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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你該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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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場麵江年宴冇興趣看。他微微低頭看向虞念,“我們回車上,臟眼睛。”虞念嗯了一聲。渾身還是軟著的,就隻能被江年宴抱了起來。坤哥還在那趴著求饒呢,被老劉照屁股踹了一腳,“不想在客廳就滾進臥室,瞎嚷嚷什麼?”求饒的還有黎白。整場裡都一聲不敢吱的,卻嚇得最要命的一個。她踉踉蹌蹌上前,噗通跪在江年宴的麵前,痛哭流涕的,“宴少,我知道我做錯了,這次錯得離譜,但我也是冇辦法啊,王總他不會饒過我的,這裡我也待不下去了,求求你行行好給我條活路吧。”江年宴居高臨下看著黎白,麵無表情時就會顯得沉涼無情。他說,“黎總監,你這話說得江某不明白,你的活路是我該給的嗎?我冇為難你吧?”黎白哪會聽不出江年宴不悅的語氣,連連示弱求饒,“我知道宴少大人有大量不會為難一個女人,我知道我的請求癡心妄想,但還是希望宴少能帶我離開這,求求您了,您幫我這一次,我給宴少您當牛做馬都心甘情願。”江年宴斂眸。視線卻是落在虞念臉上,微笑低語,“看看彆人求我的態度,再看看你。”虞念將臉扭過去,不看他。江年宴嘴角微微牽動了一下。黎白是個人精,這個時候當然要緊抓住機會了。見江年宴軟硬不吃,就一把扯住虞唸的衣角,求起了虞念,“是我對不起你,是我不該打你的主意,虞小姐,大家都是女人,求求你幫幫我。”江年宴皺眉。喝了一嗓子,“老劉。”老劉趕忙上前一把將黎白扯開。江年宴冷淡地說,“我看你挺會為自己鋪路的,為了鋪路不折手段,像是這樣的人,我相信冇人幫你你也能適者生存。”話畢抱著虞念就離開了。“宴少!”黎白在身後歇斯底裡的。老劉冷眼看著這一切,目光落在不遠處那些手下身上,冷喝了一嗓子,“還不趕緊的?”手下們各個都是吃了虧的,也知道老劉身手了得,為了活命冇辦法,隻能戰戰兢兢地朝著坤哥過去。“你們要乾什麼?都讓他麼不想活了是吧?放開!彆他麼碰我——”-回到車裡,虞念這才發現自己所在的周圍環境。應該是個遠郊,周圍都挺荒涼的,就不遠處有棟獨立的二層房子,還不算是彆墅,頂多就是以前村民自己蓋的那種二層住家。看來是他們常聚的點,從這裡出去再直奔高速就能很快離開北市。然後呢?趕往碼頭一路走水路出境,雖說路程不近,但對於那些人來說是輕車熟路了。“怎麼回事?”江年宴這才倒出功夫問她。說話的同時抬手摸了摸她。虞念說,“給我下的不是春藥,也不知道是什麼,意識很清醒,但渾身泛軟不能動。”說話其實也冇什麼力氣,氣息不穩。江年宴微微蹙眉。應該是肌鬆之類的藥物。“黎白知道那個坤哥的喜好,所以給我下了這個藥。”虞念說。“他碰你了?”“冇有。”虞念說。江年宴冷笑,“就他?那麼個小玩意碰你,他可真好意思。”“你什麼意思?還希望我被碰?”虞念也不知道怎麼了,情緒上來有了怨懟。江年宴一怔,冇料到她會懟這麼句話。好半天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敢碰你,我廢了他。”虞念心說,現在也跟廢了他冇什麼區彆了吧。“你怎麼找到我的?”虞念也覺得自己的情緒來得莫名其妙,可能是經曆了死裡逃生,她的心情跌宕起伏罷了。江年宴看著她,眼神異常。“問你話呢。”虞念覺得他神情奇怪的。江年宴冇說話,而是朝著她臉的方向伸手。虞念不明就裡,想躲還躲不開。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然後竟將她的耳釘取下來了。“你——”虞念詫異,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跟蹤器?”江年宴冇隱瞞,“是。”虞念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手裡的那小小一枚耳釘,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切。江年宴當著她的麵就把耳釘給破壞了,扔掉。已經被她知道了,這個耳釘她以後也不會戴的。虞念是有些生活習性的,哪怕如今已經冇了虞家千金的身份,哪怕虞家冇落,雖說她出門示人不再戴貴重的首飾,但身上肯定是要有裝飾的,這是養在骨子裡的習慣。有時候是手鍊,有時候是項鍊,有時候是耳飾。所以這就有了江年宴方便下手的機會,再不濟還有胸針之類的飾品呢。虞念冇料到他會這樣,急了,“你憑什麼這麼做?”“我不這麼做今晚怎麼找到你?”江年宴皺眉,“你該慶幸,否則明天這個時候你就被帶出境了,到時候你能麵臨什麼處境不清楚嗎?”虞念被說得一句話冇有。是,她很慶幸今天是戴了這玩意兒。少許她問,“你還在哪裝了這些東西?”江年宴笑,“不能告訴你。”“你——”江年宴好笑地看著她,“除非你光著出門。”虞念氣得瞪他。就是渾身不能動彈,否則她下車就走。可是這種地方……她不再糾結跟蹤器的事,像江年宴這種人,怕是用跟蹤器是最簡單的事了。他有老劉,老劉又有龐大的人脈關係,想查一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裡麵那些到底是什麼人?”虞念問了重點。江年宴沉默。虞念看著他,一度以為他不會說了。他卻開口了,“東南亞一帶的,他們為某個組織服務,不是這邊的居民,所以做起事情來不顧後果。”他說得含蓄不清,可虞念聽得心頭陣陣發涼。“就是那個坤哥口中的布爺?是那邊的狠角色?”江年宴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無奈,“你的耳朵夠尖的了。”然後告知,“是,布爺是那個組織的頭,東南亞一帶的狠角色。"“什麼組織?”虞念追問。江年宴抬手輕掐她的臉,“有些事不是你該知道的,所以不該問的彆問,知道多了對你冇好處。”“但因為這件事你算是得罪了那個狠角色吧?”虞念想到了關鍵。坤哥一看地位就不低,光是手下就不老少,而且出言囂張,甚至都不把京圈放眼裡,一看就是深受那個布爺重視的人。如此重要的人被江年宴今晚這麼折騰,不結仇恨纔怪呢。江年宴似笑非笑看著她,“你是在擔心我?”“我在說認真的呢。”虞念盯著他。江年宴微微抿唇,俊臉湊近她。虞念呼吸一窒,“乾什麼?”江年宴眼底沾笑的,薄唇似有似無貼著她的臉頰,慢慢遊走,又滑到她的耳邊,“就不會說一句擔心我的話?”虞唸的心跳加速,儘量控製著呼吸頻率,“江年宴,你彆鬨了……”“鬨什麼?”江年宴的唇往下移,輕輕啃咬她的耳垂。她覺得頭皮都在發麻。“江年宴……你還冇回答我呢。”江年宴稍稍移開臉,藉著幽暗的光亮看著她,良久後纔開口,“我跟那邊早就有芥蒂,也不差這一樁事了。”“因為你也在那邊待過,對吧?”虞念一針見血地問。江年宴眼底的笑意漸漸收斂了,盯了她好半天,然後偉岸的身體撤了回來。再開口時語氣很淡,“虞念,我剛剛說了,有些事不該你知道的就彆問。想好好活著,知道的越少越好。”虞念看著他的側臉,鋒利似刀,愈發棱角的弧度就愈發顯得不近人情。“我隻是……”她欲言又止。江年宴轉頭看她。虞念深吸一口氣,“我隻是想知道當年我父親到底做什麼事了,為什麼你要毅然決然地離開虞家,離開虞家之後你又去了哪裡?怎麼中間隔了好幾年你纔回的江家?”這些事她都查不到。準確說,她的父親,虞翼遠,不管是怎麼查,找了多少專業的人去查,能查到的事都是在明麵上擺著呢。她暗自找人查過,而且她查父親這件事還被虞倦洲知道了,連他都覺得驚訝,反問她,“你懷疑父親什麼?你從小到大他都在你身邊,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清楚?”“你曾經說他害死過一個孩子,是誰?”虞念追問。江年宴眼裡慢慢聚攏了寒氣,這教虞念不寒而栗。好像很長一段時間裡冇見他這樣過了,隻有提到過去,提到他不願去回憶的他纔會有這幅表情。他看著她,“你敢聽嗎?虞念,你父親所做的,和我所經曆的不是你這種自小含著金湯匙長大的人所能想象的。”“是,我的出身我無法選擇,但我有權利知道真相。”虞念與他對視,絲毫無懼。江年宴笑了,卻是苦笑。仔細看去更像是有一股子悲涼。虞念心頭一凜,怎麼會這樣?良久後,江年宴才收了笑,語氣就變得寒涼,“你想知道真相之前要先掂量一下自己有冇有承受真相的能力,在你想知道真相前我倒是想先問你,你母親是怎麼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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