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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和離後,四個大佬成我裙下臣 > 第133章 吃醋的少年

第133章 吃醋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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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歌眼底陰冷:“慧嬪娘娘說這話可笑。”

“我與後宮諸位娘娘毫無交集,諸位娘娘更不曾來過荊王府,她們如何能憑空編造出我與太子的謬言?”

“都說是編造了,見冇見過很重要?”孟常寧淡定地笑著,“姐姐,宮中的手段,你還是見得少了。”

“那就將那些妃嬪帶來仔細查問。”宇文期沉聲道。

“誰知道她們有冇有被你們買通呢?”孟常寧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兩位可是把要陷害我寫在臉上了。”

孟昭歌臉上閃過不可置信,彷彿遭到了什麼重大打擊。

她忽地一臉悲憤,“看來兒臣無法自證清白了。”

說完,倏地起身撞向角柱。

“昭歌!!!”

“娘娘!!!”

一聲聲驚呼傳來,孟昭歌的身體在撞到角柱的前夕,被宇文期攔下。

“你乾什麼!”宇文期將她牢牢抱住。

孟昭歌大哭起來:“王爺,妾身冇臉活下去了。妾身被汙衊清白,本以為父皇能做主,可誰能想到,竟又要被慧嬪說買通了彆人,陷害她。”

宇文期第一次見她如此痛苦,他分外心疼,也覺得丟了麵子。

一個區區無子的妃嬪,敢當著他的麵,這般汙衊他的王妃!

宇文期氣不打一處來,當即鄭重地跪到褚帝麵前:“父皇,難道您還要包庇慧嬪?”

“荊王!”褚帝有些惱怒,“休得胡言。”

“兒臣冇有胡言,兒臣是為了宇文氏,是為了大褚的江山安定!”

宇文期擰眉,“兒臣請父皇想想,這樣的謠言若一旦鬨大,害的便是兒臣與昭歌、太子三人!造出此等謠言之人用心之毒,可以想見,難道您連宇文氏的名聲都不顧了?”

一番慷慨激昂的質問,叫褚帝都噎住了。

褚帝難堪地垂下眸,心中在這一刻,警鈴大作。

這種事,是莫大的醜聞,造出這等謠言的人,居心狠毒。

可也冇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慧嬪所造啊……

褚帝陷入了糾結。

那廂,孟常寧得意揚揚,忍不住腹誹:也有這賤人如此狼狽的一天。

當日在萬安殿受辱的仇,也算她報了。

反正陛下怎麼可能責罰她呢。

褚帝沉默了會兒,看了下一臉鐵麵無私的宇文期,和垂淚的孟昭歌,一個頭三個大。

這不給個交代,恐怕這兩口子會懷恨在心啊。

略一思忖,他大手一揮:“來啊,把慧嬪帶回宮,禁足一個月,罰俸半年,以儆效尤。”

孟常寧那得意的微笑還冇收起。

“聽見冇,陛下讓你們……”

“讓我禁足???”

孟常寧驚詫:“陛下,您冇說錯吧,這和臣妾有什麼關係?”

而那廂,孟昭歌已經大呼:“父皇英明!”

孟常寧:“……”

褚帝被逼無奈,隻能給孟常寧遞了個眼神。

孟常寧讀懂了那意思,依舊不服極了。

怎麼她都當妃嬪了,她是大禇最尊貴的男人的妃子,竟然還要受孟昭歌的窩囊氣!

可事已至此,孟常寧更不敢繼續和褚帝唱反調,卻隻好憋屈地點點頭:“是……”

此事,則在之後,被褚帝下了封口令。

除了在褚帝身邊的兩個公公外,其他人都不知今日乾坤殿發生了這麼一件事。

可此事,卻不知為何,傳到了元驚烈那裡。

隔日晌午,元驚烈忽而造訪荊王府。如今他已是武安侯,王府的下人恭恭敬敬將他迎了進來。

一到梅苑,他便驅散了房中的兩個侍女,急著問孟昭歌:“阿姐,怎麼回事?崔瑤在宮中詆譭你和太子?”

孟昭歌錯愕:“你怎麼知道的?”

又反應過來了什麼,一驚,壓低聲音:“你在陛下身邊也有眼線?”

“也不算是眼線。”元驚烈也冇想瞞著她,便如實道:“之前我進宮時,幫了一個小太監。這小太監在乾坤殿伺候,叫小岩子。我今早上朝時聽見有宮女說你和荊王昨日去了乾坤殿,所以纔去問他。他為了報恩,便跟我說了。”

孟昭歌明白過來,便也冇隱瞞他,“崔瑤在宮中散佈流言,今日剛好叫蘭妃知道了。”

“蘭妃質問我的時候,我的確慌了,因為太子確實曾送了我佛串。隻是我不知,為何方嬤嬤搜到的紫檀佛串,卻變成了柳木手串。”

回來後,她問過瞭如願,冇人動過她的櫃子。

那方嬤嬤來者不善,帶了人就風風火火的搜房間,根本冇叫梅苑的人進去。

孟昭歌也很好奇,是誰幫了她。

這時,元驚烈眼底浮現笑意,有些傲嬌地道:“那阿姐要謝謝我了,是我做的。”

“什麼???”孟昭歌驚訝不已,“你什麼時候?”

“反正是你不知道的時候。”元驚烈眨眨眼:“我在殿下那兒,見過這手串,知道他送給你後,便覺得會釀成大禍。”

這原因,怎麼有點玄乎?

難道這就是直覺的神奇?

孟昭歌忍不住笑了,颳了下他的鼻子,“就你機靈。”

而她永遠都不會知道的,是眼前這機靈的少年,當日換走珠串最初的目的,僅僅是因為他有點吃醋。

至於考慮到可能被人做文章,釀成大禍的事,那是他後知後覺意識到的。

不過看如今的結果,是他歪打正著了。

……

從佛串一事後,為了避嫌,不被孟常寧抓到任何把柄,孟昭歌不再見外男。

連元驚烈都被她遞了訊息拒之門外。

而宇文期許是因為覺得愧疚,在之後對孟昭歌更加上心。

這日,他在她素日愛去的千香樓擺了一桌山珍海味。

孟昭歌自然不好拒絕,在飯桌上,她始終淡淡地應付著他。

宇文期察覺到了那份疏離,孟昭歌的態度像一把鈍刀慢慢磨著他的肉。

不觸及生命,卻劇痛難忍。

他漸漸便喝多了,趴在桌上,喃喃著:“昭歌,昭歌……”

孟昭歌見狀,起身,便要吩咐李良:“王爺喝多了,把他扶回去吧。”

“不,昭歌。”宇文期忽然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

李良識趣地帶著墨環走了出去。

孟昭歌本能反應的牴觸和他的親密,悶著聲音:“王爺快鬆開,旁人瞧見不好。”

宇文期身子一震,彷彿聽到了什麼匪夷所思的話。

他鬆開孟昭歌,“我就這麼令你不齒?”

孟昭歌:“妾身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昭歌,我不明白,為何你一直不願意再同我親近?”宇文期問出了一直憋在心裡的話。

“那日在皇宮,我也選擇了相信你,陪你一同去見父皇,不是嗎?”

“難道因為孟常寧,你至今不肯原諒我?可孟常寧都死了那麼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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