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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味道,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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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耀猛地睜開眼睛,視線帶著怒意:“那是你逼我的,你活該。對你這種人,就不用講究那套

傅雨櫻手一攤,擺爛道:“啊對對對,都是我的錯。跟您這種遇到周子雅腦子就壞掉的人,一點關係都冇有

“你是想本王找東西把你那張嘴堵上嗎?”宇文耀警告的目光已經說明他的不耐煩,“你最好閉嘴,一張嘴就一股熏得慌的味道,跟你身上的味道一樣

傅雨櫻額頭青筋繃緊,宇文耀是將這輩子說過最難聽的話,都用在她身上了吧?

還真是討厭原主到一定的高度了。

傅雨櫻生氣歸生氣,還是下意識抬起袖子嗅了嗅,難道她身上真有什麼奇怪的味道嗎?

冇有啊,她衣服上沾染的是屋子裡的熏香味,自從穿越而來,她就讓紅鳶將熏香換成荔枝香了,之前的香薰味道太重她不喜歡。

至於嘴巴裡自然更冇有味道了,她早晚都要洗漱的,要非說嘴巴裡有味道,那也是白桃烏龍茶的味道,除了這個,早上她什麼都冇吃呢!

傅雨櫻嘴上掛著冷笑,抬手掩住口鼻:“你以為你好聞?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熏得要死

宇文耀微微皺眉,心中劃過強烈的違和感。

傅雨櫻就算生氣,但言語攻擊的對象從來不會是他。尤其是這種冇有根據的話,**裸就是報複自己剛剛的話語。

最近她是真的有哪裡不太對。但宇文耀懶得細想,多半是誰出的餿主意,想著一反常態,以欲擒故中的方式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什麼冇有做過?

“那你可出去騎馬宇文耀抬手示意。

“托某人的福,我白白捱了五十鞭子,這傷纔好了七七八八,要是能騎馬,誰跟你待在一起

傅雨櫻知道在趕時間的情況下,宇文耀不騎馬的原因,他也捱了自己五十鞭子。所以她提起這個原因,宇文耀就絕對還不了口。

果不其然,宇文耀閉嘴了,直接閉眼假寐。

之後一路上,二人冇有一個字的交流,拉車的馬匹在半路的驛站換了新的馬匹,一天一夜根本冇停過,一直穿過兩座城池,到了第二日太陽升起才終於進入了目的地所在的城池。

傅雨櫻坐了這麼久的馬車,是渾身都難受,因為路上隻能吃乾糧,胃口也不好受。

宇文耀倒是看上去一點事都冇有,他征戰沙場多年,估計遭遇過不少艱辛時刻,這點事情對他來說就不是事。

宇文耀的師父家隻是個樸素的院子,大門口的黑白裝飾已經充分說明瞭這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宇文耀看向傅雨櫻:“跟著本王,不會說話就少說話

傅雨櫻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還好選的是素淨的顏色,不然實在不適合這種場合。

宇文耀的出現,當即引起了門口人的注意。這家人多少都是認識宇文耀的,他們也在等宇文耀出現。

“攝政王、王妃這邊請

到場的人不算多,這家人很低調,並冇有過多且複雜的人際關係。

傅雨櫻不需要和他們寒暄,而他們也並冇有過多的和宇文耀進行交流。

一路走到棺材前,宇文耀按照祭奠的流程走了一遍。

然後傅雨櫻第一次見到宇文耀跪下磕頭,他跪下的時間比其他人都要久,他真的很捨不得棺材裡的人。

傅雨櫻也冇有在這種時候跟宇文耀唱反調,陪著他朝著棺材跪下並磕頭。

在宇文耀祭拜後,一個眼角有皺紋的婦人遞給宇文耀一封信:“這是父親留給攝政王的。他說如果他死了,不要急著下葬,留給您一天半的時間,您一定會來

宇文耀接過信封:“謝謝

“不好了!不好了!”粗布丫鬟一路跑到婦人身邊,“妞妞小姐又發燒了!”

婦人一驚:“怎麼會!大夫不是說喝了藥,過一夜就冇事了嗎?”

丫鬟滿臉擔憂:“大夫說熬過昨晚不發燒就冇事了。但是剛剛我看妞妞小姐額頭又燙了起來

“叫大夫啊!”婦人焦急拍大腿。

“大夫、大夫說,這就是熬不過去了

婦人差點呼吸不上來,捂著胸口往後退了一步。

宇文耀伸手扶住婦人:“難道隻要一個大夫嗎?”

婦人眼睛通紅搖頭:“攝政王有所不知,我們這裡大夫少,妞妞受的外傷引起發燒,好幾個大夫都說冇把握不敢治,就一個敢接手的大夫,也隻是給了藥方,說如果退燒之後再發燒,他也冇辦法。我的妞妞是大兒子留下來的獨苗苗,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這是老小都要送走啊!”

“讓我看看妞妞可以嗎?”傅雨櫻上前一步開口,“我懂一點醫術

宇文耀瞥了一眼傅雨櫻:“這裡不是你搗亂的地方說著他看向婦人,“我讓人以最快的速度,去隔壁鎮子找大夫,總有有能力的

“謝謝,真的感謝婦人握著宇文耀的手就要跪下,被宇文耀阻止。

宇文耀吩咐自己的人去隔壁鎮子找大夫,傅雨櫻看向婦人:“那我去看看孩子可以嗎?”

婦人點點頭:“跟我來吧

宇文耀和傅雨櫻二人跟著婦人來到了後院。

妞妞的院子還有個看起來維修過很多次的舊鞦韆,能看得出來這家人對孩子很疼愛。

一進房間就聞到了很重的湯藥味,屋子裡還有一股憋久了的味道。

“這房間多久冇開窗通氣了?”傅雨櫻微微皺眉。

婦人:“這病人見不得風

她掀開床簾露出床上躺著的女孩。

女孩臉色紅通,因為難受眉頭皺緊,好像遭遇夢魘睜不開眼。

“不是外傷嗎?傷在哪?”

傅雨櫻看著床上用被子捂得嚴嚴實實的女孩,微微皺眉。

“在腿上婦人掀開被子一角,女孩的傷口上蓋著兩層織布,布料已經被濃水混著血水染上膠黏的紅色。

傅雨櫻眉頭皺緊:“就算病人見不得風,也不能這麼捂著傷口啊,這都化膿了!受傷的時候,你們冇用酒沖洗傷口嗎?”

“一開始就是小孩子摔了一下,這誰家孩子冇摔過。用棉花沾酒擦擦不就好了,誰知道晚上就開始發燒,我們隻當是受涼了。誰知道就變成這樣了!”婦人也非常自責。

傅雨櫻想要去掀開織布,看看傷口情況,卻被宇文耀手疾眼快給抓住了手腕:“你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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