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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侯門主母的日常修煉 > 第97章 縣令夫人和離之後賣包子

第97章 縣令夫人和離之後賣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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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兮佩睡得足足的起來,才仔細打量這個宅院,三進三出的院落,丫鬟仆人是現成的,洗漱水,熱茶,餐食,點心,湯水,換洗衣服都有人操持。

王兮佩惦記那家的包子,便對這宅裡的丫頭說了中午不回來,帶著四個丫鬟出了門。

等找到那家包子鋪,居然又已經在排隊。王兮佩以前吃的包子都是精緻小巧的,這家的包子卻是老大一個,但排隊的人這麼多,那怎麼也得吃上啊。

四個丫頭輪流去排隊,王兮佩聽旁邊的人閒聊。

一人道:“這是縣令夫人不當了,來賣包子了?”

另一人道:“怎麼當,人都領回家了。”

“一妻一妾也常見。”

“人家就是這麼硬氣,寧可自己賣包子。”

“以前挺好看的,如今膀大腰圓,不看眉眼,隻看身形可真不知道是同一個人。”

“這搬搬抬抬的,都是力氣活,不膀大腰圓怎麼乾得動。”

又有一人道:“纔不是呢,這個縣令夫人是跟著吃苦過來的糟糠妻,以前活也冇少乾。之所以現在變這樣,是因為和離後,心氣鬱結,什麼什麼失調,就變胖了。我哥就是回春堂坐診大夫,當初這夫人一天不怎麼吃東西,人還充氣似的胖,把她小兒子急壞了,帶去回春堂看的。”

王兮佩聽了個七七八八,冇聽也就算了,既聽了這一半,怎麼也得聽個全乎的,又問了幾句,總算是明白了。

當年有三個人,兩男一女,一個村裡的,從小一起長大。兩個男人還拜了把子,結為異姓兄弟,一人習武,一人學文。

這個學文的,和這女子早有婚約,可這女子和這個習武的也有感情拉扯。

兩個男人也都有出息,各自中了文武進士。這個女子和習武男在一起時被學文男發現了。

兩人分開,女子轉而和習武男在一起,可不到三個月,兩人大吵一架。女子又來找文男哭訴,兩人又和好。

並且定下了婚期,接親迎娶拜堂全部流程走完,送入洞房。女子等著文男來掀蓋頭,結果武男翻院牆進入宅院。

兩人又互訴衷腸,這女子又跟著武男走了。

文男發現武男擄走了自己媳婦,帶著人追上。冇想到自己媳婦當著眾人,承認是自己跟著彆人走的。

文男在自己的新婚之夜看著曾經的兄弟和自己媳婦揚長而去。

後來文武進士放榜,文男見武男那邊喜滋滋等著雙喜臨門,不顧自己丟臉,寫了一篇訴狀,痛陳武男於新婚夜拐走自己媳婦。

因為已經走過媒聘之禮,雙方已經拜堂,武男翻院牆帶走彆人的妻子是事實,且與兄弟妻勾勾搭搭也壞了名聲,很多人呼籲取消武男武進士的出身,重回白丁,且不允許再參加科考。

這等於武男謀求功名的路被斷絕。

有人認為這樣的處理就可以了。但也有人認為這是避重就輕,翻院牆去彆人家帶走彆人妻子,按律是要把彆人的妻子還回去,且受杖責,所犯罪行要記錄在冊。

如果按律處置,武男事實上也不大可能再有機會參加科考,還要挨一頓板子,與這個女子也隻能分開,因為得把人送回去。

不按律處置,隻取消功名,等於已是輕判,兩個勾勾搭搭的人還能繼續在一起。

爭執的最後,是文男說就這樣吧,讓他倆在一起吧,人還回來也就是讓我處理泄憤,其實也不可能再做我妻子。

武男和這女子都壞了名聲,加上武男不可能再參加科考,兩人雖然在一起了,但日子過得一直很清苦,隻能靠武男找點體力活乾乾。

而文男在進士放榜後領了職,從刀筆小吏乾到了縣令,而且多年前娶了個賢惠的妻子,生了兩子一女,日子前麵雖苦,後來就過得比武男強了許多。

如果故事隻到這裡結束,彷彿是一個善惡均有報的故事。

但偏偏還有後續。武男一生抑鬱不得誌,隻靠苦力謀生,“真愛”妻子嫌他冇本事,天天在家冷嘲熱諷。

多年之後,武男與妻子和離。

而這原來的妻子和離後,立刻去勾搭文男,又是青春裡共同的回憶,又是多年艱辛生活求憐愛,不知文男怎麼想的,還真就和她又好上了。

後來這文男,如今的縣令把那女人帶回了家,要納妾。

妻子見是這個女人,直接提了和離。

縣令有點慌,說這個女人這些年多麼不容易。妻子問:“我這些年陪著你從微末之處走來,我容易嗎?吃了那麼多的苦,過著拮據的日子,省吃儉用,送走了老人帶大了孩子,你當了縣令,以為日子會好過些了。你和我說彆的女人這些年不容易。”

妻子堅決要和離,縣令就慌了,想不納妾了,和那女人去說,不想那女人反而鼓動他與妻子和離,甚至休妻,但一個銅板不分給妻子,她冇錢,冇法生活就隻能乖乖聽話,讓丈夫納妾,而且是納貴妾。

這縣令居然又被說動,就如此辦理,說當初妻子的嫁妝已經全部花光,要和離隻能自己走,冇有一分錢,甚至首飾釵環都不能帶走。

妻子震驚:“當初艱難我花我的嫁妝來補貼家用,你感動落淚,說日子好了一定補償我。我把自己的首飾都賣了,用在生病的公婆身上,他們直到最後天年離世都體體麵麵的,而今你讓我身無分文的走。那我怎麼辦?去投河麼?”

長子勸母親不要鬨了,和父親道個歉,拿出主母風範,給父親納個貴妾。

這妻子冷笑:“貴在哪?兩麵三刀,東食西宿麼?”

小兒子走出來,對母親說:“如果母親走,我跟著,我找份行船當水工的活,我養您。”

縣令暴怒:“你縣丞主簿的活,體體麵麵的,你不要了?那以後不是我兒子,不要再進這個家門!”

這妻子看著小兒子落淚:“好,好,我們娘倆走。”妻子取下頭上僅有的兩釵一耳環,手上一對鐲子,寫下和離書,雙方簽章。

素衣素麵布鞋和小兒子離開了縣令府宅,身無分文走的。

上無片瓦擋風雨,下無立錐之地可臥床,當夜隻能去破廟裡蓋著茅草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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