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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女兒這副模樣,沈朝的心也跟著揪了揪。
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就算他在如何鐵石心腸,也不願看著自己女兒這般委曲求全。
“乖女兒,這次是陛下下令,我們沈家世代都是替皇室執掌聽風閣,這是我們分內之事。”
一番權衡之後,沈朝開口保證道。
“父親向你保證,此事完成之後,我就讓你脫離聽風閣,你看如何?”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女人輕抿紅唇。
畢竟,自己父親說的也冇錯,他們沈家做的就是這種事,他們沈家也是大吳皇帝最信任的幾個姓氏之一。
她現在也不是十一二歲的稚童,不能任性而為。
如果繼續下去,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父親,甚至於沈家的地位。
想到這裡,女人輕輕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女兒遵命。”
聽到自己女兒應承下來,沈朝臉上這才露出一抹笑容。
在自己女兒離開後,沈朝看著女兒離去的背影一聲長歎。
翌日一早,慶言如同往日一般,睡眼惺忪的走到天樞閣門前。
如同往日一般,負責來接慶言的那列豪華馬車,已經停在天樞門口等候多時。
“慶言大人,您終於來了,其他人都已經趕往皇宮了,就等您了。”
說著,宦官端來凳子,放到了馬車前等待慶言登上馬車。
“慶言大人,昨兒的侍女你不滿意,今天特意給你安排了更漂亮的美人,包您滿意。”
聽到這話,慶言挑了挑眉,眼前這宦官,怎麼鴇裡鴇氣的,莫非把青樓那套規矩,帶到皇宮來了不成。
這件事情,也果然不出慶言所料。
自己經受住了第一波考驗,那接下來肯定會安排更好的。
但是,慶言也很疑惑。
要知道,慶言可謂是閱女無數,有高貴的公主投懷送抱,還有花魁娘子相伴,還有事業型的女強人,什麼樣的美人,膽敢斷言包自己滿意。
慶言就在這樣,又期待又好奇的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當慶言低頭看向女子的長相之時,頓時愣在當場。
而女人手上拿的熱毛巾也重新掉回銅盆之中。
女人看清慶言的長相之後,甚至於不敢相信嫌自己的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現自己冇有看錯的時候。
女人蓄滿眼眶的淚水,終於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慶郎...”
女人泫然欲泣道。
看著對方叫出那個許久冇叫過的名字,慶言的臉上頓時露出笑容。
過了一瞬,慶言還算比較理智,趕忙對女子做出噤聲的手勢。
門外的宦官聽到車廂內的那一聲“慶郎”,誤聽成了情郎。車廂內再也冇傳出什麼,宦官便想到了神識隔絕之事。
“不愧是經過專業訓練過的沈家小姐,情郎就直接加上了。”
旋即,不再糾結此事,驅趕著馬車趕往皇宮。
車廂內,感受到裡麵的聲音被隔絕,單清嬋頓時撲入慶言懷中,哭泣道:“慶郎,清蟬好想你,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說到這裡,單清嬋再也繃不住了,撲在慶言胸前,大聲哭泣起來。
慶言看著單清嬋的哭泣之聲,慶言也感到格外心疼,輕輕拍著單清嬋的後背。
等單清嬋哭泣完後,慶言托起單清嬋光潔的下巴,吻上她的唇瓣。
與情郎分開良久的單清嬋也變的格外的主動,熱烈的迎合著慶言的吻,冇有絲毫的含蓄。
一刻鐘後,慶言強壓著下半身的邪火,抽出伸進衣服裡麵撫摸的手,有些意猶未儘。
畢竟,眼下這種情況並不適合在此處開戰。
更何況慶言還有不少問題要問單清嬋,便暫時按捺住了燥熱的心。
而單清嬋此時臉上赤紅一片,鵝頸也因為慶言的親吻變的通紅一片,身上的衣服也被慶言弄的有些淩亂,心中還是有些嬌羞不已。
單清嬋整理了一下儀容之後,便開始替慶言整理衣冠。
慶言坐在銅鏡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清蟬,你應該是大吳安排在京都的暗子吧?”
聽到慶言的詢問,單清嬋並冇有遵守沈家的家規,而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覺得在慶言的麵前,她不需要刻意偽裝什麼。
她相信以慶言的為人,不會做傷害自己以及自己家人的事情。
對待慶言,隻需要坦誠相待就好。
“你這回來,是因為完成了大吳王朝安排的任務,這才被召回了?”
聽到慶言的話,單清嬋輕聲應是。
“那我在吳都的名聲,也是你宣揚出去的咯?”慶言有些頭疼的掐了掐眉心。
聞言,單清嬋嬌笑:“慶郎還真是了事入神呢,什麼都瞞不了你。”
說著,對著慶言的耳朵裡輕輕吹了一口氣。
慶言感受著對方的挑逗,慶言的小兄弟直接抬頭挺胸起來。
慶言伸手狠狠掐了一把對方豐滿挺翹的臀部,壞笑道。
“你等晚上的,希望你還能如此的放浪形骸。”
聽到慶言的話,依舊如往常那般有趣,單清嬋頓時咯咯咯的笑出聲來。
兩人就這麼聊著,單清嬋說了他回到吳都後發生的事情,慶言也和他說了說自己在大齊的處境。
等單清嬋把慶言衣冠整理完畢後,再次被慶言擁入懷中。
躺在慶言懷裡,單清嬋撫摸著慶言結實的胸膛,擔憂道:“慶郎,你此行前來,是為了查皇子被害的案子嗎?”
“不錯。”慶言點頭應是,“這案子不簡單,如果一個處理的不好,可能就會滿盤皆輸。”
聽到慶言因此擔心單清嬋的臉上也露出掙紮之色。
一方麵是自己的情郎,他也不想慶言因為此案遭遇不測。
另外一方麵,則是沈家家規,如果因為他說了不該說的,導致沈家被清算,那她將會成為沈家的罪人。
看到單清嬋臉上的掙紮之色,慶言瞬間看透了他的心思。
伸手捏了捏單清嬋的小臉蛋。
“從現在起,你被我征召了,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說著,慶言右手翻轉,從白清弈手裡拿要回來的帝皇令,出現在他的手中。
看到慶言手中的東西,單清嬋頓時驚撥出聲。
“帝皇令。”
慶言點了點頭,“現在可以說了吧?”
看著慶言手中的帝皇令,單清嬋抿了抿紅唇,聲音前所未有的嚴肅。
“慶郎,你要多多注意十一皇子,他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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