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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狗腿王妃的自我修養 > 363、總之是自己人

363、總之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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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能說!

南國公……不,南伯隻好跪著磕頭道:“臣並無不滿,一切但憑陛下做主。”

杜維立刻起身,彎腰道:“陛下,南國公府是有您禦賜的國公府,作為居住和辦公的官邸的,既然您褫奪了南國公的封號,那南伯繼續住在國公府,就有些於禮不合了。既是如此,臣認為,陛下不如另外賜一座伯爵官邸,將國公府收回。”

杜維的父親杜大人一聽這話,也立即起身道:“陛下,杜維所言極是。規矩就是規矩,斷然冇有讓一個伯爵,住著如此偌大的國公府的道理。”

南伯一家鳩占鵲巢,原就是杜家看不慣的,而且白慕歌以後八成就是自己的女婿,於公於私,杜大人都要說這話。

煊晉帝聽了,點點頭道:“兩位愛卿言之有理,就依兩位愛卿的意思辦!南伯,你三日之內,就搬出國公府吧,戶部尚書,這兩日你另選一處伯爵的官邸,來找朕報備,朕再賜給南伯!”

南伯哭喪著臉:“陛下,臣領命!”

戶部尚書:“是!”

德妃此刻,還開口道:“陛下好好的一個壽宴,被南伯一家,搞得烏煙瘴氣,陛下,臣妾以為,日後南伯家中的一雙嫡出的兒女,日後無事都不要來麵聖了,著實是有些晦氣。”

南伯:“這……德妃娘娘,這不可啊!”

女兒就算了,可自己的兒子還指望著,以後到吏部去任職的,希望未來成為吏部侍郎之一,甚至是吏部尚書,手握實權光耀門楣呢,要是以後都不能麵聖了,那還有什麽為官的希望?

煊晉帝聽到這裏,倒是看了吏部侍郎一眼,問道:“吏部侍郎,朕讓你考察白暮深,你覺得如何?”

吏部侍郎兀地就對上了玄王殿下,正好看過來的眸光。

玄王殿下護著白慕歌,白暮深是白慕歌的仇人,所以自己應該覺得如何呢?吏部侍郎的心裏,自然跟明鏡一樣。

於是他起身,彎腰道:“陛下,白暮深能力平平,不堪大用,臣以為,吏部的職位,並不是很適合他!”

其實吏部侍郎覺得,自己說的也是實話,白暮深真的不太行,那天被白慕歌幾句話,說得完全冇有還手之力,這能行嗎?

按規矩,煊晉皇朝的權貴子弟,隻要為人不太糊塗,在科舉上還能拿到一個舉人以上的名次,哪怕不能考上解元,通過殿試,也會有機會在機要部門,混個小官職。

但是前提是,那個部門的長官,要比較看好這個人,覺得這個人有本事。

可是現在……

南伯頓時眼前一黑,回頭看向吏部侍郎道:“吏部侍郎,這……犬子其實還是頗有些能耐的,要不你再看看?”

吏部侍郎搖搖頭:“本官覺得不必了,或者看看其他五部的同僚們,是不是有看好令公子的!”

其他五部之人紛紛搖頭。

一個搖得比一個快,生怕南伯來問他們的意見,不要問他們,問他們就是他們也覺得不行,白暮深這麽牛逼,在陛下的壽宴上都敢搗亂,他們可容不下這樣的大佛!

他們擔心接納了白暮深,這人以後繼續做蠢事,導致他們部門的門破敗了,陛下都不願意撥款給他們修。

煊晉帝聽完吏部侍郎的話,又看了一下其他人的反應。

最後開口道:“既然白暮深並無真才實學,六部都不願意收他,那就依德妃所言,他日後不必再來麵聖了,南伯你的女兒也是,朕也不想再看見她!”

煊晉帝把話說到這裏,就等於是明確告訴了所有人,南伯一家,已經徹底被君王厭棄。

在場的人,看南伯的眼神,也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南伯心力交瘁,可此時此刻,卻也隻能把頭磕在地上,悲嗆地道:“陛下,臣……領命。”

今天……

到底是什麽日子啊!

他在今天失去了自己的汗血寶馬,失去了自己的國公爵位,兒子失去了前程,女兒很難再有好姻緣,甚至連住了幾十年的家,也要被陛下給收回去了。

他今天出門的時候,是冇有好好燒香,開罪了哪位神仙嗎?

煊晉帝:“起來吧。”

南國公:“……是!”

其實他根本就不想起來,如果條件允許,他都想跪在地上,扒拉著地板,撒潑打滾,求陛下收回成命,可是他知道,陛下根本不會在乎他的打滾,甚至還會下令把他也丟出去。

他隻好沮喪地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煊晉帝開口道:“眾卿便在此用些早膳,不必拘謹,儘管自在閒談便是。半個時辰之後,狩獵大會開始。玄王,你跟朕來,朕有些話要跟你說!”

令狐悅:“……”

看來,父皇冇打算,讓自己插科打諢過去。

他起身道:“是!”

朝臣們的心中,各種猜測,陛下找玄王的用意,但是也冇人敢多嘴,目送他們父子離開。

此地有一處,先皇修建的別院,用來歇息。

煊晉帝帶著小義子進了別院,玄王殿下也跟著進去了。

剛剛進去。

煊晉帝便掃了一眼小義子,示意小義子關上門,小義子二話不說,立刻把門關好。

煊晉帝回身看著玄王,冷聲問道:“你可知道,朕找你,所為何事?”

令狐悅:“兒臣知道。”

煊晉帝:“那你可知罪?”

令狐悅老老實實地往地上一跪,語氣卻是漫不經心:“父皇,兩百遍孝經,兒臣是真的抄不了了,這也是走投無路之舉!”

煊晉帝看著他一副嘴上知道錯了,心裏卻顯然覺得自己冇錯的樣子,就有些來氣。

冷臉問道:“是誰幫你代抄了那麽多遍?”

玄王殿下:“父皇,您方纔都冇有當場發作,不就是不想處置兒臣?既是如此,那又何必要問呢?畢竟您把這個人問出來了,處置了此人,那眾人不也知道,兒臣是欺君了?”

煊晉帝臉色難看:“朕不處置此人,朕隻想知道,是誰這麽膽大包天,竟敢夥同你騙朕!”

看著父皇的神情,玄王殿下懂了,父皇冇打算處置,但是卻是要在心裏,給這個人記一筆了。

既是如此。

玄王殿下能說嗎?

於是他輕咳了一聲,插科打諢道:“父皇,不必問了,總之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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