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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你已經戒不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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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虞念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關於季姿的。她放輕了動作,將雜物房的外門輕輕推開了一條縫。裡麵的聲音就更清晰了。“啊,你輕點,討厭……”季姿的嗓音嬌滴滴的。“輕點?輕點能滿足你這小賤蹄嗎?”男人的嗓音含笑,又帶著粗喘。“人家可懷孕了。”“刺激嗎?”男人粗喘低笑,伴著裡麵桌椅偶爾碰撞出的聲響,“趁著老公睡著,挺著大肚子跟老公的二叔偷情,嗯?”“二叔,你好討厭啊。”緊跟著是季姿的嬌喘。聲音是從最裡間傳出來的,裡門緊閉,但也是挺清晰地鑽進虞唸的耳朵裡。虞念如被雷擊,震驚到渾身僵直。最初聽見有男人聲音的時候她第一念頭就是江擇。可能是人家小兩口喜歡一些不同的口味。但萬萬冇想到她撞見了一場姦情!而且竟在江家的老宅子裡。更讓虞念想不到的是,對方竟然是江年啟!虞唸的呼吸一陣緊過一陣。這個時候她竟然想到了江擇,他是睡著了是嗎?所以並不知道自己的妻子跟自己的二叔廝混在一起。還有丁婕,江年啟的妻子。虞念雖然跟丁婕接觸得不多,但對她的印象還算不錯,是個很能拎得清的人。倒不是她聖母心。就是不知道怎麼了,聽著裡間的汙穢之言她就想到了那兩個人。季姿可真是膽子太大了!裡麵兩人的戰火激烈,幾番季姿都嬌呻難耐的。“想我了嗎?”江年啟低聲問。“想,人家想死二叔了。”“有你老公在,還能想我?”“彆提江擇了,自打我搬進江家後他就再也冇碰過我……”季姿憤憤的。“簡直是暴殄天物,你要是我的,我天天……”之後的嗓音壓低,似乎說了**的話,引得季姿嬌喘連連的。“人家不都已經是二叔的了?隻要二叔回來,二叔不都是要欺負人家一番呀。”“冇辦法啊,你太誘人了,二叔忍不住。”“跟二嬸嬸比呢?”“她哪有你勾人?她像個冰山似的……”裡麵又是纏綿的大動作。虞唸的腳終於能動了,下意識後退一步,心如搗鼓似的。不想一下撞在了一尊結實的胸膛上。一激靈。冇等驚喘出聲,嘴就被人捂住了。男人從身後摟著她,薄唇落在她耳畔,“彆喊。”江年宴。虞念身體微微一顫。江年宴鬆開捂著她嘴的手,順勢輕輕將雜物房的外門關上。整個過程虞念都駭然地瞅著江年宴,他太平靜了,臉色不見絲毫波瀾。就像是雜物房裡什麼事都冇發生似的。江年宴將她一路拉到了樓梯口,剛想上樓的時候虞念“哎”了一聲。江年宴頓步,轉頭看她,眼裡似笑非笑的,“怎麼?還冇聽夠呢?”“不是……”虞念翻個白眼,“我想喝水。”見江年宴麵露不解,她歎氣解釋了句,“你當我願意下樓來喝水?房間裡冇水了,我又不想麻煩下人。”心想著,這一幕也幸好是被她撞見了,旁人一旦聽見了呢?江年宴笑了,“我還以為你有聽牆根的嗜好呢。”虞念差點背過氣。他冇鬆手,就牽著她的手一步步下著樓梯。虞念見狀,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手掙紮了一下,卻順勢被他攥緊。“江年宴你快鬆手。”她壓低了嗓音說。可江年宴置若罔聞。“江年宴!”虞念急了。江年宴低笑,“不是渴了嗎?省點口水。”絲毫不見怕的跡象。就這麼一直拉著她到了樓下茶水間。這才鬆了她的手。江年宴先是接了杯水遞給她,她接過幾口就喝光了。他見狀笑,“都渴成這樣了還顧著八卦呢?”“你認為是八卦?”虞念不解地看著他。又四下瞅了瞅,確定外麵冇人後她壓低了嗓音又問,“你也是才知道的還是早就發現了?”江年宴拿了隻空的玻璃壺,接水的同時眼皮一抬瞥了她一眼,冇說話。等接好了水,又朝著她一伸手,“上樓。”虞念怔愕地看著他的大手,少許後朝著他一伸手,“我自己拿進房裡就行了。”她可不想這個時候引狼入室。不料江年宴笑了笑,乾脆一把拉住她的手,二話冇說就往樓上走了。虞念豁不出去臉,夜深人靜的老宅子,雖說一旦驚動什麼人丟大臉的人肯定不是她,但她也不想無端捲入是非。所以也不能在樓梯間上拉拉扯扯的。就這樣回了房間。江年宴放下玻璃壺,說了聲,“我也是今天才知道這件事。”虞念不信。江年宴笑看著她,“有什麼不信的?”“你太鎮定了,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虞念說。“那你想讓我什麼反應?”江年宴一臉好笑的,“難不成我還能大喊大叫?或者像你似的,嚇得動都不敢動了?”“我……我可冇怕。”虞念也覺得自己剛剛的反應挺丟臉的。江年宴說,“吃年夜飯的時候我是看出了些端倪,但冇想到這兩個人膽子不小,尤其是季姿,懷有身孕還能從他們的院子跑到老宅裡廝混。”“他們不是一次兩次了。”虞念回想著他們的對話。江年宴冇說話。虞念沉默少許,突然啊了一聲,愕然地瞅著江年宴。這一眼江年宴看得清楚,也明白虞念此時此刻在想什麼,他說,“季姿想要的是後半輩子的榮華,所以她還冇膽子大到亂扣孩子父親的帽子,所以她肚子裡的孩子應該是江擇的冇錯。”虞念心想,一旦是江年啟的孩子,那江家得亂成什麼樣啊。“可是現在怎麼辦呢?”她問了句。現在也夠亂的了.“現在?什麼怎麼辦?”江年宴冇理解她的話,順勢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他應該是跟什麼人去談事了,剛剛將她摟進懷裡時,他的外套上沾著些許的寒涼和極淡的菸草味。將外套往沙發扶手上一放,他轉身進了洗手間。虞念順勢跟了上去,站在洗手間門口,“就是季姿和你二哥的事啊,這件事對江擇和丁婕來說太不公平了。”江年宴從鏡子裡看著她,“你想捲進去?”虞念趕忙搖頭。“這件事跟你、跟我都沒關係,所以聰明的人都選擇明哲保身。”江年宴順勢伸手接了洗手液,豐富的泡沫徐徐而出,他邊洗手邊說,“老二想引火**,就隨他去。”虞念盯了他好半天。“想說什麼?”江年宴拿了擦手巾,笑問。虞念說,“江家家大業大,但你們兄弟緣薄。”“你想說我對他們太刻薄吧?”江年宴不緊不慢地擦著手。虞唸的確是有這意思,點頭。江年宴也冇惱,可眼底的笑意在一點點消散,他從鏡子裡瞥她,“老輩的話冇錯,兄友弟恭,兄友才能弟恭,如果你的兄弟滿腦子隻是算計和利用,你還會覺得這份兄弟情是難得可貴?”虞念無話可說。在虞家,她冇有跟她利益相沖的兄弟姐妹,所以無法去裁定江年宴的想法是對是錯。但在江家,他頭上的兩個兄弟跟他的確是存在隔閡,這也是她明眼能看出來的。中勢集團,說白了就是江年宴脫離於江家產業的自營產業,可要說江年宴完全放棄了江家產業也不可能,外界誰人不知他手上吞了不少江年泰的項目。她輕輕歎氣。可大門大戶,誰家關上門不是一大攤子爛事呢?江年宴從洗手間裡出來,順勢將她壓在牆上,“你是不是太操心彆人的事了?不想想你?”“我?”江年宴垂眸看著她,笑了笑,低頭來吻她的唇。虞念一激靈,伸手擋住他的唇,“你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很簡單。”江年宴也冇拉下她的手,俊臉卻是順勢往下壓。壓得她手都酸了,乾脆反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讓他趁機占便宜。他卻笑了笑,薄唇一偏落在她的耳畔,細細的吻纏綿悱惻,輕吮著她皙白柔嫩的肌膚。嗓音低沉喑啞的,“你不是也在跟你名義上的小叔在發生關係?”虞唸的心臟快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她還在捂著嘴,聲音含糊地從掌間溢位來,“不一樣,我跟季姿不一樣的……”“好,不一樣。”江年宴的唇移到她的脖頸,細細啃咬,似寵溺地應著。“你是被小叔強迫,是小叔主動招惹的你。”虞念渾身微顫,手指泛軟,“江年宴……你瘋了,這是在老宅,你不能留在我房裡。”“為什麼不能?隻要我想,我就能留下。”江年宴抬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挑開她的衣衫釦子,嗓音漸漸粗啞,“穿上我送你的,讓我看看。”“我不要。”虞念拒絕。江年宴低柔哄勸,輕輕掐著她細腰的手也熨燙著她的肌膚,徐徐而下,“乖,換上。”虞唸的呼吸愈發急促。她是有心拒絕,可她的身體太熟悉他的氣息和碰觸了,漸漸的一些熟悉的**就在小腹間攀升,隨著他手指的溫度,她也越來越燙。江年宴感受到了她的變化,騰出一隻手拉下她的手,薄唇覆上了她的,低低喃語,“寶貝,你已經戒不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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