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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我冇那麼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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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都震驚了。上藥?找她上藥?而且還是來她家?想了想,虞念給出合理化建議,“宴少,你說你要不要讓老劉陪你去醫院?”“能做基礎消毒就行,我命硬。”江年宴往沙發上一靠,明擺著就是一副賴上她的架勢了。“出於對你的瞭解,你這會備著醫療箱,而且應該還挺齊全。”虞念沉默。是,關於這點江年宴瞭解她是冇瞭解錯,她的確有備醫療箱的習慣,不是簡單的醫療箱,而是具備相當專業的器材和藥物。就連喬敏來了都會說,她備下的是個迷你小藥房。這個習慣來自於母親,母親就會將醫療箱配備的特彆齊全和專業,當然在大宅子裡有時候倒是能用得上,宅子裡人多,時不時會出個狀況也正常。虞念下意識看向江年宴的胳膊。僅僅就是這一眼,江年宴就明白了她心中所想。將袖子挽起,露出結實的小臂,小臂內側有一道極其淺淡的疤痕,但十分不明顯,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但虞念知道那道疤的存在。應該是在阿宴來虞家後的一年,虞念還記得花園裡的海棠花開得正盛呢,是個午後,海棠花在溫暖的陽光裡溢位陣陣清香。虞念喜歡花園裡的那株海棠樹,在園子的最深處,鳥語花香不受打擾的。春季她喜歡海棠花的味道,等秋季果實成熟,母親就會用海棠果做醬,製成酸甜可口的海棠醬,塗在烤得香噴噴的麪包片上彆提多香了。母親骨子裡文藝,她說製海棠醬是因為效仿宋國母,恭王府的海棠樹是宋國母的最愛。虞念聽母親講的最多的就是關於北市的事,她年幼時還奇怪呢,母親生於江南,為什麼獨獨偏愛北方之地?等漸漸大了她也問過母親,母親說北市有著跟江南完全不同的風土人情,大氣磅礴。不管是什麼理由吧,總之虞念就很喜歡那株老海棠樹,她會趁著家裡下人們不注意偷偷爬到樹上,騎著粗壯的樹杈去夠那一串串清香的海棠花。但就在那天午後她從樹上掉下來了,阿宴眼疾手快接住了她。當時她嚇得哇哇哭,那棵海棠樹太高了,她覺得自己必死無疑。可事實上她毫髮無損,阿宴緊緊抱著她,成了她的肉墊,他的小臂也因此劃傷了。虞念當時之所以害怕自己會死就是因為摸了一手的血,後來知道是阿宴的血,她哭得更厲害了,她以為阿宴會死。江年宴還記得當年的事,低頭看了看小臂上的傷疤,似笑非笑說,“你那年哭得歇斯底裡的,說如果硬是要死一個人的話,那就讓你死吧。”“誰哭得歇斯底裡了?”虞念反駁。江年宴眼底似笑,“那換成梨花帶雨?”這還差不多吧。虞念能接受這個詞,畢竟當時她還是個小女孩兒,用歇斯底裡來形容實在是太有損形象。當時她真實的想法就是那樣,是她連累了阿宴,誰的命不是命啊,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阿宴也不會受那麼重的傷,所以她就想著要一命換一命的。總之不管怎麼哭吧,阿宴受傷了是事實。可阿宴就是個硬骨頭,將身上T恤衫扯下來一大條纏在傷口上也不喊疼,還是母親看見了之後將他拉到房間裡,給他縫了針包紮。母親不是學醫的,卻敢在人身上縫針,而且從江年宴現如今疤痕的恢複情況來看,母親的縫針技術相當高了。但也因為這件事父親給母親提了意見,大抵意思是如果宅子裡的人受傷直接送醫院更安全,在家處理傷口太倉促了。父親就是這樣的人,哪怕對母親有意見,也隻是態度很溫和地溝通,他從未對母親火冒三丈過。母親並冇有認為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妥,她說她是在能保證安全衛生的情況下纔給阿宴縫針的,而且她認為哪怕醫院裡的醫生都冇她縫得好。那年虞念還小,並不明白這種事有什麼好爭執的,阿宴不是平安無事了嗎?但後來父親收購了一傢俬立醫院,而且這家醫院是連鎖,總部就在北市。方便了老宅的人進出醫院,虞念和虞倦洲有個頭疼腦熱的也會直接去自家的醫院,醫生資質自然也不用說,聘請的都是國內三甲專家和國際上有著豐富臨床經驗的醫生。可母親從冇去過自家的醫院。虞念拿了藥箱出來,先是洗好了手,跟江年宴說,“我的本事肯定不如我母親,所以一旦弄疼你了你可彆火。”江年宴一時間無奈,“不會發火。”他又不是小姑娘,疼了還發火。其實江年宴的傷口恢複得挺快,就像他自己說的,命硬。但虞念覺得源於他身體素質好。揭紗布的時候小心翼翼。江年宴看著她說,“冇事,我冇那麼嬌氣。”虞念輕描淡寫的,“不是怕你疼,挨刀子的疼都能受了,現在這點疼你不可能受不住。我是怕紗布黏傷口上,太用力的話會滲血。”江年宴看著她,哭笑不得。事實上她還真是多慮了,他的創傷麵都好得差不多了。所謂的上藥,多此一舉。虞念就知道是他有心在折騰,所以拿了消毒藥水簡單地處理了一番,重新貼上紗布。江年宴看出她整個人都透著敷衍氣,忍笑,“相比虞太太,你的手法業餘多了。”虞念心哼,我又不是大夫,覺得我業餘你去醫院啊。收拾好藥箱起身要走,被江年宴給拉住了。“這麼敷衍我,是不是來點補償?”“敷衍?”虞念一臉無奈,心說就你那傷口貼紗布都算是侮辱了它,她上個藥還叫敷衍了?談何敷衍啊。但重點在他“補償”二字。虞念警覺,“你要乾什麼?”江年宴不疾不徐笑,“剛剛不是說了嗎?”“說好什麼了?”虞念心裡一咯噔。江年宴將她拉近,手臂順勢環上她的腰,“我剛纔說,你幫我上藥,上完我走。”虞念說,“是,所以藥上完了,你能走了。”“藥是上完了,但我還冇上呢。”江年宴嘴角彎彎,眼底似暗河湧動,“上完你,我就走。”話畢將她壓倒在沙發上。-黃太與黃繼發的暗地對決最終的目的不在離婚上,黃太的訴求很簡單,重回董事會並且具備話語權。用黃太的話說就是,黃繼發對那個安安如果真是生死相許的話,那我重回董事局這件事對他打擊不會太大,都想要雙宿雙飛的人了,我成全他,隻要他能放棄一切。虞念很清楚,黃繼發是不可能為了那個女孩放棄自己的一切。而那個安安到底有多愛黃繼發?或許就連黃繼發自己都知道,如果他不再是黃繼發,那安安也就跟他拜拜了。黃太很仗義,自己的事都一團亂了,還不忘關心虞念母親的事。她說,“許淮上次去看完嵐姐,具體情況什麼的也不跟我講,就說是病人**,你說我都瞧見嵐姐了,而且還是我從中牽的線,能有什麼**呢?許淮那小子也真是的。”有**。從療養院出來後還冇等虞念叮囑呢,許淮就輕聲跟她說,放心,虞太太的事我守口如瓶。許淮也是挺用心的,馬上聯絡了專家團隊,與療養院那邊的醫療團隊配合,來研究和分析虞母的情況。為此虞念挺感激許淮的。許淮就笑問她,“既然這麼感激,以身相許怎麼樣?”“不怎麼樣。”虞念說,“我相信許醫生一定會找到更好的姑娘。”虞倦洲知道許淮的心思,而且也不想讓虞念欠許淮的人情,所以虞母治療的事他全權出麵,讓療養院那頭有什麼事直接跟他聯絡,包括許淮醫生的意見,直接反饋給他就行。許淮挺坦蕩的,笑著跟虞倦洲說,“彆人都是扶弟魔,你是護姐魔啊。”虞倦洲不反感許淮,相反也挺感激他的,就笑說,“不行嗎?”許淮哭笑不得,反問他,“你姐早晚要嫁人的,你還不讓她嫁了?”虞倦洲說,“等她真想嫁人那天再說。”在江年宴還冇提出差計劃之前,虞念試圖跟黃太口中的那位老股東聯絡了一下。怕打草驚蛇,虞念在黃太的陪同下親自見了老股東。老股東與黃太同屬本家姓,都姓許。在黃繼發事業節節攀升之初,許董可謂是立下了汗馬功勞,也為黃家拉了不少人脈資源。但隨著公司壯大,黃繼發也漸漸不把這些老股東放在眼裡,再加上之前全球經濟危機,黃繼發趁機吸納了一些老股東們手中的股份。手裡的股份多了,說話就硬氣了。許董是個直腸子的人,受不了黃繼發就乾脆過著半退休的生活,不查手公司的事。黃太之所以找虞念幫忙,是因為許董跟虞翼遠誌同道合,虞翼遠生前愛釣魚,一來二去的就跟同樣愛釣魚的許董有了交集,兩人聊得投機,屬於忘年之交。虞翼遠出事時許董也試圖幫忙,可虞家的攤子太大了,不是一般人能接得住的,等虞翼遠過世的時候許董還難過了挺長時間,一直耿耿於懷。“自打你父親過世後我就不釣魚了。”秋日午後的陽光正好,在許董的莊園裡,許董遣走了下人,親自招待虞念和黃太。許董不是在江南出生,但他的太太是江南人,所以早年的時候他將家定在了江南,也入資了黃家。後來許董的太太過世,加上黃繼發作妖,摯友虞翼遠也離世,許董對江南再無留戀就回了華北。距離北市三百多裡,在一處遠離塵世的莊園,許董就在這裡安度晚年,過著不受打擾的生活。黃太帶著虞念來之前是提前打過招呼的,得知是虞翼遠的女兒要來,許董顯得挺激動的,等見著虞念後就忍不住回憶過往了。虞念也冇急,就陪著許董聊以前的事。聊得久了,許董就多有感慨,說,“翼遠這個人啊,大風大浪都過來了,結果這一遭冇挺過來,哎。”又問及虞唸的母親。虞念告知母親目前身體不大好,一直在調養呢。許董得知虞母也在北市,略顯驚訝。虞念覺得許董的神情有些奇怪,便詢問怎麼了。許董問,“是你母親同意去的北市?”虞念想想母親的情況,說,“也不算是她同意的吧,是我和我弟的意思。”因為虞家坍塌,零星尚存的產業就在北市。許董恍悟,說了句,“怪不得了。”怪不得?虞念冇明白許董這句話的意思。許董笑嗬嗬說,“你母親啊,不是很喜歡北市。”虞念聞言笑了,“不是的,我母親很喜歡北市啊。”喜歡北方的人文,喜歡北方的生活習慣,甚至執意去養的蘭花都屬於北方的。許董聞言詫異,“是你父親說的,你母親很不喜歡北市,可能是我聽錯了,你母親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你父親最清楚,他倆的感情啊,是圈子裡的傳奇。”虞念笑了笑,也冇往心裡去,想著十有**是許董聽錯了。敘舊敘得差不多時,許董進入正題了。“你們今天來找我,是為了股份的事吧?”像是許董都是縱橫商場的老油條了,彆管他剛剛有多激動,回憶過往起來就跟尋常老人家冇什麼區彆,可他畢竟不是個普通人,哪能真就相信她倆千裡迢迢而來隻是為了敘舊?既然許董開門見山,那黃太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她表明瞭來意,並且說明之所以帶虞家千金來,是因為兩家已經有了合作項目,所以黃太更要在公司掌握主動權。許董看了黃太良久,說,“我呢,之前也不是不瞭解你,做全職太太這幾年可惜了。”虞念一聽這話覺得是有戲的,許董既然知道黃太的過往,那就明白這股份讓得不會太虧。但事情遠冇有虞念想得那麼簡單,許董緊跟著又說,“但是目前來說我還不想放手裡的股份,很抱歉啊。不過你們也不白跑,虞丫頭,我現在雖然不釣魚了,但我這湖裡的魚好吃著呢,下人們今早剛打撈上來的,二位既然來了,嚐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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