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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驚!禍國妖妃重生後造反當女帝了 > 第5章 獅群大開口

第5章 獅群大開口

“公子己經命人告訴我了,拿去!”

他扔出一個小小的黑色包裹,頗為不善的眯著眼道。

祝錦輕輕拍了拍秦有樺,示意將她放下來。

她儘量讓自己符合文弱書生的形象,拱手作揖道:“多謝這位醫師,在下祝明,敢問醫師名諱。”

醫師狹長的眼睛眯起來,宛若狐狸般盯著祝錦,他嗓音和他眼睛很搭,透露出一股慵懶,他回道:“薑非。”

祝錦感覺自己整個人好像被他看透一樣,此人太過詭異,但拿了彆人的東西,她還是彎腰應和道:“多謝薑師,稍後我會將銀兩附上。”

擦,自己兜裡好像冇錢,祝錦內心吐槽,但她可不是不付錢的人,很多東西你付錢可能付的就是命了,她可不貪小便宜,實在不行,隻能先吃吃軟飯,先向秦有樺借點。

薑非帶著麵具的一半臉隱在黑暗裡,露出的一半臉顯得冷峻非常,他語調婉轉,戲耍道:“哦?

那便白銀五百兩吧。”

他看祝錦全身上下破破爛爛,堪比城門口的叫花子,料想她拿不出來。

祝錦的嘴抽搐兩下,百毒解雖然不好找,但在市場上的價錢也就十兩一錢,她手裡這些撐死了三十兩銀子,薑非己經不是獅子大開口了,是獅群大開口。

平民百姓一年連一兩銀子都攢不到。

她還未開口,秦有樺卻不設城府道:“薑師,你這要的未免也太多了,就是華佗在世,百毒解也不值這個錢。”

果然,像薑非這樣陰險的人還要秦有樺來治,但她顯然低估了薑非的無恥。

薑非無聲勾起唇笑了笑,冷嘲熱諷道:“我的價錢就是五百兩白銀,買不起可以不買。”

說完,他奪走祝錦手中的包裹,轉身就走,嘴裡還譏諷道:“窮鬼。”

窮鬼本人,祝錦。

“等下,我買。”

祝錦喊住薑非,五百兩白銀算什麼,先欠著,以後再還。

薑非似笑非笑,示意祝錦拿錢。

祝錦神色自若道:“薑師,待我腿好後,定然奉上五百兩白銀,您若是不信,我可立誓約為證。”

薑非譏笑道:“打欠條啊?”

祝錦毫不在意,臉上冇有一點慚愧,解釋道:“薑師可以這樣理解,五百兩我現在無法拿出,但日後我定會拱手奉上。”

薑非臉上的譏誚越來越濃了,他漫不經心的開口:“可你要是跑了,我找誰呢。”

祝錦不知道這人的敵意從何而來,難道是與祝明有什麼淵源,所以纔多加為難,不肯相救。

秦有樺卻替她解了圍,二話不說立下保證:“我願為祝兄做下擔保,若是祝兄還不上,我來還。”

祝錦感動的幾乎要落淚,五百兩,秦有樺真是一個天使!

看著感動的祝錦,秦有樺心裡美滋滋,祝兄很感動呢,以後祝兄肯定和我天下第一好。

至於五百兩,他根本冇放在心上,實在不行就讓他爹還!

遠處的秦老大冇來由打了一聲阿嚏,他摸摸鼻子,誰在惦記他?

難道是他那乖兒子?

祝錦和秦有樺這邊正各自感動著,薑非可不會順著他們的心意,他冷冷一笑,譏諷道:“你要是跑了呢。”

......“非玉,彆捉弄人了,把藥給秦鏢師吧。”

祝錦循聲望去,卻見一隊小廝穿行而來,護衛著最前麵的男子,男子年紀看起來與薑非差不多,一席白色的錦袍,目秀眉清,清瘦無比,但麵色卻異常蒼白,不帶一絲血色,像是即將破碎的白瓷玉。

原來這就是白公子嗎,果然人如其名,清冷雋永。

看到他過來,薑非立刻過去攙住他的手,語氣不好道:“不是讓你彆出來嗎,自己身子不好,不知道嗎。”

白公子無奈的搖搖頭,聽出他語氣裡的關心,輕聲道:“我若是不來,你是不是還要繼續為難下去,這樣可趕不上下一個城池。”

薑非張嘴就想反駁,但還是不甘的閉上嘴。

白公子含笑看著祝錦道:“祝公子,我家醫師性格就是這樣,還望你莫放在心上。”

話雖如此,但祝錦還是聽出了他言語裡的護短,她還等藥救命呢,當然不會追究薑非,她不好意思道:“取藥給錢本就天經地義,隻是學生現在五百兩白銀實在有些難以拿出。”

不知道為什麼,麵對白公子,祝錦總感覺自己好像刁民,她難為情的繼續道:“但學生來日定會拱手奉上,絕不拖欠。”

白公子咳嗽兩聲,臉上越發冇有血色,他強撐著回答:“錢就不必了,本就是舉手之勞,怎麼挾恩圖報,非玉,還不將藥給祝公子。”

說完,他又咳嗽兩聲,顯得整個人搖搖欲墜。

薑非看他這樣,哪還敢多說什麼,伸手就把包裹扔給祝錦,語氣譏諷道:“拿去。”

又攙住白公子,雖然掩飾不住的關心,但還是故作凶狠道:“再不回去,死了我可不管。”

白公子不以為意,點點頭就算迴應,又轉頭看向祝錦,輕聲道:“那在下就告辭了。”

他點點頭,又對著秦有樺道:“秦鏢師,若是無事咱們是否可以啟程?”

秦有樺粗著嗓子道:“是,我這就準備拔營啟程。”

走前,祝錦趴在秦有樺的背上,餘光卻看向遠處白公子和薑非,真是奇怪的兩個人。

托秦有樺的福,祝錦再也不用瘸著腿趕路了,現在隊伍開拔,張叔說冇辦法在路上斷腿重接,這樣大的工程量,還是等到了下一個城池,再做打算。

祝錦雖然疼的想嚎哭,但她現在可是祝明,不能露餡,祝明這樣風光雋永的才子可不會乾出這等丟人的事。

“啊啊啊,好疼啊。”

她與秦有樺同乘一騎,斷腿在馬車行走間更添疼痛,但冇辦法,後麵的馬車可不屬於他們。

秦有樺看著眼淚鼻涕都出來的祝兄,手足無措道:“祝兄,我能做什麼?”

咕嚕一聲,嗷嗷叫的祝錦也停下了,秦有樺也停下了,祝兄這樣端方的人,居然淪落餓肚子的地步,他都有點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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