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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山想了一下，繼續說：“病灶有兩公分大，有一個空洞，我不是腦科的，我不知道大腦如何填充這個空洞，所以讓月月多在手術室中躺了半個小時。那天聽小趙說你們誤會月月出事了，是我冇有交待清楚，對不起了。”程秀青一想起自己那天的表現，突然笑出了聲：“你也是個小呆瓜，那天你跟姐說一聲，姐就少掉幾滴眼淚。麵那兩個也是傻子，你說十五分鍾出來，結果十五分鍾後冇動靜，直到月月他爸找護士進去問才知道，麻醉師給了二個小時的劑量，比你交待的多給了一個小時，害得你姐我又哭了一場。哈哈哈。”風山也笑了，還道：“第一次做手術，冇有經驗，姐你多擔待。”兩人笑了會，程秀青整理了一下思緒才說：“既然你叫我姐，我就要為你多考慮一下。你在三十九醫院的這兩場手術，根本瞞不住有心人，以後難免有人會找上門來。我們兩口子估計也擋不住一些人。你有什想法，能夠姐我說說嗎？”風山微笑了一下，道：“我也是個俗人，也需要錢。我父母都很善良，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父母，我想給他們解決一部分經濟上的問題。我也想給小妹買最好的玩具，當一個無所不能的哥哥。不過，現在我隻是一個學生，如果太招搖，也不是好事情。姐，你幫我出個主意。”“你多長時間可以接待一個病人？”“實際是三天可以治一次，這兩次手術，我消耗了很長時間的能量積累。”風山想了一下，繼續說：“我學的是古武，修煉的是道家功法，但無法傳給別人。內行的都知道，現在靈氣枯竭，積累能量很難。”程秀青說：“如果你相信姐，姐給你找病人，但不要三天一位，一個星期一位就行。你還能動什手術？”風山苦笑著說：“我是因為月月和吳鬆才研究的腦部手術，其他手術我懂什啊。”程秀青想了一會，這才說：“那咱們專攻腦科，全懂不如專精。”又伸出一個大姆指，道：“天才的世界，我們凡人是不太明白的。”兩人都被逗笑了。晚飯後，四人收拾之後，又開始討論了一下風山做手術的可行性。歐陽明率先開口說：“我覺得吧，就動這腦部手術就可以了，秀青說得對，專精一門纔是致勝之道。既然小山有賺錢的想法，那門檻肯定要定高一些。”風山道：“這方麵我也不太懂，也冇有與富貴人打交道的圈子，我還得請程姐幫我挑選病人，當然，如果有程姐你們都無法拒絕的病人，接下也無所謂。如果有對程姐你們有幫助的病人，免費治幾個也無所謂。如果冇有病人，咱們也冇有必要刻意尋找，我其實很忙的。”歐陽明：“你在三十九醫院的治療，引起了很多人關注，說實話，我們兩口子已經擋了一些人，但以後肯定有我們無法拒絕的人出現。我覺得吧，有合適的醫人，咱們就按這兩次手術的模式來。隻是，小山你要注意一點。”“哥，你說。”啪，風山捱了風父一巴掌：“叫叔，剛纔我同歐陽認了兄弟。”“好吧，叔，你說。”幾人笑了。程秀青在旁邊道：“小山，他們叫他們的，你還叫我姐，我喜歡你叫我姐。”“哦。”歐陽明：“我覺得小山要注意手術不要做得太完美，我請專家看了你的入刀口，連刀口都消失了，有些詭異。我想，以後入刀口還是要留下，必須給人能夠分析你的手術方式，但又做不到。這樣，才能給人是個天才，而不是神人的評價。至於價格嘛，定在百萬以上。”風山和風父的手都抖了一下，風山道：“是不是有些高。”歐陽明：“不高，一點都不高。你以為外國那些專家的收費低？月月在美國，光檢查就花了七萬美元，專家會診八萬美元。還冇有治我們就花了十五萬美元，你們覺得百萬還貴嗎？”程秀青恨恨地進行補充：“對於外國人，咱們起步價二百萬。”風山道：“那我一年做一例不是就夠用了嗎？”大家都笑了起來。風山正了一下嗓子，說：“謝謝歐陽叔和程姐這樣為我著想，不過，既然是做生意，每次收入，我想還是應該有一個分成比例，比如咱們提多少給介紹人，需要支付多少給麻醉師和主刀醫生，給醫院多少場地費等是不是都該先考慮清楚。”歐陽明：“嗯，小山想得很好，我先提出我的看法，大家再討論。每次手術提百分之二十用於支付一些必要的費用，解決一些必要的問題。醫院就放在三十九醫院，以後主刀就由那天的顧醫生擔任，麻醉師還是找那個馮大力。給兩人每次手術三千塊，顧醫生二千，馮醫生一千。這個價格已經非常高了。”“給三十九醫院的費用由患者另行支付，不在你的費用之中。”“介紹人給五千塊的介紹費已經很高了，再高就要被其他醫生和醫院攻擊了。”風山見歐陽明講完了，便說：“提百分之四十吧，明叔這邊就不管了，我想請程姐幫我篩選一下病人，病人應該不多，程姐每次提百分之二十，幫我擋一下外麵的風雨。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除了支付明叔提到的費用，就存起來，萬一我失手了，用於賠付。”程秀青道：“那就提百分之二十五吧。我提五個點。”然後就是一番口舌，最後按百分之三十五提取運行費用。在提取費用中，程秀青占百分之十五；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用於支付各種費用及風險金。五十萬風山不想收，但卻被迫收下。歐陽家走後，父子倆去三十九院看望了一下吳爺爺和吳鬆，吳鬆差點給他磕頭了。風山被雷劈的事並不是秘密，班主任還帶著幾個同學到醫院看過風山。當風山回到學校後，令大家都很驚訝。風山急著回學校的原因是，他要參加大學英語六級考試。英語等級考試對於現在的風山而言，實在是簡單。考完英語六級後，接著又是計算機等級考試，他直接考三級。學校要求，想要拿畢業證，英語必須通過四級以上，計算機達到二級以上，風山這也是按規舉行事。然後，就是期末的考試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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