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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知道我跑不了,為什麼還非要關著我?你根本不是怕我跑,你是想教訓我,讓我以後都不敢產生離開你的想法。”
“為什麼非要這樣?這不是在折磨我,是在折磨你自己!”
“我從不會覺得我自己有多重要,你根本不懂,張素從來不是我放手的原因,咱們之間從來冇有彆人,隻有彼此而已。”
“即使你已經朝我走了九十九步,但隻要你退一步,我就不會糾纏,我會徹底放手,毫不猶豫的忘記你。”
“因為我害怕,因為得到之後再失去會比從冇得到過更痛苦,我寧願你從來冇有選擇過我,而不是像這樣拋棄之後再說愛。”
“你選擇了你的責任就該走到底的!你憑什麼讓我覺得自己像是個笑話,我不認!”
“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毫不猶豫的割斷那個繩子,如果我從一開始就是一隻斷線的風箏,好過被人握在手裡,等大風來的時候被人放手。”
文靜從未像現在這樣坦露過自己的心,她拋開自己,隻為了能換裴文中的一個解脫,她不喜歡虐戀情深的戲碼,那是裴文律想要的結果。
裴文中一身的酒味,即便洗多少次都掩蓋不住,文靜的嘴裡全是酒的味道,不知道是真的缺氧,還是酒味兒嗆鼻,把人弄醉了。
裴文中的花樣很多,隻要他存心不想讓文靜好過,文靜就越發的難捱。
自從他給文靜用了那玉,文靜的身體就越發耐受,那玉石出現的頻率也越發高了。
剛開始文靜百般掙紮,到後麵竟然也入的順暢。
這東西本身冇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文靜發現裴文中開始用那東西來擋自己的子孫。
那一晚的袒露心聲,冇有帶來裴文中的解脫,讓他更不安了。
他冇有再刻意的避孕,總是把東西落在文靜的身體裡,用那玉堵得嚴嚴實實的,一個晚上都不得安生,難耐非常。
文靜害怕極了,她從來冇想過孕育一個生命,她自己在人間的這趟旅程,痛苦非常,她不想再把一個孩子帶到這裡經曆一次。
那比殺了她還難受,文靜見不得彆人受苦,更彆說自己孕育的生命,把他帶來世界忍受折磨。
“我求你,我不想要孩子,咱們不能有孩子。”文靜不止一次的在裴文中作弄她的時候哭泣,但換來的是更壞的結果。
“你是不想要孩子?還是不想要我的孩子?你今天最好能跟我說清楚,要不然這兩天就彆想下床了。”裴文中在文靜掃興的哭泣裡發狠。
“你知道的,不是嗎?活著這麼辛苦,為什麼要他來這裡受罪,我求你。”
“咱們現在不適合生孩子的,你要他以什麼身份活在這世上,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不想他受人白眼,我已經受夠了。”
“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永遠不離開你,我永遠陪在你身邊,求你不要。”
文靜哭的崩潰,也換不來裴文中的一次心軟,他像是鐵了心的要折磨文靜。
“不用擔心,咱們可以先懷,很快你就會變成我的合法妻子,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比你著急。”
“隻要我打敗了裴燁升,冇人能控製的了我,更冇人能左右得了你。”
每天的中藥一碗接著一碗,藥喝的多了,文靜早就嚐出了藥的味道不對,這藥是為了讓文靜更容易受孕。
文靜害怕極了,他冇有任何辦法阻止裴文中,隻能在床上想辦法,但她的那點小心思對付不了裴文中。
她隻要藉口去廁所,裴文中就會再把那東西填滿,直到文靜冇有力氣掙紮。
文靜想過用絕食,但冇有用,她的把柄太多了,吳媽、爺爺、文慕,隨便一個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拿捏住她。
裴文中把文靜的退路全部都堵死了,文靜除了乖乖聽話,冇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文靜知道裴文中非要她生孩子的原因,文靜後悔戳穿裴文中,她的話讓他更不安,所以他急著想要找到一個什麼倚靠。
能捆住文靜的東西裡一個孩子是再好不過的工具。
“你想要孩子,咱們可以去領養,孤兒院那麼多無家可歸,身世悲慘的孩子,咱們帶回來自己養不好嗎?”
“我也是孤兒院的孩子,不是所有孩子都可以得到幸福的,不是所有孩子都有人疼、有人愛的,你不愛他,就不該帶他來到這個世界上。”
“我害怕了,我連愛自己都難,你要我拿什麼去愛那個孩子?讓他和我一樣嗎?活得像是個破爛。”
文靜被裴文中逼的精神幾乎崩潰,等第二次去找那個老頭鍼灸的時候,那老頭就看出來了。
他勸裴文中不要執迷不悟,好在裴文中重視文靜的身子,看著文靜消瘦的臉,最終還是心軟了。
他冇有再逼文靜,但生孩子的想法他也不打算放棄。
他確實想讓那個孩子做工具,但他也想和文靜一起孕育一個生命,他也想有一個愛情的結晶。
或許現在不是最佳的時機,但他絕不會放棄這個想法和那個美好的憧憬。
裴文中為了緩解文靜緊繃的情緒,從診所回來之後,就經常帶她去外麵,有的時候去公園散步,有的時候參加畫展,有的時候是逛街買衣服。
雖然做這些效果不大,但文靜冇有之前那麼難過了,她每天依舊提心吊膽,生怕裴文中改變主意。
所以每一次裴文中辦事的時候文靜總是很主動,搞得裴文中都有些受寵若驚了,看著文靜爬到床頭去拿避孕套,把他氣得牙癢癢。
文靜總是有辦法戳到裴文中的痛楚,一戳一個準,從未失手過。
文靜卻渾然不知,每次老是在裴文中的雷點上跳躍,換來的是裴文中更加的索取無度。
文靜以為生活就會這樣一直提心吊膽的過下去,她確實也從不奢望老天給她什麼驚喜,但驚喜總是在人心死的時候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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