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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回撤後,劉道長也行動起來,給金狼下達助幽夜殿厲鬼將軍,重創敵人後,撤回的令命。
冇過多久,山林中就響起,金狼的興奮嗷叫聲:“嗷嗚”。
它協助幽夜殿的厲鬼將軍,重創了對手,興奮的咆哮一聲,調頭殺向屍人和殭屍。
與此同時,靈衛調轉槍頭,殺向不知畏懼為何物,一心渴望血肉的屍人和殭屍。
至此唯一冇有跟凶煞殿,脫離激戰的便隻有雷蛟。
這貨得勢不饒鬼,追著猛鬼將軍就是雷霆劈,窮追猛打數十裡地。
當真是想讓猛鬼將軍,活活的憋屈到死。
尚梁山為了讓幽夜殿,保持強者優勢,便冇有把它招回來。
他也冇跟自己擦身而過,率領陰兵騎,殺向厲鬼統領的幽遠打招呼。
雙方默契的各自為戰,幽夜殿打凶煞殿,遺忘鄉打屍人和殭屍。
就當誰也不認識誰,今晚合擊之戰是巧合。
還是那句話,人鬼殊途,意會就好。
木寨門上,老族長看向飄身而回的尚梁山問道:“就這樣放過凶煞殿?”
“冤家宜解不宜結,凶煞殿勢大,咱們能忍則忍。”尚梁山無奈的說。
若是殺狠了,保不齊人家再次集結大軍殺來,到時以遺忘鄉的實力,當真是抗不住。
今晚能抵擋下來,還是多虧了劉道長出手。
道門金將擋下屍人和殭屍,金虎威懾飛僵和銅僵,不然凶多吉少。
“說好的大開殺戒,結果我倒是成了觀戰者。”劉道長收回奔騰而來的迷你金虎說。
“不不不,今晚劉老弟你可是鎮壓全場,若不是你在,老頭子這會都不知在哪裡拚命。”老族長搖頭說。
他老人家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情真意切,不帶虛的。
“遺族長說的是,若不是有老哥在,我可不敢站在這。”劉宇附和道。
“這話說的,我都快不好意思了。”劉道長連連擺手。
“這是事實。”
好吧,下麵在打生打死,上麵卻恭維上了。
尚梁山遮蔽恭維之聲,飛身而起,環顧四周。
荊棘之外的戰場,隨著幻幽雷雲,黑子,金將,靈衛的強力衝殺,已成單方麵的屠戮之勢,冇啥好看的。
視線投向西南河口之戰,冇有任何懸念,道門金將,金焰甲土和遺久他們,已經反衝殺過河。
“道門金將。”尚梁山心生好奇,飛身而回,看向還在彼此恭維的劉微子,好奇的問:“劉道長,道門金將是道法所化?”
劉微子搖頭說:“不是,道門金將跟靈衛一樣,也是靈體。”
“不同的是,道門金將是信靈脩煉而成,他們靈智很高,生活在道場之中,是訓練有素的軍隊。”
“我也就是帶隊外出曆練,纔有一百尊道門金將調動權,但這調動權是有次數限製。”
最後的次數限製,就是語言藝術了。
“信靈脩煉而成?”老族長嘀咕一聲,眼睛一亮問:“那豈不是梁山的信靈,也能修煉成道門金將?”
“這我就不知道了,老弟也就是個內門長老,可接觸不到這機密。”
“老弟我更慘,區區一個船掌櫃。”劉宇適時貶低自己。
“慢慢來吧。”劉道長讚賞的拍了拍劉宇老弟的肩膀。
當真是好基友,好同姓兄弟啊。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尚梁山感歎一句,將視線投向陰兵騎戰場,隻見你追我趕,雙方正在遠離遺忘鄉地界。
這在意料中,在冇有絕對占優實力的圍攻情況下,凶煞殿陰兵騎能突圍出去,實屬正常。
視線轉向山林戰場,單方麵的屠戮正在進行。
說來也是屍人和白僵無腦,不懂潰逃,隻有嗜血本能。
尚梁山心念一動,幻幽雷雲脫離戰鬥,開始打掃起戰場。
天色微明,遺忘鄉歸於平靜,若不是河岸上,山林中,開荒地上,留下戰後大大小小的坑洞,都難於棍信,昨晚曾爆發過激烈的戰鬥。
讓見者無不讚歎,幻幽雷雲的打掃能力。
此戰過後,直至八月十五,煙花綻放,在無妖獸和鬼物進犯遺忘鄉。
這平靜是一次次廝殺換來的。
熟悉的“鬼節過去了!”的歡呼聲,伴隨著煙花綻放,響徹遺忘鄉。
“哈哈,今晚過後,可以睡個安穩睡了。”老族長看著空中綻放的煙花,爽朗大笑。
原本是準備明天,才放煙花慶祝的,但明天有人要遠行,因此提前慶祝下。
“遺族長,你是可以睡個安穩睡了,可我們明天就要出發去補貨了,此行前途難料呀。”劉宇憂心忡忡的說。
“老頭子正想跟你說這事,考慮到彙通商行近半兒郎,需要繼續修養,不宜遠行,我們決定讓小九率領廟衛外事組,與你們同行,出去見見世麵同時,也能護送商船,劉老弟對這安排…”
“滿意,我對這安排,舉雙手雙腳讚同,十分滿意。”劉宇說到這,一把抓住老族長的手,述說起自己的感謝。
感謝之言,如湍急的河流,激遊入大江大河,湧入大海,連綿不絕。
聽得老族長直頭暈腦脹,差點冇吐。
“停停停。”聽得腦瓜疼的遺火,急忙打斷劉宇的輸出,轉移話問道:“劉道長,玄真道長有回信嘛?”
“冇有。”劉道長搖頭說:“可能是趕巧碰上,玄真元老閉關修煉了。”
“不急於一時,不急一時,來喝茶看煙花。”遺風給劉道長添茶,話鋒一轉說:“劉老弟…”
“嗯哼,情況是這樣的,你嫂子是楓葉王朝,巾幗女子學院的老師,前段時間跟我,她們學院,有意在鄉裡建一個據點,你看…”
“風老哥,感謝你的尊重,但老弟還是那句話,玄虛宗不會乾涉遺忘鄉的內務。”劉道長鄭重的重申,心裡對遺風的尊重,很是高興。
“話雖是這麼說,但這事還得征求貴宗的意見,再說巾幗女子學院,是衝你們去的。”
“衝我們來?”劉道長嘀咕一句,隨之恍惚笑道:“風老哥無需為難,勢力之間的相互依存,自古有之,一切順其自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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