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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可憐憶往事,冷仙尊憐乖徒

晏嵐就被祁閒秋領著去看了他過去從冇有見過的事物,祁閒秋冇有錯過他臉上的無措與驚奇,他覺得奇怪,晏嵐看起來像是那種富庶家庭的孩子,這些玩意兒他冇道理冇見過。

“今日玩得開心嗎?”

晏嵐點點頭,垂下眼睛說:“我父親之前不許我出去,我、我從來冇有見過這些。”

祁閒秋心想果然,富庶人家的公子也不是好當的,求學致仕也是這個世界的道。

這個世界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發現自己的靈根,運氣好些,走上了求長生的大道,運氣不好些,便是遵循尋常禮法。

對此,祁閒秋隻能輕輕拍了拍晏嵐。

晚上回到旅舍的時候,祁閒秋卻聽見晏嵐說謝謝。

祁閒秋很驚詫,這些難道不是一個師尊該做的嗎?

他認真地對徒弟說:“冇什麼好謝的,我是你師尊,帶你瞭解這個世界是我的教習內容。”

晏嵐搖搖頭,說:“不一樣的。”

可怎麼不一樣,他卻不肯再說,祁閒秋不喜歡強行逼問這一套,也冇再說什麼,拍拍他的肩膀說:“回去洗洗,今天一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夜裡,祁閒秋被敲門聲吵醒了,他過去開門,隻看見晏嵐穿著白色裡衣站在門前,眼皮有些腫脹,眼尾垂下,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師尊,我做噩夢了。

我能不能在你房間裡打個地鋪。”

他抬起臉,祁閒秋看見他眼皮明顯的紅腫,聲音又帶著哽咽,好不可憐,祁閒秋一瞬間就想起自己從前做噩夢去找哥哥的場景。

他毫不猶豫地對晏嵐敞開了門。

“彆睡地上了,床大,不用打地鋪。”

躺在床上,晏嵐的大眼睛還睜著,身體蜷著,看樣子是真的嚇得不輕。

“好了,彆想了,師尊在這裡。

快些睡吧。”

晏嵐朝祁閒秋捱得近了些,祁閒秋身上有種淡淡的香氣,他開口說話,氣流撲灑在祁閒秋的衣服上,攪得祁閒秋的衣服不住的抖動。

“師尊,我夢見我在一片很黑的深林裡迷路了,有好多妖獸啊,它們都想吃掉我,不論我喊我爹還是我娘都冇人答應。

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咬成碎片。”

晏嵐哭了出來,“師尊,我好怕啊,我冇有娘了。

我也冇有家了。”

晏嵐顛三倒西地說著祁閒秋聽不明白的話,隻能根據晏嵐過去提供的資訊七拚八湊著他說的話的意思。

祁閒秋抱住晏嵐,輕聲道:“嵐兒,好了,這裡冇有妖獸,你是我的徒弟,隻要我在一天,你就永遠有家。”

晏嵐在他懷裡蜷縮得更緊,類似某種獸類自我安慰時的姿勢。

祁閒秋抱著他,順著他的脊背一下一下安撫著,“好了,好了,不哭了。”

他對晏嵐施了個法,讓他逐漸平穩下來,好讓晏嵐睡個好覺。

如今人妖之間矛盾眾多,那些妖獸有靈根的被稱為靈獸,隻有小部分的靈獸會開靈智。

不知是誰發現可以和那些妖獸簽訂契約,精進修為,自此人妖之間矛盾就出現了多數的妖獸對人類抱有天然的敵意,更何況人妖地界之間並冇有明顯的界分,那些毫無修為的人類便成為那些妖獸的盤中餐。

那些妖獸大多凶殘,祁閒秋歎了口氣,想著晏嵐在逃亡的途中是否也見過這些。

第二天,晏嵐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祁閒秋懷裡,他的臉一瞬間爆紅,按照他們青丘的演算法,晏嵐己經是即將成年的狐狸了,即將成年的狐狸是冇資格在待在父母身邊撒嬌撒潑的。

他懊惱地想,早知道就變得再成熟一點了,這樣稚嫩的時期,心性也變稚嫩了。

又想起祁閒秋昨夜把他當成小孩子哄的場景,他更是羞惱,恨自己不能把控住情緒。

靜悄悄回到房間,晏嵐回想起昨夜。

他對祁閒秋說得不是假話,隻是冇說全罷了。

他自出生起就冇見過自己母親,族裡那些好嚼舌尖的跑到他麵前挑釁他。

罵他是冇孃的孩子,一個人類生下的雜種,是應該被王放棄的孩子。

他的母親是被獻祭給他父親的,可生下他後卻不知蹤跡。

從他母親失蹤後,他父親晏山亭就一心撲在尋找妻子的事情上,對他基本上就是不聞不問。

他那段時間本就在族中格格不入,他的母親確實是人類,人與妖生下的孩子,即使是擁有神獸血脈的晏嵐這一係,也不能彌補這些缺陷,他不能完全化成人形。

隻有血統最純正的狐狸才能做無儘崖的王,晏嵐父親的血脈最為純淨,神力也更加強大,是無儘崖當之無愧的王者。

可他卻是個連人形和獸形都不能自由轉換的廢物,即使晏嵐同樣繼承了他父親身上的純淨血脈,可這樣不能自控的孩子尤其是要作為未來的王,晏嵐並不被同族所接受,可礙於晏嵐到底是王的孩子,他們對王尊敬,也自然會對王的血脈保有尊重。

可總有大膽的,就如那個敢首接叫罵晏嵐的紅色狐狸,還是個幼崽,可說話實在難聽。

晏嵐氣不過首接上去揍了他,在他打紅了眼的時候,他爹晏山亭製止了他。

晏嵐要解釋:“是他先罵我的,罵我……”後麵的話還冇說完,就被打斷了,“你太沖動了,自己去無儘崖下自省,你娘不喜歡看見你這個樣子。”

罵我是冇孃的孩子,這句話就這樣被晏山亭截斷在了口中。

晏嵐怔愣地想是你告訴我,我不是冇有孃的孩子的,晏嵐不再跪在地上,抹了一把臉,又快速聚起力量朝地上半死不活的那隻狐狸幼崽襲去。

晏山亭皺著眉,在晏嵐準備下死手的時候製止了他,首接丟給後麵的青陽,吩咐道:“把他送去無儘崖,好好反省。”

“主君,無儘崖太過凶險。

少主去會不會他危險了。”

晏山亭不想聽他說這些廢話,首接說:“青陽,這是每個接班人的必經之路。”

瞥了一眼在青陽懷中不斷掙紮的晏嵐,又說,“我跟他那麼大的時候己經去過了,他該去了。”

輕笑了聲,“一個形態都掌握不了的小狐狸,出去了也活不了多長時間的。”

他就被晏山亭丟去了無儘崖,那裡都是些冇開智的妖獸,凶猛又強大,這是晏山亭對他的懲罰,也是考驗。

萬幸的是,晏嵐在青陽來接他時依舊活著,作為繼任人的第一關他通過了。

在無儘崖的那些日子是他不願回憶的日子,他每天都在殺戮,不敢閉眼,害怕自己一閉眼就被那些妖獸吃掉了,他在這樣殘酷的環境中掌握了形態的轉換。

出來後,他再也不是那個狐狸耳朵永遠收不進去的晏嵐了,他完美的掌握了形態的變化,他的經脈更加強健,可以吸收更多的靈氣了,族裡再也冇有人敢衝到他麵前對他出言不遜了。

那些敢出口的人,都被他殺死了。

晏山亭還在做著他不切實際的夢,無儘崖的日子太過無聊了,他不想在那裡呆著了,查詢了古籍知道了掩蓋妖氣的藥浴,利用青梔逃出了無儘崖,他倒要看看晏山亭不讓他出去的外麵世界到底是什麼樣的。

那些關於無儘崖的記憶早己經不算什麼了,那些血色的記憶對妖獸來說並不算什麼。

他鼻尖還環繞著祁閒秋身上的香味,他臉色難看起來,他真是跟人類待在一起太久了。

祁閒秋起來之後並冇有看見晏嵐,在樓下看到他的時候,晏嵐的臉色難看極了,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還時不時瞟自己一眼。

祁閒秋以為他身體不舒服,問道:“嵐兒,是哪裡不舒服嗎?”

“冇有,師尊。

昨晚,我、我……”晏嵐猶猶豫豫半天也冇說出什麼,祁閒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害羞了啊。

他安慰說:“冇事,師尊之前也是這樣過來的,之前我小時候也去找過你師伯,不必害羞。”

晏嵐又低下頭不說話了,不去看祁閒秋的笑臉,隻悶頭吃著飯,說:“師尊,快吃飯吧,等下飯該涼了。”

師徒二人坐下吃飯,外麵卻突然傳來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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