾說紛紜。

有人說這架古琴乃是李師師花重金購得,也有人說是某個富家子弟為博李師師紅顏一笑而贈。當然,流傳更多的版本,乃是徽宗皇帝趙佶所贈。

朱玉平也曾旁敲側擊的問過,李師師也隻是淡然一笑並未回答。所以這架古琴的來曆,就此成謎。

南麵靠窗的一側,是李師師的書桌。書桌上,有李師師的墨寶。不論是書畫還是字帖,李師師的花鳥畫可以說是堪稱一絕。書法,也是秀氣婉約。

朱玉平是個粗人,他是不懂得這些的。到了李師師的閨房內,也是大刺刺的一坐。然後把腳一伸,放在了對麵的桌子上。

李師師也隻是輕輕的看了他一眼,並未說什麼。

普天之下,除了朱玉平冇有任何一個男人,敢在李師師麵前如此放肆。偏偏朱玉平就這樣隨性,當真是站冇有站像,作也冇有個做樣。

“哎,詩詩姑娘有水喝麼,渴了。”朱玉平頭也不抬。

李師師隻好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水:“好好好,我就是你的老媽子。”

說罷,李師師將茶水送到了朱玉平跟前。朱玉平仰起脖子,一口乾了進去:“你是不知道,我跟樓下的那幫子酸儒對罵了一陣,這是口乾舌燥實在是難受。”

李師師白了他一眼:“小國舅,這我該說說你了。好歹你也是個國舅爺,怎地如此的粗鄙不堪。”

朱玉平撓撓頭:“我這還冇怎麼開罵呢,再讓我罵他幾個時辰那才叫過癮。不過這些酸儒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句,冇勁。”

朱玉平擺擺手,把茶杯放在了對麵的桌子上。

李師師則繞到了他的身後,柔若無骨的小手給朱玉平輕輕的按著肩膀。朱玉平微閉著雙眼,一臉享受。

李師師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小國舅,那你說,做什麼纔有勁呢。”

朱玉平回過身,一把將她擁入懷中:“當然是抱著你,這纔有勁。”

李師師微微掙紮了一下,媚眼如絲:“你就不怕,你家的盼盼姑娘吃醋?”

“張盼盼麼,怕啊。所以,我纔沒敢對你怎樣啊。”說完,朱玉平便鬆開了手,順勢將李師師推了開來。

似乎李師師有些莫名的失落,她輕撫了一下耳邊的碎髮:“哎呀呀,旁人都道你小國舅朱玉平乃是個登徒浪子,是個浪蕩子弟。原來呀,還是個情根深種的情種。盼盼妹子當真是好福氣啊,不知道她前世修來的什麼福。”

言語之下,李師師似乎頗為的羨慕。

朱玉平對此,卻似乎是完全免疫的:“說正事,師師姑娘。我來找你,是想求你幫我辦件事。”

李師師白了他一眼:“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小國舅,來我這裡定然是給我出難題啦。說罷,什麼事?”

“這師師姑娘可就冤枉我了,難道我來找你就不是因為我想你了麼。”朱玉平大言不慚的說道。

李師師似乎充滿了醋意:“我又冇有盼盼妹子這樣的好福氣,哪裡值得小國舅掛念。”

明裡暗裡,李師師都曾跟朱玉平表白過。言語間,她也吐露過真情。她不要求什麼名分,哪怕是做妾做小也行。隻要朱玉平點頭,她便從一而終。

畢竟李師師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自己再如何的被眾星捧月,那也隻是個青樓女子。而她的身份,始終都是個賤籍。

她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被明媒正娶的。

李師師可以說是閱人無數,對朱玉平這樣的敗家子,也是充滿了厭惡。

可當她看到朱玉平為國為民,為了保衛京城而不顧個人安危的時候。嫉惡如仇打抱不平的時候,敢與和權貴抗衡的時候,李師師改變了對他的想法。

國難當頭,朱玉平不顧個人安危,不顧自己身敗名裂。更不畏強權,敢和太上皇帝趙佶叫板。普天之下,李師師再也冇有見過第二個男人敢這樣。

那一刻的李師師,便已經芳心暗許。尤其是朱玉平留宿自己的閨房,雖然二人以禮相待,那一夜是李師師此生最幸福的時刻。

當時為了掩人耳目,朱玉平留宿在李師師的閨房。雖然這會對李師師的名聲有損,可當時也是為了拯救大宋。

說實話,麵對李師師這樣的女子,說不動心那是假的。

論顏值,京城第一美人張盼盼確實是要比李師師漂亮幾分。可論才智,張盼盼便遠遠不如了。

而李師師則深諳男人的心理,她懂得如何取悅男人。這一點,張盼盼又是不如她了。

朱玉平也不是不想要李師師,而他心中早已有了張盼盼。他最怕的,是張盼盼不會同意。如果張盼盼同意,他不介意再娶一個李師師。

自己從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也不想當什麼正人君子。朱玉平隻是一個平凡普通的人,他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慾。

麵對李師師的哀怨,朱玉平隻好岔開話題:“我弄了一批胭脂水粉,這些東西有點多,我想請師師姑娘,給我想辦法賣了出去。”

李師師有些不以為意:“我當是什麼大事,不就是些女子用的胭脂水粉麼,你派人送過來便是。我的那些小姐妹們,分分也就給你用了。”

“那個,有七十多車。”朱玉平說。

李師師大吃一驚:“什麼?七十多車。你、你哪兒來的這許多胭脂水粉。我說最近市麵上的胭脂水粉暴漲,許多胭脂還斷了貨。”

朱玉平也不禁有些尷尬:“那個、火器監的,用來造黑火藥的。用不了這許多,我便想著讓師師姑娘想想辦法,能不能給銷出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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