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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銘獻帝的問話,慶貴妃輕輕頷首道:“不錯,正是因為他的緣故。”
聞言,銘獻帝作若有所思後。
“他還懂醫術?”銘獻帝皺眉問道。
慶貴妃搖了搖頭,“他的手段並不能算做醫術,而是一種很奇怪的手段,但皇兒的傷勢在他的治療之下的確有所好轉。”
“奇怪手段?”銘獻帝楠楠兩句,握住了慶貴妃的手。
“隻要太子的傷勢有所好轉,那是最好的。”
聽到銘獻帝的話,慶貴妃抿了抿唇,站起對著銘獻帝,跪了下去。
“臣妾懇請陛下,不要把太子傷勢有所好轉之事,向外透露,還請陛下答應臣妾。”
此時,身為母親的慶貴妃,眼睛裡含著一包淚,淚眼婆娑的看著銘獻帝。
看著慶貴妃這副模樣,銘獻帝趕忙起身扶起慶貴妃。
“愛妃哪裡的話,朕也知道輕重緩急,自然不會隨意透露出去。”
當慶貴妃的話剛一說出口,銘獻帝就懂了她的意思。
畢竟,現在的太子正處於昏迷之中,如果有人想加害於他,那將不費吹灰之力。
這件事情,不可能瞞得了銘獻帝,他隻能想出這個計策,來懇求銘獻帝替她保密。
隨後,兩人就著太子的話題,也聊了一會兒。
而就在這個時候,銘獻帝的話鋒一轉。
“愛妃,你覺得慶言這個人如何?”
聽到銘獻帝的問話,慶貴妃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
“不管是長相還是能力,他都屬於是箇中翹楚,是不多得的人才。”慶貴妃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畢竟,慶言今天幫了自己這麼大的忙,再加上本就是一家人,肯定要把慶言誇上天了。
聽到慶貴妃的話,銘獻帝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說,我如果把慶言拉攏到大吳,你覺得如何?”
現在慶言在大齊的處境,銘獻帝也算已經被大吳探子摸得一清二楚。
隻要大吳的人用心拉攏慶言,還是有很大概率讓他能夠‘棄暗投明’。
聽到銘獻帝的話,慶貴妃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慶言他本就是慶氏族人,而他體內流淌的也是慶氏的血脈,讓他能夠迴歸慶氏,也不失是一件美事。”
慶貴妃就這麼想著,可她心中又有一個疑問想起。
“那陛下準備用何辦法,說服此子呢?”
聽到慶貴妃的話,銘獻帝頓時自信一笑。
“你可知,沈朝有一女,生的傾國傾城,我覺得他與那慶言甚是般配,所以我想收其為義女,再把她許配給慶言,你看如何?”
聽到銘獻帝的話,慶貴妃點評道:“如果隻是義女的話,可以避開駙馬不可從政的規矩,到時候再委以重任,也不失一種好方法。”
但是,慶貴妃再次提銘獻帝擔憂道:“此等人才,想來他在大齊肯定也有不少紅顏知己,他會為了沈朝之女,放下曾經的一切嗎?”
銘獻帝也聽出慶貴妃心中的擔憂,長歎一聲。
“大齊那邊傳來的訊息,此子極為重情重義,這件事情還需從長計議。”
在送走慶貴妃之後,銘獻帝喚來大太監。
大太監走到銘獻帝跟前,俯身問道。
“陛下,有何事吩咐老奴去做?”
“明日一早,把那慶言帶到禦書房來見我。”銘獻帝道。
聞言,大太監躬身應是後離開。
……
吳都,
內城。
慶言看著眼前三進的宅子有些驚訝。
“這是你們皇帝陛下為我準備的宅子?”慶言有些不敢相信問了問身旁的宦官。
宦官看到慶言驚訝模樣,笑吟吟說道。
“慶言大人,此間宅子是陛下為你準備的,這是地契,以後這裡就是您的私宅了。”
說著,宦官從懷裡掏出地契,遞到慶言的麵前。
要知道,這間宅子可不同於慶言自己在內城買的宅子,這可是吳都最繁華的路段,占地麵積極大的豪宅。
要知道,這種宅子最少也需要幾萬兩白銀,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
這種路段的宅子,住的的都是權貴大員,想要買這種宅子還要有官方背景來作背書,否則想買也買不到。
而眼前這宅子,銘獻帝就這麼拱手相送了。
你說說,這難怪會有**分子,你說誰能經得起這樣的**,可這種官方**最為致命。
銘獻帝的目的很明顯,你要錢給錢,要宅子給宅子。
要女人,單清嬋就在裡麵含苞待放呢,隨時都能供慶言采納。
慶言接過宦官手裡的地契,滿意的點了點頭。
“那就麻煩大人回去,替我感謝大吳皇帝陛下。”慶言拱手說道。
聽到慶言的話,宦官臉上的笑容更盛了,趕忙恭維道:“慶言大人哪裡的話,您不遠千裡來我大吳辦案,我大吳自然不會讓您寒了心啊。”
慶言對於這宦官的為人處事,表示很受用,從儲戒中取出五十兩銀子,放到了那宦官的手上。
一開始的換輥並不願意收,一番推諉之後,最終還是在慶言的據理力爭之下,收下了銀子銀子後,笑嗬嗬的離開了。
慶言送走那名宦官後,敲了敲大宅子的門,裡麵立馬就有人把慶言迎進門。
主宅臥室,慶言推了推緊閉的房門,房門吱呀一聲就被推開。
慶言方纔踏入,便聞到了陣陣香氣。
很快,裡麵傳來單清嬋嬌滴滴的聲音。
“慶郎~~~”
甜膩膩的聲音,摻雜著良久的思念之情,以及水分。
要知道,從慶言前往東皇郡查案之時,兩人就一直分開至今,兩人分開都快小半年了。
單清嬋之前雖然是花魁,但是她也隻有慶言這一個男人,這麼就冇有碰到男人,自然也是相互來個消腫止癢了。
此時的單清嬋,明顯經過一番精心的梳妝打扮。
不管是高聳的胸脯,還是盈盈一握的纖腰,以及薄如蟬翼的輕紗下的曼妙身材,都把單清嬋的魅力彰顯出來。
單清嬋剛一靠近,慶言便攬著對方的腰肢,把她打橫抱起。
慶言在單清嬋的驚呼聲,以及嬌笑聲中,把她抱到了床榻之上。
一翻床榻風情之後,單清嬋小臉泛紅的趴在慶言的胸口。
“慶郎,分開的這段時間,奴家好想你。”
慶言聽到單清嬋撒嬌般的話語,慶言扶住對方的額頭,深深的吻了上去。
“現在你可以和我說說,你的身世,以及你在大齊京都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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