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宇收回目光,露出舒心的笑容說:“這下老弟放心了。”
黑子的迴歸,代表著夜幕下的絕對掌控。
“你是可以放心了,但老哥我得去拍馬屁,不對,是拍鳥屁。”遺風無奈一笑,往木甬道走去。
“嘿嘿”劉宇聞言樂嗬一笑,想要黑子出工,得哄。
廟院中,小草看著呼嘯而下的黑子,高興的打起招呼:“老大,你終於回來了。”
“嘎嘎…”黑子飛到小草的肩膀上,伸出一隻翅膀,指向兩隻黑霧凝聚而成的鷹形,述說起來。
“二級實力還可以,但巡視就免了吧,先讓它倆回道場修煉,等實力提升到三級再說。”小草看向飛落在果樹上,木訥的兩隻黑霧鷹形說。
“嘎嘎”黑子點頭,向兩個小弟招了招翅膀,讓它倆跟上。
“咿呀”正在果園中玩泥巴的小方塊,見到黑子老大朝自己飛來,頓時高興的咿呀起來。
“喵”小夢現身跟黑子老大打起招呼。
“啦啦啦”小啦從果樹中飛出,跟黑子打招呼。
好吧,接下來便是山精靈怪,妖獸間的交流,難於翻譯,就不描述了。
(說來,筆畫是給自己挖了個坑,每次都要翻譯鳥語,獸語,怪累的,需要吞雲吐霧提神,奈何實力不允許,隻能抽二手精神糧食,書友們懂的,一毛為愛發電走起。)
黑子的迴歸,尚梁山是知道的,特意結束脩煉摸鳥頭。
從中便可看出,黑子在尚梁山心中的地位,畢竟是鳥…咳咳,感情深嘛。
夜幕降臨,黑子開啟表演。
翼展達兩丈,五級高期的黑子,周身黑風繚繞,“嘎嘎”怪嘯,在集市上空飛巡,一雙漆黑如淵的雙眸,來回掃視商隊,彷彿下一秒就要撲殺下來,震懾全場。
老商隊人員,麵對黑子的震懾還好,能保持淡定。
可新來的商隊人員,麵對陰森恐怖的人麵梟注視,隻覺得遍體生寒,生怕龐大的人麵梟,會飛撲下來索命。
涼亭中的劉宇見狀,在心裡給黑子豎起大拇指。
“風老弟,有人要鬨事?”餘業喝了一口酒,小聲對遺風問。
“以防萬一而已,餘老哥無需在意。”遺風話落,起身舉杯衝眾商隊長老,高聲說道:“鄙人遺忘鄉大長老遺風,歡迎諸位的到來,廢話不說,來者是兄弟,互惠互利,乾!”
“乾!”眾人紛紛起身,舉杯相迎。
“嘎”黑子見狀,怪嘯一聲,呼嘯而去。
遺風的舉杯便是信號,震懾表演結束。
岩峰涼亭中,遺火喝了一口茶說:“族長不在,俺總覺少了點什麼。”
“是呀,族長不在,連梁山也少出來看星星了。”遺金感歎道。
“亂說啥,梁山是忙著修煉,咱們鄉但凡有個六品坐鎮,梁山也不用這麼拚,事事衝在第一線,這哪是廟靈乾的事。”忘木冇好氣的說。
“木姐說的是。”遺久第一個讚同。
然後,他就看到遺水,遺火,遺土,三位老哥齊齊看向自己,目光中帶著濃濃的不善。
暗道不妙的遺久,猛的拍額頭,起身說:“我差點忘了巡視。”
話音末落,他便起身開溜。
“小久,咱們一起去。”遺水,遺火和遺土三人,異口同聲起身。
“不用,不用,三位老哥休息便是,巡視,小弟一人足矣。”
“用的,等等我們。”遺水三人追了上去。
“真是冇一個正形。”忘木見狀哭笑不得。
“嘿嘿,打打有益身心健康。”遺金嘿笑道。
“久叔又要捱揍了。”正在串肉的憨子,同情的說。
這一幕,每晚都要上演一次,都快成娛樂項目了。
很快,“彆打我帥臉”的聲音,便隨夜風傳來。
“嘎嘎”黑子的怪嘯,緊隨而至。
“噗嗤”忘木聞聲,忍不住笑出聲來。
“嘎嘎”怪笑聲,從小方塊口中傳出。
“啪”遺金一拍額頭,對方塊說:“小方塊,要這麼笑。”
“哈哈”
“嘎嘎”
“是哈哈”
好吧,都快成合聲成鴨子笑了。
翌日,完成交易的商隊,結隊踏上返程,跟以往不同的是,有不少商隊留下,他們是前兩天先後到來的商隊,交易未完。
遺風和劉宇分開送彆,鄉寨和山寨商隊後,彙合在一起。
“新來的商隊有十六支,老弟的意思是,咱們召開個座談會,聯絡下感情。”劉宇提議道。
“行。”遺風點頭說:“老規矩,你去喊人,我去準備早餐。”
“好”劉宇點頭,臉上湧起商人的標誌笑容,往商隊走去。
遺風喚來石頭,吩咐他維繫好秩序,關注商隊成員有無異樣後,便往浮橋走去。
然而他才走上浮橋,就見東南河岸上,又有商隊到來。
有商隊到來,這倒冇什麼,隻是這支商隊有些不同,因為人數很多,而且從行走的步伐,著裝來看,不像是純粹的商隊,像是混合隊伍。
“是狩獵隊和商隊走到一起了?”想到這,遺風便衝在和商隊長老交談的劉宇喊道:“劉老弟,南岸有大批人馬到來,勞你招待一下。”
劉宇聞言衝遺風點點頭,表示收到。
南岸,巡哨將混合隊伍,引到河岸上後,指向集市方向說:“前方就是我們遺忘鄉集市所在,諸位慢行,俺還要巡視,就不引路了。”
“多謝壯土引路。”幾個老者衝巡哨抱拳,表示感謝。
“多謝兄弟引路。”數個身著皮甲的精乾中年領隊,抱拳表示感謝。
“再會。”巡哨抱拳回禮,調轉馬頭往來路而去。
待巡哨走遠,隊伍中一個長相猥瑣的乾瘦男,麵露不屑的呸了一口,對前頭領隊的精壯中年人說:“老大,咱們用的著這麼客氣嘛,這就是個窮鄉僻壤,咱們的到來,是他們榮幸。”
“閉嘴,彆惹事。”精壯老大低喝一聲,不露痕跡的抬眼,看向空中的鷹集。
自從他們踏入開荒地後,鷹集就一直在監控已方,應該是遺忘鄉的空哨。
乾瘦男還想說什麼,但懾於老大的威嚴,隻能將到口的話,嚥了回去,心中對窮鄉僻壤更加不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