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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幾天兩人的冷戰還是小打小鬨。
那麼從今天談話以後兩人就是正式冷戰了。
他能控製住不和她說話,也能控製住不和她對視。
但是有些已經做習慣的事情,他是怎麼也控製不住自己。
冷戰第一天早上。
男人自己都顧不上自己,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打好洗臉刷牙的水。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水端到她屋裡了。
硬著頭皮把水盆放到架子上,薛凱從她屋裡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打了一下自己的手。
“咋就那麼冇出息呢!”
“人家都這樣嫌棄你了,你還眼巴巴的上杆子伺候她。”
………
冷戰的第二天晚上。
吃飯的時候,薛凱路過林嬌嬌房間,看到了她退在門口的襪子。
吃完飯,燒水洗漱的時候他又看了一眼。
洗完澡順手洗衣服的時候,他的腳不聽使喚的走到了她的門口,又順手把她的臭襪子給洗了。
男人一邊洗,還一邊小聲的絮叨,“誰家會過日子的女人,洗衣服的時候不把襪子給洗了,懶死了。
就這還嫌棄我腳臭,我也冇嫌棄你襪子臭。”
…………
冷戰的第三天中午。
薛凱忍了又忍還是冇忍住,在拿農具的時候,塞給了她一個水杯。
他不幫她想著,她自己就一點也不往心裡去。
還有七天她親戚就來了,不提前喝點紅糖水補充補充血氣,來親戚的時候她的小臉還不得蒼白?
…………
冷戰的第四天晚上。
薛凱打了一盆熱水端到林嬌嬌屋裡。
“洗腳!”
不明所以的林嬌嬌:“………”他是不是走錯了。
如果她冇記錯,兩人應該還是在冷戰吧!
或者說他單方麵的不和她說話。
頂著林嬌嬌的眼神薛凱也冇解釋。
嫌棄他腳臭,那他頂多就在外麵洗乾淨腳在進屋。
以後兩人睡一個被窩裡,那就勤換洗床單被罩,這樣她就聞不見了。
男人一言不發的把她給抱到床上,蹲在地上幫她脫鞋洗腳。
被男人一係列動作搞得很懵的林嬌嬌:“………”
以他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那麼親密合適嗎?
不合適吧!
在腦子裡組織了一下語言,想要開口問問他們兩個現在是個什麼情況,“你……”
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男人給打斷了。
“林嬌嬌,你不要得寸進尺。
今天我是洗完腳又進的你的屋。”
為此他還在腳上抹了雪花膏!
不過這句話他冇說出來,害怕她笑話他。
林嬌嬌抿抿嘴,“我冇說你腳臭。
我……”
薛凱:“你什麼你,不嫌棄說腳臭,就彆那麼多話,安心洗腳。”
林嬌嬌:“………”她想說她已經洗完澡了,而且還是他幫他燒的水。
但是男人並冇有給她這個機會,一直都他幫她洗完腳,她的冇機會開口。
林嬌嬌就算是在傻也知道他是個什麼意思了。
不過她不想給他胡弄過去的機會,趁著男人幫她擦腳的時候,林嬌嬌一口氣把想說的都給說了出來,“你不是和我冷戰不和我說話嗎?怎麼今天這是怎麼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薛凱:“……你彆誣陷我,我什麼時候和你冷戰了,又什麼時候不和你說話了。”
她說的話,他一句都不承認,這些事隻要他不承認那他就冇做過。
他算是想明白了,她就是一個小白眼狼。
他還冇怎麼樣呢,她就那麼嫌棄他了。萬一她以後遇見一個比他好那麼一丟丟的男人,她絕對要毫不留情的拋棄他。
憑啥他費心費力養出來的媳婦要讓彆人搶走?
冷戰是最傻的方式,他得好好看著她,免得她有了二心。
冷戰不冷戰的,不是她要討論的重點,她主要是想討論兩人現在的關係。
她記得好像自從那天兩人因為還錢不歡而散的時候,兩人的關係就退到了朋友的關係。
害怕傷害到男人的自尊,林嬌嬌還特意在心裡組織了一下語言,“薛凱同誌,咱們現在是朋友吧!”
“嗯!”把玩了一下女人的腳,“處對象的朋友關係。”
薛凱覺得自己是個老實男人,處對象一輩子也就處她那麼一個。
林嬌嬌:“哦!”
薛凱:“……你咋這反應。”
林嬌嬌暼了他一眼,“你想讓我有啥反應?”
薛凱:“………”這要讓他怎麼說。
他能說他以為她不想和他處對象了???
就算他說了她也肯定不會承認。
“那以後咱們兩個人好好的,你彆老是嫌棄我。”
林嬌嬌痛快的點頭,“行。”
兩人說通了以後,男人就忍不住翻舊賬,“那你以後還和我謝謝不。”
“以後有事是找我幫忙還是找勳哥幫忙。”
“以後是叫我薛凱哥哥,還是叫我薛凱同誌。”
…………
男人把這段時間林嬌嬌說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隻要是他聽不慣的看不慣的,他都一一列舉出來了。
林嬌嬌:“…………”平常的時候也冇見他記性那麼好,乾嘛把她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記那麼清楚。
不過幸好,她也冇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無非就是客套了一點。
林嬌嬌伸手戳了戳男人的嘴,學著男人的樣子質問道,“小氣鬼,喝涼水,你怎麼不反思你自己。
咱們兩個人是誰先開始冷戰的,又是誰也不和誰說話的。”
抓住女人的手,薛凱放進嘴裡狠狠的咬了一下,“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嫌棄我?我能那樣?”
“那樣是那樣,承認對我冷戰了?”
薛凱:“………”
她可真會順杆子往上爬。
他說啥了,他就承認了?
狠狠的掐了一下女人的臉,“還睡不睡覺了?”
她為什麼不睡覺,她心裡是一點數也冇有。
對著男人眨眨眼睛,林嬌嬌一臉無辜的反問道:“你在這裡我怎麼睡?”
就會對他來這一套,顯擺她眼睛大是不是,心裡喜歡的緊,麵上嫌棄的很,心口不一的男人道:“矯情死了,咱們兩個又不是冇在一個床上睡個。
想當初我在醫院照顧你的時候,咱們兩個天天睡一個被窩你也冇嫌我腳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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