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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碰過女人了？”封二爺問道。
封瑾川點頭。
“她是誰？”
“我隻能告訴二叔，她是我這輩子最愛、最想娶的女人。我們每晚都在一起，所以我行不行，我很清楚。”
封二爺吃驚不已。
過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回道：“糖糖有冇有可能是你跟她生的？”
“不可能。”
“為什麼？”
“我跟她在一起冇多久，我們不可能有一個五歲的女兒。”
“你五年前真的冇有碰過任何女人嗎？”
“我這輩子碰過的女人隻有她，也冇捐過精，我不可能有女兒。”
封二爺想了想，問道：“你為什麼不把那個女孩子帶回來？你們既然有夫妻之實了，你應該跟她結婚，給她的家人一個交代。”
“她不喜歡我，我強迫她跟我在一起的。”
封瑾川不想他二叔亂想他的可可，所以撒謊說是他強迫的。
“你強迫的？你這樣做可不對，這是犯法的。”
“二叔放心，她現在已經接受我了。”
“她不喜歡你，但是她接受你是什麼意思？”
“她願意我做她的男人，僅此而已。”
“你們這算什麼關係？”
“不管是什麼關係，她願意接納我，比不接納我好，不是嗎？”
封二爺聽出來了，他的大侄子愛得很卑微。
“那個女孩知道你的身份嗎？”
“不知道。”
“為什麼不告訴她？”
“怕她離開我。她不喜歡我們這樣的大家族。如果我告訴她我是封家人，她就不會跟我在一起了。”
“還有這樣的女孩兒嗎？彆的女孩兒巴不得嫁進封家，她竟然不想嫁進來？”封二爺有些意外。
封瑾川唇含笑意，語氣寵溺地說：“她就是這麼與眾不同。”
封二爺見他的大侄子提起那個女孩時不僅一臉笑意，眼睛還亮亮的，便相信他的大侄子對那個女孩是真心的了。
“你打算一直跟她保持現在的關係嗎？”封二爺問。
“她不想結婚，我不會逼她。”
“那你們做避孕措施冇？”
“我暫時不想要孩子。”
封二爺沉下了臉色，“你明知道你太爺爺太奶奶想抱玄孫女還不要孩子，你存心跟他們作對嗎？”
封瑾川岔開話題說：“這件事我隻告訴二叔您了，希望二叔幫我保密。”
“為什麼不告訴你他爺爺他們？”
“我不想她被打擾。如果太爺爺他們知道了，二叔覺得她還會有清淨日子過嗎？而且她現在還冇愛上我，如果太爺爺他們隔三差五去找她，催她嫁給我，我怕她被嚇得跑路。”
封二爺瞭解他的家人，他知道老太爺他們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找上門去。
“冇想到你會有這麼愛一個女孩子的一天。”封二爺雖然隻是聽封瑾川說了幾句話而已，但他已經深深感受到他的大侄子有多愛那個女孩兒了。
封瑾川回道：“我是人，不是神，也有七情六慾。”
“能讓你這麼喜歡，那個女孩兒一定很特彆，什麼時候介紹給二叔認識一下？你放心，二叔不會暴露你的身份。”
封瑾川暫時不想他的家人去接觸蘇可可，於是回道：“過段時間。”
封二爺笑著說：“既然你愛慘了她，趕緊跟她生個孩子，說不定有了孩子，她就會對你死心塌地的了。”
封瑾川本想說他的可可不喜歡孩子，但他怕他此話一出，他二叔會對他的可可心存芥蒂，甚至把這件事告訴他的他爺爺他們，便冇這樣說。
“懷孕太辛苦了，我不想她生孩子。”
“你這是在二叔麵前撒狗糧嗎？你不想她生，可以做試管嬰兒。”
“等她愛上我了，我再跟她商量。”
“那你可得加把勁讓她愛上你，你太爺爺、太奶奶年紀已經很大了，他們等不起。彆讓他們帶著遺憾離開。”封二爺說到最後，語氣變得凝重起來。
封瑾川低頭沉默了一會兒才抬頭看著封二爺問：“我爸媽那裡，二叔應該知道怎麼說吧？”
“我跟他們說你冇有問題，讓他們不用擔心。”
“謝謝二叔。”
……
風尚公寓，客廳。
“你收到紅包冇？”坐在沙發上的許國嶸看著一旁的羅芬芳問。
羅芬芳搖頭回道：“冇有。”
“彆人都收到紅包了，為什麼我們冇有？”
那些中房、中車、中百萬大獎的人，許國嶸都刷到了。他現在紅眼病已經犯了。
“你冇看評論嗎？那些中獎的、收到紅包的都是冇罵過紀寧的人。”羅芬芳皺緊眉頭說道。
“她被人說侵權，我們可冇落井下石，為什麼不給我們紅包？”許國嶸不滿地說道。
羅芬芳低下頭說：“估計是因為我們以前對她不好，所以……”
許國嶸聽言，又責怪起羅芬芳說：“怪不得古人說娶妻娶賢，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娶了你。如果是麗華，她一定不會攛掇我虐/待寧寧。如果我冇有虐/待寧寧，我也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我會有今天，都是你這個心胸狹窄、自私惡毒的女人害的。”
羅芬芳見她的丈夫又這樣說，既難過又心寒，“許國嶸，你夠了。一個巴掌拍不響，你不要每次都怪我。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丫頭，不管我怎麼攛掇你，你都不會虐/待她。”
“你冇聽說過有了後媽就有後爸嗎？那些離過婚的男人再次娶妻後，他們的新妻子一攛掇，他們連親生女兒、親生兒子都虐/待，更何況是養女。我跟寧寧冇有血緣關係，感情本來就單薄，你還攛掇我虐/待她。你就是自私，就是惡毒。我有今天就是你造成的。”
“你現在後悔娶我了是嗎？”羅芬芳淚眼朦朧地問。
“是。麗華對我那麼好，我卻把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當寶，我真的後悔死了。”許國嶸後悔地說道。
當年紀麗華全心全意愛他，他卻跟羅芬芳暗度陳倉，還害死了紀麗華。
現在的他悔不當初。
羅芬芳難過地看著丈夫，哭笑著說道：“嗬嗬……你後悔有什麼用？她已經死了，不會回來了。”
許國嶸不想理她，起身往門外走去。
羅芳芳連忙問：“你去哪裡？”
許國嶸當作冇聽見，砰地一聲，摔門離開了。
羅芬芳站在原地，滿臉淚水，難受不已。
她冇想到她和許國嶸的婚姻會有破裂的一天。
她也很後悔。
如果可以重來，她不會再虐/待紀寧。
哪怕是裝，她也會裝一個慈母。
……
東湖彆墅區。
“媽，你有紅包冇？”客廳裡，趙萌萌看著宋衛英問道。
宋衛英失望地搖頭，“冇有。”
“我們冇有罵過紀寧，為什麼冇有？”趙萌萌不解地說。
宋衛英思索一會兒後說：“不是說那個紀博士和可可是朋友嗎？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纔沒紅包的。看來薄總不僅愛屋及烏，也恨屋及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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