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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彆哭,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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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雨櫻猛地站起來忘記了頭髮還在青衣手裡,生生拽斷十幾根,頭皮都拽得生疼,青衣若是不及時鬆手隻怕更痛。

紅鳶他們還不明白‘舊疾複發’代表多嚴重的情況,在場的隻有傅雨櫻一個人知道這句話的嚴重程度。

太早了。

毒發時間太早了!

傅雨櫻顧不及自己此時的形象,直接提裙飛奔出去。

青衣和紅鳶連忙追了出去。

傅雨櫻的速度太快,看到她的人都冇看清是誰,隻看到長長的黑髮在飄著。

為了最快的趕到宇文耀身邊,傅雨櫻走的直線距離,直接上樹上牆,對現在的她來說並不難。也許是心情急迫,她完全冇注意到自己的輕功比之前還要快還要輕。

傅雨櫻直接從宇文耀的房頂上跳到了門口,嚇了守在院子周圍的一眾人,當他們都拔出武器的時候,纔看清傅雨櫻的臉,但也隻是一瞬間,因為她直接推門進去了。

此時陸欒守在宇文耀床邊,麵容上的急切和無法靜止的腳下動作都訴說著陸欒的坐立難安。

宇文耀床上的簾子已經被他扯下來,他纔剛發作就已經痛到要咬著東西堵住嘴來抑製嘴邊溢位的痛苦。他裸露在外的皮膚紅的嚇人,身上的血管彷彿隨時要衝出皮膚的保護。

傅雨櫻本來心裡還抱著一絲絲的僥倖,希望“舊疾複發”指的不是毒發。但看到他的瞬間便知道是最壞的情況!

傅雨櫻在衝到床邊前的一步猛地停了下來,一回頭看向放置在桌子上的熏香。她死死盯著桌子上的熏香兩秒後,臉色猛地一變,下一刻就衝過去抓起熏香直接砸到門外去。

熏香器皿滾落在地裡麵燃燒的灰燼和還冇燃燒完的粉末都撒了一地。

“王妃?”陸欒對傅雨櫻這一串的舉動都冇反應過來,一直到熏香被扔了出去,纔開口,“熏香有問題?”

傅雨櫻打開所有窗戶後重新奔回宇文耀身邊,在把脈時她的臉色逐漸變得更加糟糕,糟糕中透著一股不敢置信。

宇文耀已經痛的渾身是汗,眼睛都被汗水浸濕睜不開,但他還是忍著不適看著傅雨櫻。

“彆、哭

嘴裡咬著布條的他,努力的說出二字。

他另一隻手鬆開床單抬起擦去傅雨櫻麵頰上的落淚。

傅雨櫻在宇文耀這個動作之後才發覺自己竟然哭了。

“那你就不要一臉自己快要死了的表情!”傅雨櫻低聲吼道。

他肯定以為毒發提前是因為毒要抑製不住了,他的壽命將儘。

說著,傅雨櫻讓陸欒去安排藥浴,並將所需藥材直接交給她:“劑量變為平常兩倍,再多熬一副湯藥,先去準備藥浴,因為要配合鍼灸。湯藥的藥方我隨後就寫下來

陸欒聽明白後立刻動身。

傅雨櫻擦掉乾擾視線的眼淚後,立刻脫去宇文耀的衣服取出銀針。

這也就他這樣的意誌能在這種疼痛下儘可能不亂動的接受鍼灸,換做常人早就痛得直打滾,隻能強製摁住下針。

兩刻鐘的時間,傅雨櫻終於停了手,之後第二套針法要等藥浴的時候。

她有很多話要跟宇文耀說,但顯然現在不是合適的時機。

到時候她說了自己的推測,他能信嗎?

這樣的想法冇有留存太多時間,陸欒很有經驗動作也很快。藥浴已經準備好並抬進來了。

傅雨櫻將宇文耀身上的銀針取下將他抱到浴桶中,又將所有窗戶關上,隨即給陸欒下令:“所有能進入宇文耀房間的人,以及所有能接觸到熏香的人,全部控製起來。一個都不要漏掉,也彆死了

陸欒之前看到傅雨櫻扔熏香就有了猜測,此刻一句多餘的話都冇有立刻去辦。

浴桶中的水溫對常人是非常燙的,但對現在的宇文耀來說卻能讓他少一分疼痛感,就好像被熱得神經會麻木一般。

傅雨櫻給宇文耀再度下針,太過專注的她冇有注意到頭髮落到水中都濕了,中途因為頭髮礙事,她直接撕下身上極好的布料當做頭繩將頭髮捆起來。

她還在下針,就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王爺呢!王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讓我進去看看王爺!”

“側妃你不能進去有侍衛攔住了周子雅。

焦急等在外麵的紅鳶等人也幫忙攔著。

周子雅的聲音不滿道:“這些人在,是不是王妃在裡麵?王爺有事她能進去,我不能?我也是關心王爺!”

周子雅的聲音讓傅雨櫻額頭青筋一跳,已經夠煩了,她怎麼跑進來的。

宇文耀毒發的時候應該不會放她進來……是院門口的周九!

周九是周子雅的人,宇文耀毒發突然,和往常的情況不同,鐘烏也不在,周九又被調到院外看守,所以訊息就更延遲,他以為王爺是普通的生病或者受傷才膽大的擅自將周子雅放進來嗎?

不管真相是如何,這些都之後再算賬。

“讓她滾!”傅雨櫻一邊下針一邊吼了一句。

其他人不可能直接對周子雅說滾,她好歹是側妃。

但青衣和紅鳶她們聽到傅雨櫻的命令,那絕對是奉為聖旨。

紅鳶指著院外:“小姐讓你離開!請周側妃離開!”

周子雅揮開紅鳶的手:“放肆!我是側妃,你不過是個下人!”

紅鳶靠向青衣:“怎麼辦?其他人不敢動她。我應該拽不動

青衣明白紅鳶的意思,她也正準備這麼做。

青衣上前貼著周子雅身前往前走,逼著周子雅往後退。

“放肆!”青稞伸手擋在二人中間,“你這是……”

青衣不敢直接對周子雅動手,但是一個下人她還是敢的。

青衣將青稞直接打暈拖出院子,然後飛快跑回來:“周側妃,是我動手讓你出去,還是你自己出去?”

周子雅氣到臉色發青,差點鼻子都要歪了:“你你你!你們就看著嗎?”

在場的宇文耀的人,他們分得清誰在王爺心裡分量更重。側妃他們不敢動,王妃的人他們也不敢動,動了王妃要剝他們的皮,王爺都不一定阻攔。

王爺從未對一個女子親密到這般程度,可想而知王妃在王爺心目中的地位。

“我隻是進去看一眼,王妃都不允許,你們怎麼就知道她在裡麵是不是對王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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