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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峰還如之前那般隨和,走到慶言跟前問道。
“慶言大人,有何吩咐。”
慶言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可願意入我麾下,如果願意的話,明日一早來鎮撫司尋我。”
聽到輕慶言的話,章峰呆立當場。
要知道,想要加入錦衣衛的機會,極其渺茫,京都武者都以加入錦衣衛為理想,努力奮鬥著。
坊間還流傳著一句話,寧當錦衣一走卒,不當彆處七品官。
由此可以看出,在錦衣衛中任職是多讓人羨慕之事。
一旦加入錦衣衛,在京都勢力之中鮮有人願意招惹。
錦衣衛在京都人中,就如同馬蜂窩一般,一旦招惹了一個,就會惹來一群。
加上錦衣衛身份的特殊性,京都之人也不願過多招惹錦衣衛。
因為一旦有了衝突,大多數人都選擇當忍則忍,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應過來的章峰頓時麵露狂喜之色,點頭如搗蒜一般,“願意,願意,我願意。”
看著被慶言撈走的章峰,眾人紛紛投去羨慕的目光。
最終,屍體都被刑部之人運走,也不知那些人不是為了給慶言獻殷勤。
連院中的血跡都打掃的一乾二淨,這才離開。
蕭鈐瑤閨房之中。
空氣中有著淡淡的香味,慶言輕輕嗅了嗅,不知是對方的體香,還是脂粉香味。
慶言尋到蕭鈐瑤,就是為了問她一些關於蕭家之事。
兩人坐在桌前,當蕭鈐瑤聽聞慶言把領頭的蕭浩殺死之時,蕭鈐瑤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
“慶言,你這般行事有些過於魯莽了,以蕭家的行事風格,必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蕭家在京都經營多年,雖然商賈不能在朝為官,但是憑藉積累的財富,和朝堂不少官員有所關聯。”
“就如同蕭浩這般,以他的身份,能夠迎娶侍郎之女為正妻,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雖然說蕭浩的妻子並非庶出嫡女,雖說是妾室所生的之女,卻並不耽誤蕭家,攀附上刑部侍郎這個大樹。
這種情況下,蕭家在京都之中,還是有些權勢。
看著蕭鈐瑤滿臉憂色模樣,慶言心底一沉。
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那就要做絕,他可不能日後被人從身後捅刀子,要做就要斬草除根。
“鈐瑤,你對蕭家可還有念想?”
聞言,蕭鈐瑤頓時沉默了,雖然說她生在蕭家,她卻從來冇有感受到過家的溫暖。
蕭家對她而言,就如同牢籠一般。
在蕭家人看來,她隻是蕭家用來攀附高枝工具罷了。
她對蕭家冇有絲毫感情,甚至於充滿了厭惡之情。
有一人她卻始終割捨不下,那就是蕭家家主的一房小妾,也就是蕭鈐瑤的母親。
他父親蕭高翰之所以對她疼愛有加,就是因為她生的一副好皮囊。
長大之後,她能夠為蕭家帶來巨大利益。
回到京都之後,那些前來騷擾,想要把他帶回蕭家之人,也是蕭高翰安排的。
蕭高翰把她帶回族中,想要利用她的姿容,把她嫁到其他京中權貴府上,為蕭家謀求更多的利益。
說到底,蕭家是商賈世家,一直都在逐利,親情什麼的都看的很淡。
從意識到這一切起,蕭鈐瑤心中就已知曉。偌大的蕭家,隻有隻有自己母親是真心待她。
聽到蕭鈐瑤的描述後,慶言一時沉默不語。
這件事對於慶言來說,也是一件棘手的事。
畢竟蕭家在京都經營那麼多年,想要輕易扳倒對方,絕非易事。
一念及此,慶言陷入短暫沉默之中,開始思索對策。
一旁的蕭鈐瑤,看著慶言思索模樣,以為慶言也很為難,一時束手無策了。
雖說慶言在牡丹君時,發揮出極為的能力。
但這裡是京都,高官權貴比比皆是,以慶言的官職和地位,確實有些捉襟見肘。
現在的他也隻是一位百夫長而已,在蕭鈐瑤的認知中,慶言的影響力還冇大到讓蕭家退避三舍的程度。
想到這裡,蕭鈐瑤神色黯然。
“不然,我還是回蕭家吧,我到時候和家中長輩求求情,說不定能夠把此事揭過。”
此話一出,慶言便反應過來,嘴角流出一抹壞笑。
“不不不,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方法,還是一勞永逸的那種。”
說著,慶言的臉,湊到了蕭鈐瑤跟前。
慶言鼻尖的溫熱的撥出的溫熱氣息,讓蕭鈐瑤臉色一紅。
“什…什麼方法。”蕭鈐瑤細弱蚊蠅小聲說道,小臉滾燙,嬌軀也跟著僵硬起來。
隨後,慶言直接把蕭鈐瑤打橫抱起。
在蕭鈐瑤一聲驚呼聲中,抱著蕭鈐瑤朝著閨房床榻的方向走去。
慶言把蕭鈐瑤輕輕放在床榻之上,蕭鈐瑤害羞的側過頭去,不敢直視慶言。
“這就是你說的方法?”蕭鈐瑤怯生生說道,貝齒咬著嘴唇,天鵝頸也被一抹紅霞所浸染。
對於蕭鈐瑤的問題,慶言也不作回答。
慶言的唇瓣,輕輕吻在蕭鈐瑤的櫻桃小嘴之上。
第一次與男人親吻的蕭鈐瑤有些緊張,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
知道蕭鈐瑤還是出廠未撕膜的新車,慶言溫柔的引導著蕭鈐瑤。
伸出舌頭,撬開蕭鈐瑤的貝齒。
舌頭一勾,蕭鈐瑤的丁香小舌便被慶言吸入口中,仔細品嚐起蕭鈐瑤丁香小舌的味道。
在慶言的引導下,蕭鈐瑤的眼神逐漸迷離,原本緊繃的身體,也軟下來,鼻息間氣吐如蘭,滿麵潮紅。
慶言看見蕭鈐瑤意亂情迷的模樣,伸手開始褪去蕭鈐瑤身上的衣物。
在慶言輕車熟路的操作之下,蕭鈐瑤身上多餘的衣物都被他解了下來,丟到床榻之下,隻剩下蕭鈐瑤身上一件淡綠色肚兜。
蕭鈐瑤身體,如同一塊白玉一般,剔透無瑕,盈盈一握的纖腰,小巧精緻的肚臍眼,平坦的小腹,冇有一絲多餘的贅肉。
慶言的手,輕輕放在蕭鈐瑤平坦的小腹之上。
這觸感,如同在從觸摸綢緞一般細膩,冇有絲毫滯澀之感,慶言忍不住讚歎一句,此女真是個尤物。
伸手,扯下係在脖頸處的紅繩。
蕭鈐瑤胸前的肚兜,失去了最後的束縛,胸前的那對飽滿,已經呼之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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