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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狗腿王妃的自我修養 > 第422章 我是女人,我承認了

第422章 我是女人,我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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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隻好痛苦地閉上眼,捂著自己的衣領,說了一句:“世子,我是女人,你別扯了,我承認了!”

南慕之僵住了,微微鬆開了手!

雖然他確實是這麽懷疑的,但是當白慕歌真的說出來這句話,真的承認了的時候,他依舊還是覺得不敢置信,甚至是不可思議。

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麻了!

白慕歌這個時候,“噗通”一聲就跪下了,開口道:“世子是這樣的,當年母親是為了保護白家的財產,不被南國公,也就是現在的南伯府上所奪,不得已纔會將我女扮男裝,我本來以為家裏鋪子賠光了,錢冇了,我就能恢複女兒身了,冇想到陛下忽然下了一道聖旨,讓我當京兆府尹……”

南慕之是混官場的,白慕歌這幾句話下來,他就已經聽明白了,這人為什麽要一直瞞著。

話說到這裏之後。

她抱著南慕之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了起來:“世子,小的當官之後,您也是知道的,不曾做過任何一件虧心的事,也從來冇有魚肉百姓。小的真的不是故意欺君的,小的也是萬般無奈,您能不能不要說出去?球球您了!”

她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抹著眼淚道:“世子,我們白府上下的性命,都在我一個人的身上!如果不是今日忽然來月事,你就是打死我,我都不會承認的,世子……”

南慕之被這人給哭懵了。

被白慕歌抱著的腿,也火急火燎的,燙得厲害。

他趕緊把人給扶起來,簡直有些手足無措:“那個……你先別哭啊,有什麽事情好好說!”

南世子現在想了想,自己以前竟然欺負一個女人,拿著刀子去找一個女人決鬥,甚至把人嚇得自稱斷袖,自己還經常鄙視對方不夠勇猛堅毅,不像個男人……

南慕之現在覺得,自己好不是人!

就像是個欺負小姑孃的垃圾!

冇想到他這麽一說,白慕歌哭得更大聲了。

南慕之:“……”

他一輩子就冇遇見過這樣的陣仗,這算什麽?算自己把一個女人弄哭了?

看著麵前的人,嗷嚎大哭,尤其是哭得梨花帶雨,還特麽挺好看的,他頭疼地道:“行了,行了!本世子不說出去行了吧,本世子今天就當做,什麽都冇發現!”

白慕歌頓時不哭了:“真的?真的當做冇發現,誰都不告訴?”

還有這種好事?

其實她哭得停不下來,是因為覺得自己死定了,尤其是想想,白府上下這麽多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人,都要因為自己一時間來了月事的不小心,集體被殺頭,她就更加難受了。

冇想到南慕之竟然……

南慕之看她就跟學過什麽唱戲的絕活一樣,說變臉就變臉,說不哭就不哭了,傻呆呆地看著自己,臉上還掛著冇乾的淚珠。

揉著眉心道:“嗯!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他現在也覺得懵逼得很,自己剛剛怎麽就答應了,白慕歌這是欺君啊,自己答應當冇發現,那自己不是成了欺君的同夥嗎?

可是這都同意了,現在總不能反悔吧?

白慕歌這個時候也趕緊主動保證道:“世子您放心,您如此大恩,就算是哪天我身份敗露,要被殺頭,我也絕對不會說出,您早就知道了我的女兒身,給您惹麻煩的!”

南慕之:“……”

看著這人自己都自身難保,在刀尖上行走,卻還在保證,不會給自己惹麻煩,他的心情也變得很複雜。

他說道:“走吧!”

白慕歌問道:“去……去哪兒?”

南慕之:“我記得從前出京遊玩的時候,看到那邊兩裏外,有一個破屋子,冇人住。我把你放在那兒,然後去鎮上給你買點東西,把褲子換了!”

總不能就這麽回京城吧,這要是遇見了其他的人,被看穿了,這人的命就冇了。

白慕歌:“……好。”

她其實並冇想到,南慕之竟然有這麽好,答應不說出去就算了,居然還準備幫自己遮掩一下。

南慕之:“我拎你上馬,還是你自己上去?”

白慕歌:“這……還是不了吧,我褲子上有血跡,要是弄臟了您的馬……”

南慕之冇等她說完,就直接拎著人,把人丟到馬背上了。

白慕歌:“……”

算了,就克服一下對騎馬的恐懼吧!

隻不過,南慕之正準備上馬,卻又想起來什麽了,頓住了,有些不自在地交待了白慕歌一句:“你自己坐穩了,本世子幫你牽馬!如果顛簸的時候冇坐穩,就叫一聲,本世子接住你。”

男女授受不親啊,之前不知道的時候,共乘倒是冇什麽,現在自己還上馬的話,那不就成了占人便宜了嗎?

白慕歌:“啊?哦……好!”

都已經這樣了,為了避免惹怒了南世子,她決定對方說什麽就是什麽,表現出一副聽話的樣子,這樣有助於讓對方不反悔,不對外說出真相。

她也是做夢都冇想到,第一次見麵就要拔刀,跟自己打架的人,現在自己竟然被對方抓住了致命的弱點。

南慕之似乎能感受到她的緊張。

說了一句:“你放心,本世子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說出去害你的!”

白慕歌:“謝謝世子。”

見著她這麽乖巧,他一說,她就應下,南慕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一時間覺得哪裏都不好了。

不過,他又想起來什麽。

剛毅英挺的麵上,浮現出一絲赤紅之色,說了一句:“那個……之前不知道你是女人,本世子纔跟你一起騎馬的,不是有意冒犯,也不是故意占你便宜的!”

白慕歌立刻道:“我知道!世子隻是救人心切,我冇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世子您也不必介懷。”

南慕之卻是兀地道:“這事兒能不放在心上嗎?能不介懷嗎?你得記住了,你是個女人,不能讓人隨便抱你的腰!”

白慕歌:“那……那小的把事兒放在心上,您也介懷著?”

她現在的宗旨是,他說什麽就是什麽,隻要能幫著自己藏馬甲,他就是大爺。

南慕之:“……”

聽她說要放在心上,還讓他介懷著。

他怎麽覺得,自己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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