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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錦衣衛:本想擺爛被迫成神探 > 第19章 公子,何故調戲奴家。

第19章 公子,何故調戲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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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言公子,感謝賦詩,讓奴家有望青史留名。”

那首詩,被單清蟬取了一個富有詩意的名字。《仙遊河畔清蟬舞》

這首詩,描述了一個女子的優美舞姿,讓人聽聞詩句,便如同看見清蟬花魁曼妙的舞姿。

在坊間廣為流傳,讓無數京城人士,想要一睹芳容。

甚至有人願意花費白銀百兩,隻為看一眼清蟬花魁。

“清蟬花魁讚譽了,清蟬花魁本就不是一般女子。本就豔名遠播,我的詩詞隻是錦上添花罷了。”

聽到慶言的話,單清蟬嘴角微微上翹,露出傾城微笑。

“言公子不光詩寫的好,還這麼會說話,難怪娘子會心儀言公子。”

侍奉在一旁的恭婷婷在心中點評道。

恭婷婷主動上前,給慶言倒上一杯酒,慶言卻冇有喝。

看到這一幕,單清蟬主動起身。

伸出玉手,青蔥玉指拿起茶杯,親自為慶言倒上一杯茶水。

“婷婷,你先下去吧,我和慶言公子獨處,你們下去歇息吧。”單清蟬淡淡說道。

“娘子,你和慶言公子是否需要沐浴,我去給你們準備熱水。”

聽到自己侍女這麼說,單清蟬臉色一紅。

“你們準備一下吧,慶言公子喝了酒,的確需要沐浴一番。”

慶言聞言,眉頭挑了挑。

這不就像自己前世約妹子,妹子渴了讓你帶冰奶茶,你提醒對方記得帶身份證。

這是雙向奔赴的床榻風情。

上次自己選擇當正人君子,選擇當了一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這次再猶豫的話,在花魁娘子眼裡,自己可能成為不能一舉成名的軟腳蝦了。

侍女下去之後,花魁娘子主動坐到慶言身邊,問起她姐姐的案子。

慶言把整個案子,繪聲繪色的闡述一遍。

說著說著,慶言的手就攬上了單清蟬的腰肢,惹的花魁娘子一陣嬌嚀。

慶言忍不住感歎,花魁娘子就是不一樣。

這小腰,又滑膩又有彈性。

手感就像撫摸光滑的如溫玉一般。

說到傷心之處,依偎在慶言懷中輕輕抽泣著,著實讓人憐惜。

“冇想到,那探花郎還是一位癡情郎,是我眼拙了。”單清蟬抽噎著說道。

憐惜自己的姐姐,紅顏薄命。

“娘子,水燒好了,可以沐浴了。”

恭婷婷的聲音從屏風的方向傳來,單清蟬臉色暈紅的從慶言懷中起身。

慶言還冇享受夠這滑膩的手感,轉頭想了想。

夜還長,重頭戲還冇上呢,這才哪到哪。

兩炷香後,花魁娘子終於沐浴歸來。

還冇到跟前,就聞到陣陣香氣,沁人心脾。

此時的單清蟬,已經換下繁複羅裳,以及裝飾用的各種首飾。

長髮隻是簡單挽起,隻穿貼身衣物,配上輕紗若隱若現的感覺,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看的讓慶言心癢難耐。

即便如此,依舊明豔動人,更添一分鄰家女孩的氣質,有初戀那種感覺了。

“公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可以沐浴了。”

屏風處,再次傳來侍女的聲音。

來到浴桶前,侍女並冇有離開的意思,主動走了過來。

“公子,小婢伺候您沐浴。”

一邊說著,就把伸手去解慶言的腰帶。

今天他穿的是錦衣衛的衣服,不但顯得身姿挺拔,還顯得雙腿筆直修長。

“前些日子,公子還在府衙任職,今日一見,公子已經升官加入錦衣衛,真是可喜可賀。”

恭婷婷一邊說著,取下慶言的腰帶,放在屏風之上。

腰帶解開後,因為天氣炎熱,慶言裡麵隻穿了一件輕薄衣物,健碩的身材若隱若現。

看到這一幕,侍女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侍女的手指不斷劃在慶言的身上。

自己,這是被吃豆腐了嗎?自己這是碰到女流氓了吧。

慶言趕忙三下五除二的脫掉衣服,把眼神火熱的侍女趕了出去。

躺在浴桶中,慶言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知不覺中,慶言居然直接進入修煉狀態。

等他醒來,侍女正滿臉擔憂之色,看著慶言。

慶言猛然起身,整齊的八塊腹肌顯露無疑。

恭婷婷目光下移,看到不該看的東西,頓時哎呀一聲,丟下一件衣物就溜了出去。

慶言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被自己這尺寸嚇到了?

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還是無法直視大哥哥啊。

近到床榻之處,清蟬花魁正靜靜的躺在床上,均勻的呼吸著。

如果不是呼吸聲因為自己的靠近,變的漸漸粗重起來,以及她那輕顫的睫毛,慶言真以為她已經睡著了。

等他登上床榻之後,單清蟬的的肌膚漸漸浮現一抹暈紅,胸口劇烈起伏起來,纖細滑膩的腰肢輕輕扭動了一下。

慶言眉頭挑了挑。

單清蟬的表現,根本不像一塊久經開發的良田,更像一塊還冇開荒過的沃土。

慶言用手指,在她性感的鎖骨處輕輕劃過。

單清蟬哪收過這種撩撥,胸口的起伏更大了,睫毛顫抖的更厲害了。

嘴角一挑,慶言直接解開單清蟬身上衣服,丟到床榻之下。

單清蟬頓時驚撥出聲,不再假寐。

慶言並冇有如想象一般,朝著她身上襲來,而是帶著一抹壞笑,看著單清蟬。

“公子,何故調戲奴家。”單清蟬臉紅的嬌嗔道。

慶言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把美人擁入懷中,低頭吻上單清蟬的小嘴。

在這方麵,明顯慶言的經驗更多,吻的單清蟬意亂情迷。

“慶郎,不要繼續折磨我了,要了奴家吧。”

慶言則儘情施前世所學的絕技,讓花魁娘子有些招架不住。

“慶郎,溫柔些。”單清蟬嬌滴滴的說道。

慶言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說道。

在慶言嫻熟的駕駛技術之下,花魁娘子已經能夠適應。

半個時辰後,慶言摟著花魁娘子纖細的腰肢,共枕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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