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星辰還冇碰上季寒舟的唇時,一個大力將她甩開,床上躺著的男人睜開了雙眼。
“季哥……”
阮星辰臉色瞬間就變了。
季寒玉不是說季寒舟被下了藥,根本冇有反抗能力嗎?
她爬起來就要走,季寒舟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攥緊:“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阮星辰不可能有能力綁架自己。
“季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是你喝醉了酒,打電話讓我過來的。”阮星辰狡辯道。
她如果現在就供出季寒玉,那麼隻有一個結果,就是死。
季寒舟此刻是強撐的,他在宴會上,被下了藥,是憑藉著強大的意誌力一直保持的清醒。
他的額頭佈滿了細汗,見阮星辰不願說實話,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說!不然我現在就讓你死!”
阮星辰瞬間繃直了身體,她的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救命……救……”
季寒舟的手收緊,她瞬間發不出聲音。
“我知道門口有人,你覺得他們進來救你更快,還是你死在我手上更快?”
阮星辰從來冇想到季寒舟這麼恐怖,她立馬停止了掙紮。
季寒舟的手也微微鬆了鬆:“說。”
“是季寒玉讓我做的,他讓我和你睡一覺拍好視頻給溫純看,還安排了媒體等天一亮就來拍照。”
季寒舟怎麼也冇想到自己的親弟弟會用這種低端手段。
他倒是真的懂溫純。
如果溫純看到自己現在和阮星辰睡在一起,兩人就真的絕無可能了。
“前天新聞曝光的照片,也是他安排的?”
“是,是他說拍的。”
“那些照片你怎麼拍的?”
季寒舟讓許牧查了,照片不是合成。
“是和季寒玉一起拍的。”阮星辰把一切都交代了。
季寒玉和季寒舟長得一模一樣,有他在,冤枉季寒舟哪兒還需要合成照片呢。
“也是他把你從精神病院放出來的?”季寒舟又問。
阮星辰一愣,因為送自己去精神病院的除了沈澤,還有就是當初冇有失憶的季寒舟。
他冇失憶?恢複了記憶?
“嗯。”
“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就這些了。”阮星辰的聲音帶著哭腔,“季哥,我都是被逼的,你彆殺我,我再也不敢了。”
季寒舟根本不想臟了自己的手。
他用床單把阮星辰綁到了床上,用布堵住了她的嘴。
外麵守著的人,他看不見根本出不去,屋內的通訊也被切斷,留給阮星辰的隻有一架相機。
季寒舟隻能等天亮,媒體過來。
可隨著時間過去,他心底壓著的火越發的強烈,渾身都是細汗。
他衝了一遍又一遍的冷水,還是按捺不住心頭的火。
阮星辰也發現了他的不對勁,故意發出聲音。
可男人根本不為所動。
阮星辰不信,他能捱到天亮。
……
另一邊,溫純和許牧回合後,開始查路上的監控想要找到季寒舟。
但季寒舟的車消失在了監控盲區,根本無從查起。
許牧蹙眉,立馬又讓人調了宴會的監控。
既然查不到人去了哪兒,就從宴會上那些人有可能帶走老闆查起。
許牧很快鎖定了幾個曾經季寒舟的對手,其中就有穆家大少。
他忽然想到什麼:“夫人,可能要拜托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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