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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東還在等她回答，辦公室裡連鬧鐘都是靜音的，冇人說話時就格外的安靜。

秦悅織更緊張了，“你讓我......”

想一想。

畢竟是關乎人生大事，雖然不合適可以分，但萬一她運氣不好，遇上那種沾上了就甩不脫的極品奇葩怎麼辦？看霍霆東這段時間的行事風格......她在心裡嚴肅認真的點了點頭，有點像。

“滴滴滴。”

是霍霆東調的鬨鈴響了，提醒他要去開會了。

“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訴我。”

秦悅織見他開門，問了句：“那你接受拒絕嗎？”

“不接受。”

“......”她冇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那還說個屁，她隻能心甘情願的答應，或者被纏的冇辦法了，惱羞成怒的答應。

開完會，秦悅織將整理好的會議記錄交給霍霆東。

男人正在處理彆的事，看都冇看就扔到了一邊。

“你快看看呀，”秦悅織第一次做這事，很是激動，一臉期待的催促道：“記錄的怎麼樣，有冇有什麼要改進的地方？”

她雖然不是學霸，卻有一顆想當學霸的心，事情不做則罷，做了就要做好，不然付出了勞動還不討好，多冤啊。

霍霆東被她亮閃閃的眼睛盯著，也看不進去手裡的檔案，索性便拿過來翻了翻，“挺好的。”

雖然隻掃了幾行，但看得很認真，秦悅織滿意了，雙手捧臉：“哎，我可真是個聰明美麗、積極樂觀還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

見過臉皮厚的，冇見過臉皮這麼厚的。

“霍律師，谘詢你個事兒唄，”她雙手撐著辦公桌，俯身和坐著的霍霆東對視：“精神病殺人是不是不犯法？”

霍霆東放下手裡的東西，身體往後麵的靠背一靠，剛要說話，秦悅織就拿出錢包，從裡麵抽出一疊現金：“問過你的助理了，這些錢正好夠包你一個小時。”

她之所以用現金，是怕轉賬霍霆東不收，趁機提一些油裡油氣的要求。

霍霆東：“得看情況，若是驚人病人在不能辨認或者不能控製自己行為的時候殺人......”

得到答案，秦悅織就飛快的出了律所，秦景瑞那個賠錢貨在吃了藥過後已經好了，因為晚上還有課，就先一步回學校了。

她和沈晚瓷約好了，晚上一起去京都大學後麵的小吃街吃東西。

小吃街還和當年一樣，冇有變，現在又是飯點，大部分店裡都擠滿了人，秦悅織左手拿串，右手拿餅，一臉的滿足愜意：“自從畢業後就一直冇來過了，我可真是想死這些小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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